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村长(343)
秦奕对此倒是毫无兴趣,他不比那些一辈子没尝过女人滋味的老太监。知道男女之事,得双方都得着趣儿。才能长长久久。否则你管得住别人的人,也管不住她的心。若是有名份倒好,否则迟早给你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所以,他虽然嘴上从不承认,但心里却是对自家的那些妻妾存有愧疚的。
那些没生养过的通房妾室在出事后,就任由世子妃全都打发了,剩下走不了的,他虽没说什么好话,但在吃穿住用上却从不会亏待她们。
包括如今的叶秋。
在出京的时候,他就专门让人给叶秋整治了一份行装出来。等回了京,自然还有更好的等着她。
只她顶着自己儿子生母的名头,就算是她不乐意,估计这辈子也不可能再嫁了。所以秦奕想,等到回京,还是对这女人好点吧。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眼下他的表妹正把叶秋送到狼窝里。
叶秋撑着那丝理智,觉得沈轻尘的用心真是不可谓不恶毒。
她在自己身上熏完那神仙醉之后,便让丫鬟婆子把她送到甲板底下的楼梯口下,任她瘫软在那里。
如果有家丁船夫闻到叶秋身上的香气动情,对她做出什么来,沈轻尘自可以推得一干二净。到时就说那香是叶秋自己爱美要去的也好,说是丫鬟拿错了也好,总之这事死无对证。
叶秋心中恨极,偏偏手足酸软,象是被人抽了筋一般,软软的提不起半分力气。更难堪的是,她虽不情愿,可身上却如置火上慢烤,有莫名的燥热从下腹处一*的涌起,巴不得能有个人对她做点什么才好。
这样不行。
叶秋狠命攒着力气,咬了咬舌尖,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就在此时,终于有人发现她了。
是船夫焦兴。
他去年死了老婆,正是个鳏夫。他今日见着许志坚,觉得这丫头长得甚是标致,就起了心思了。
虽说船老大已经发话,在买卖没成之前,不许大家做些什么,但这并不防碍他先去套套近乎不是?
所以在晚饭后,他特意管厨子要了两个馒头,并一碟酱菜包好了,想给许志坚送去。
却没曾想,在经过楼梯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再低头一瞧,却发现一个比许志坚更标致的小娘子。
瞧她穿着打扮,分明是船上的贵人模样。可这样的人,怎么会跑到这儿躺着?瞧她还半睁半闭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也不是喝多了啊?
焦兴心里奇怪,就上前问了声,“嘿,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叶秋嘴里发麻,哪里说得出话来?
可焦兴闻着她身上的浓冽异香,不觉有点口干舌燥。浑身燥热了。他心想自己难道这么没用,见着个标致娘们,就忘乎所以了?可再一想,又觉得不对。
忽地想起,曾经听人说过,大户人家里的阴私事多得很。这丫头怕是着了人家的道儿,故意给扔在这儿勾引人的吧?
说真的。要是没这笔买卖,这口肥肉焦兴就咬下去了。可想想船老大的交待。焦兴到底胆怯了些。
可再一想,船老大只是不许他们碰许志坚,没说不许碰外头的女人啊?这送到嘴边的肉,要是不吃可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样一想。他就蹲下把叶秋背起,径直去了后头的库房。寻个略宽敞的地方把叶秋放下,就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了。
嘴里还念念叨叨,“好妹子,我知道这事不是你情愿的。可怎么办呢?你既着了人家的道儿,又被我遇着,那就是合该咱俩有这一场缘份。你且安生些,让哥哥好生伺弄你一回,你也舒服不是?”
他脱了裤子。伏身下来,手刚碰到叶秋的腰带上,忽地就听这女人抖着嗓子。费劲的说了一句,“风,风黑,雁飞高……浪翻,翻出长蛟。”
焦兴猛地一震,那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你,你怎么知道这个?那天下水路九十九道弯。你是混哪条路上的?”
叶秋死命咬舌尖,哆嗦哆嗦道,“十,十八家上云,云水岩。”
咳!那焦兴一拍大腿,“你是帮中的姐妹?怎么混成这样了?在这等着,我去找老大来,给你弄解药。”
看他穿好衣服调头就走,叶秋心头一松,这才觉出背后已经挣出一身的热汗淋漓。
这几句切口,是跟乔振做买卖时学来的。
他教给叶秋时就说,要是日后在西秦境内遇到船上风波,可以说这几句。要是遇着自己人,一定会帮她一把,可要是遇到仇人,那就只能怪她命不好了。
叶秋方才不知是不是给逼到绝境,发现舌头麻得没那么厉害,可以发出声音了,就果断赌了一把。眼下看来,却是赌对了。
正等着焦兴带那船老大过来,却没想到,又有两个男人突然冒了出来。也不说话,一头一尾的抬起叶秋就走。
叶秋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你,你们想干什么?”
她嘴里的药力没有全消,便是说话,也说得费劲,声音还不大。
抬头的那人怕惊动旁人,仍是团个帕子塞了她的嘴,一路把叶秋抬回房间。关了门,那二人才淫笑起来,“小美人儿,你别怕,哥哥们都是好人。”
借着些微弱的烛光,叶秋看清楚了。可看清楚后,可惊得非同小可。
这两人看装扮都是秦奕身边的下人,还是干粗活的那种。一个个贼眉鼠眼,油奸水滑的模样,可比方才的焦兴更加吓人。
原来沈轻尘想祸害叶秋之事,到底让身边一个粗使婆子说给了自家男人。那男人眼见有这样好事,又说给了自己一个交好的兄弟。只是叹息,“到底是未来小主子的亲娘,倒是不好占这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