江总,你家崽又带夫人去相亲了(10)
傅予:……
她敢睡?
傅予僵着身子,鲜少与男人亲近,甚至抗拒与男人亲近的她,此刻的身子就像是一张已经拉满了弓,随时都要折断。
但,男人似乎是感受到她的紧绷,大手竟是拍在他后背上,轻轻安抚起来。
“别怕,以后爸爸在。”
“……”傅予笑了!
这一笑,反而是轻松了不少。
原来是把她当成他儿子了?
傅予忍着笑,把脸埋他怀里,准备等等再抽身。
等到许久,察觉他熟睡,傅予再次尝试取出身份证,这才悄声离开。
翌日。
江瑾阎醒来,见自己睡在一城锦绣,先是愣了一下。
但下一秒,某些记忆和感觉涌上来。
昨晚,他好像抱着个人?
软乎乎的?
难道是那女人回来了?
他起床,到外一看,屋子里空无一人,就连摆件都为变动过,仿佛他的感受只是一场梦。
但!
江瑾阎拧眉,在门口捡起了一窜链子。
这应该是手链?
他清楚记得,上次来这里,可没有这东西!
所以,那女人昨晚确实回来过!又趁他醒来时,逃之夭夭。
真以为能躲的了一辈子?
他眼底闪过阴鸷,拨了陈飞电话,“查小区监控,看下那女人回来没有!”
十几分钟后。
陈飞收到消息,回禀,“江总小区监控以及附近监控都查了,并未有太太行踪,也无可疑人员进出小区。”
江瑾阎拧眉,捏着手里的链子,有意思。
监控都查不到,难不成她还成精了,飞天遁地?
他看了眼这屋内,之前是不想干涉她生活,从未监视于她,却不想自己被她耍的团团转。
“去给一城锦绣安装监控。”他吩咐着,倒是要看看,她下次再来,他一定当场抓住她……
江瑾阎迈步离开,电梯门一开,傅予和他都愣了一下。
尤其是傅予,还穿着昨日的睡衣,顿感心虚的往旁边站了站,低着头。
他该不是发现什么了吧?
不然,一直盯着她干什么?
傅予抬眸,见他杵在门口,狐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江……先生,你不进,我就关门了?”她努力维持冷静。
江瑾阎挑眉,迈步进去,站在傅予身边。
“傅老师,你住在楼上,昨晚可曾发现什么异常?”
他突然一问,让傅予的心咯噔一下,却面不改色道,“异常?我怎么会知道,我几天都没出门了。”
两人对视,他有怀疑,她却强装冷静。
这人的眸子像深海般,让人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
陈飞站在另一边,总觉得两人有些奇怪,又说不上哪里。
他的视线落在傅予身上,见傅予穿着短衣短裤的睡衣,甚是清凉。
忽而,一股冷飕飕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好看?”
陈飞抬眸就撞见江瑾阎不悦的黑眸里,急忙撇开视线,低下头,“不,不好看。”
他低下头,暗自纳闷,他家总裁啥时候管这么多,他看下傅老师怎么了。
傅予见陈助理这般怕他,也暗暗觉得这人真是凶残。
最好与他,少打交道。
尤其是身份,切不可被揭穿。
她站着,本以为没自己什么事了,却不料,他忽而又道,“腿这么难看,以后别穿的这么少,实在碍眼。”
话音一落,电梯门开,人已经迈步离开,留下傅予一人无语凝噎。
她腿难看?
就算她腿难看,关他何事?
这人真是欠揍的很!
傅予骂骂咧咧走出小区,刚丢了垃圾,苏蓁又打来电话,“亲爱的,我到平城了,晚上一起吃饭呗?我还约了甲方爸爸,你跟我一起去见见?”
“什么甲方爸爸?”
“就修复那个清朝瓷碗那位。”
第10章 不能说的秘密
甲方爸爸?
傅予不敢兴趣,她从来都不接触甲方,一是不想暴露自己,二是觉得麻烦。
“算了,我还是在家看看那些资料,你见了他,签了合同,记得把东西给我拿来就行了。”她得收到实物,才能更准确的制定修复方案。
光靠那些资料图片,远远不够。
文物这种东西,对于傅予来说是有生命和感觉的。
她只有真实的触摸到,感受到它的生命力,才知道如何完美的修复。
苏蓁跟她认识这么多年,也了解她的脾气,便也不再劝说,只感慨道,“听说是个大帅哥,你可别后悔啊。”
傅予笑笑了之,脑子里却不知怎么,闪过江瑾阎那张脸。
怎么会想到他?
她皱眉,忍不住拍了脑门一下。
傅予回屋,看了一整天的资料,越看那些照片,越觉得这个碗很有意思。
破碎的地方表面上看起来只是瓷器花纹的断裂,可细看,却发现其中似乎藏着什么奥秘。
她突然有了强烈想要马上见到实物的冲动。
并且,一定要亲自问问甲方,关于这个瓷器的来历与故事。
此时,天色已晚,想必苏蓁已经见到那位甲方。
傅予先是给苏蓁打了个电话,询问了在哪,待那边报上地址,她道,“在那等我。”
与此同时。
苏蓁刚挂了电话,心有迟疑。
江瑾阎见她一直站在阳台处,像是有难处,“苏教授是否遇到什么麻烦?”
他虽也才来平城不久,但为她解决麻烦,应是轻而易举。
苏蓁回头,笑了笑,坐回位置,“谢谢江先生的好意,不是什么麻烦,只是有一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