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婚女人翻身记(45)
梁之郴手搂住她*腰,另一只手从裤袋掏出钥匙,他推开门后,重新将她抱在怀中,后脚跟将门带上。
怀里*杨辛眼睛半睁半开,嘴里嘟嚷,“好热,好渴。”
简单*四个字,就将他貌似平静*心搅乱了。
梁之郴安置她到沙发上,转身去厨房倒了半杯热水,又加了半杯冷水。然后走回客厅,一手托住她颈项,水杯则放置在她嘴边。
杨辛酒量其实一般,今天可以算是她*极限了。不过她这人,就算醉了,一般别人也发现不了。刚开始一不脸红,二不呕吐,至多是发点头晕什么*。到时候了,该发*酒疯也会发,只不过,那一般是回家之后*事。
就像现在。
她先是咕噜噜喝下一大半,嗯,不渴了,可浑身热得难受。
杨辛试图打开胸前*扣子,怎奈穿得是正装,还挺难解*。她费力半天也没打开,于是斜看着身旁*他,手指着他*脸,“你,帮我解开,我热得受不了了。”
此时,她*神情像个女王似*,有点颐指气使,还有些小女人*娇态。
梁之郴就这么怔住了。
这个女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梁之郴靠近她,声音低沉,“你真*要我帮你解开?”
样子像极了大灰狼。
“真啰嗦,快点。”杨辛很是不耐烦。
可就是这样霸道*她,却自有一股风情,他*心又漏跳了半拍。
就在他出神*时候,杨辛已动手将外衣脱了,雪白*颈脖连着锁骨就映入眼帘。
她伸个懒腰,然后眼睛无意间瞟了下他。
他不由低低地喊了声,“辛辛。”
杨辛眼睛微闭,嘴里轻声说:“好痒。”
一个痒字惹得梁之郴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酥麻得不行。
她皱着眉,“冷。”
梁之郴停止了动作。心想,自己也太急切了。他深吸口气,抱住她进了房间。
就在躺在床上*那刻,杨辛睁开眼,突然就这么一笑,眼里似有光华流转。
杨辛迷糊中,感受到久违*激情。
只是不久又感觉嘴唇被堵住了,鼻腔间也充斥了陌生*气息,似乎又有点熟悉。心里无意识叫了声,治江,是他吗?
第二天一大早,杨辛首先醒来。
看着身旁熟睡*梁之郴,她慌忙坐起,套上内衣,头脑嗡鸣作响,完全不清楚昨晚是怎么回事?
只是浑身*酸痛和下/体*异常提醒她,昨晚她应该是酒后乱性了。此刻她*心情异常复杂,和除了刘治将以外*男人发生关系,这是第一次。
“醒了?”梁之郴也睁开了眼眸,嘴角挂着淡淡*笑意。
杨辛此时正躲在被窝穿三角裤,窘迫至极,只是面上偏还故作镇定,低低地应了声,“嗯。”
梁之郴从容地起身,裸/露*小麦色肌肤毫不遮掩地呈现在她眼前。
杨辛连忙扭头,可能是动作大,脖子倒有些酸痛。
梁之郴扣上衬衫*扣子,“昨晚又不是没看过,现在倒害羞了?”
语气是很正经*,可骨子里却有些调笑*意味。
杨辛迅速地下床,背对着他说:“昨晚只是一个意外。”
梁之郴嘴角*笑意僵住,“对你也许是,可对我并不是。”
这话让她不安。
杨辛急于表明立场,“之郴,我们都是成年人,昨晚*一切只是酒精作怪后,荷尔蒙失调引起*。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也绝不会是我最后一个男人。”
“很好。”梁之郴只说了两个字。只是脸色迅速阴沉,他套上长裤就走出房间。
杨辛走出卧室时,他正坐在茶几上抽烟,烟雾弥漫,整个人看起来也是飘忽*。
“我走了。”她说得又轻又快,只是走得极快,没有一丝犹豫。
梁之郴看着她*背影,都说男人心肠硬,可她比起男人也丝毫不差。
他将烟头按熄在烟灰缸,手一直按在那。
半晌,突然举起烟灰缸狠狠地往地上扔,咣当声在寂静*早晨格外*响亮,最后还有余音回荡。
杨辛走在大街,也有些茫然,说她心静如水,那是假*。
她不是一个随便*女人,当初和刘治江在一起,也是结婚了,才有那么一回事。昨晚就算是酒精害*,可她明了,就算是醉酒了,她也不可能一点意识也没有。俩人能发生了这事,可见当时她是乐意*,至少是没有反抗*,否则依梁之郴*个性是不会霸王硬上弓*。
可就算这样,也不能代表什么,更不能改变什么。如果说,她和燕杰俩人隔着一条江,那和梁之郴之间就隔着一条海,这条海浩瀚无边,她在地球*南极,而他在北极。
人得有自知之明,得不到*东西,就别去勉强。
生活早就教会她许多,如今*她就是一个毫无浪漫可言,不愿去爱,只知道赚钱*世俗女人。
当务之极,她得去银行跑贷款,开第三家分店,开创属于她*幸福生活,这是她能把握*,也是实打实能给她带来好处*。
至少现在,贝贝就可以上比以前稍好些*幼儿园,每月可以给母亲买些蜂胶之类*补品。等以后条件好了,再把贝贝送去临江市最好*幼儿园,给母亲买上几斤冬虫夏草补补身体,至于自己,也不能亏待,去大世界买它几套品牌服装。
人生在世,不就是吃好点,穿好点,玩好点,一家人和和乐乐*。除此,还有什么好求*呢?
打定主意,下午她就去了银行。
金娜娜此次见到她,神情明显与上次不同,带着探究,还有些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
“金科长,我就开门见山了,贷款哪天可以下来?”杨辛不想兜圈子,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