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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夫君很禽兽:强吻午夜情人(149)

作者: 银饭团 阅读记录

“白月,你还喜欢我的,不是吗?”风琪俊突然抓住她的手,顺势将她带进了怀里。

柳白月心神一阵荡漾,看见他温柔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逃不开他眼里的旋涡,深陷了进去。

柳青葱踏着轻快的步子奔回房里,就看见一对情人相拥的一幕,她呆在那里,全身僵硬,脑里一片空白。

猜忌!(五)

猜忌!(五)

风琪俊和柳白月终于察觉到有一双眼睛远远地在看着,柳白月用力推开风琪俊,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轻声道:“别这样,大姐会看见的。”

“你怕什么?难道你不想跟我在一起?”风琪俊扣住她的肩,不让她有所退缩。

怎么才一夜,风琪俊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这夫妻俩在玩什么把戏,把她也牵扯进去。

“姐夫,我知道错了,你饶过我吧。”柳白月哀求。

柳青葱此时正从外面一步一步地走进来。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听我的。我娶你!”风琪俊低吼一声,按住柳白月不安的情绪。

柳白月一双明眸呆呆地看着他,果然不再出声,也不再反抗。

她还是逃不开这个男人致命的诱惑,再一次彻底地沦陷了。

这两个人拉拉扯扯,在柳青葱看来都是卿卿我我。

太过分了,这一对狗男女竟然如此地无所顾忌,把她当死人了。

她脚却有如千斤重石般,迟疑要不要入内室,现在要离开,似乎已经太迟了。最后她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柳白月吓得花容失色,连忙逃开风琪俊的怀抱,失声道:“大……大姐。”

风琪俊却一把将柳白月抱在怀中,冷冷地看着柳青葱道:“你回来了?”

柳青葱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一种困境,只是一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轻声道:“是啊,我刚才有事出去了一下。白月你也在这里,呵呵……”

她笑得有多假啊!

本来以为只有电视才有的桥段,却总是发生在她的身上,她命犯太岁么?

风琪俊挑眉:“出去一下,去了哪?”

“我早上起来觉得头不疼了,就四处走走,我好像从来不知道风家堡有这么大,差点迷路了。”她话不对心已成习惯,撒个谎易如反掌。

猜忌!(六)

猜忌!(六)

风琪俊睨着眼睛看她,好漂亮的一张脸,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所有人都要甘拜下风,若不是他亲眼所见,还真被她那种泰然自若的神情给骗了。

他的心在淌血,手上的力道不知觉地加重了,柳白月娇弱的身子感到一阵吃痛,她连忙用力推开风琪俊,急急奔出门去,抛下一句话:“我先出去一下,你们慢慢谈。”

这一次风琪俊没有追出去,他直勾勾地看着柳青葱,连眼皮都没眨过。

柳白月已经察觉到风琪俊今天的神情怪怪的,好像是他跟大姐的感情出现了问题。如果真是如此,她得重新考虑要不要放弃风琪俊。

她当然希望风琪俊跟大姐之间的感情破裂而分开,天下没有哪个女人希望与别人共侍一夫的吧?这样她的罪恶感也会减少一些。

她并不急着下山,而是在庭园里慢悠悠地溜达着。

再说房间内的柳青葱,被风琪俊那种目光看得怪怪的,好像自己脸上长了毒瘤似的,而事实上不是他应该心虚才对吗?

就在昨天晚上,她最心爱的丈夫,在她亲生妹妹的身上翻云覆雨折腾着!

两人沉默了半晌,风琪俊狠狠地抱住她,似乎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心里还很爱她,想再给她一次机会。

“风家堡是很大,我真怕你迷路走到后山去了。”他的声音很小,小到仅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如果此刻她说实话,他可以原谅她,就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快快乐乐地生活。

柳青葱和风十七郎倾诉的事,她并不想让风琪俊知道,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爱他已经爱得无药可救了。

“后山风大我不敢去,怕头痛。我去了藏剑阁,想看看各种名剑利刀。”

猜忌!(七)

猜忌!(七)

风琪俊真服了她,说谎说得这么自然的,天下能有几个,他心中有个声音又呐喊着:她在说谎!

他突然径自地托起她无瑕的下巴,霸道、强硬地覆上她的柔唇,这娇柔小嘴和美妙身躯是他的,他绝不许别人吻、别人抱。偏偏她早已让人吻过、抱过!

他猛地放开,柳青葱只能无力地靠在他胸前,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瞪着他,这双眼睛亮得可怕。

“你昨晚睡得好吗?”柳青葱低声细问,问出后又后悔了,她是傻瓜,才会问这样的问题。

温香软玉在怀,能睡得不好吗?

有谁问闻她在风中立了一宵!

风琪俊双臂一紧,整个脸埋在她发间,低哑地道:“好!就是想你。你呢?”

“我……还好,我也想你,舍不得让你睡书房的。”她希望让他不再行差踏错,两人重修于好。

“小青,我有件事想问你。”他好深沉地说。

“问呀。”柳青葱听到自己心跳如打鼓的声音,她怕听到不想听的。糯-米 醉卧美人玺 制-作

“你觉得十七郎怎么样?”

“他很好啊,帮过我很多忙。”柳青葱不假思索就回答了,又抬头道:“你怎么突然这样问?”

“毕竟他是我唯一的亲弟弟,做哥哥的关心弟弟也是应该的。他从生下来爹爹就不肯认他,我觉得他怪可怜的。”

“他实在是个可怜的人。他这一生中,简直没有享受过丝毫快乐。他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到处被人冷淡,被人笑骂,比起他,我们实在是太幸福了。”她语声渐渐哽咽,几乎连话都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