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你方才青涩与笨拙的反应,我会认为拿你被很多人吻过,所以——”
他顿了顿,马上又高兴了,薄唇扯起一抹邪魅的笑靥,变脸就跟翻书一样快:“以后不要再说些令我不高兴的话,听懂了吗,筝筝……”
岑紫筝此时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了,她感到头也晕、眼也花:“龚季飏,你干脆杀了我算了……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太过厚脸皮了吗?”
“筝筝,你是我这一生都要珍爱的宝贝,我怎么舍得杀你呢,乖乖地接受我不是很好吗?”龚季飏低笑的口吻中有着蛊惑的哄骗味道。
看着他一脸坏笑的样子,岑紫筝真希望此时此刻天上能够一道闪电下来,劈死眼前这个没心没肺还听不懂人类语言的家伙。
“龚季飏,你知道刚刚你的吻给我的感觉是什么吗?”她强忍着心中那份逝去的悲痛和想要将他撕碎的念头,咬牙切齿地问道。
“我猜猜啊——”龚季飏也同样耐着性子陪她演戏,他故意神秘地一笑道:“是销·魂吧,看你刚刚的样子就是这样了!”
岑紫筝已经懒得再气了,她冷冷地开口道:“销·魂?真是可笑,如果一只蟑螂在你的唇上爬过,你会觉得是销·魂吗?”
“你是在提醒我,让我多多练习吗?”龚季飏不怒反笑,他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女人将他的吻形容是蟑螂爬过。
修长指尖顺着她的唇瓣慢慢的下滑,危险的停在她纤细的脖子:“筝筝,既然如此,你愿意做我的练习对象吗?”
“你,你休想!”岑紫筝再次捂住自己的唇瓣:“你这个讨厌鬼,滚开!”
她挣扎的模样,看在他的眼底,反而别有一番诱惑,勾起男人骨子里狩猎的欲念,下一刻,龚季飏整个人再次俯压下来,钢铁般的大手轻易就紧箍住她的双手。
紧接着,他勾下头,激烈而狂暴的擒住她的粉唇,蛮横而急切的碾过她诱人的朱唇。
她甜美的唇瓣,超乎他想象的柔软和诱人,亲吻她的感觉,超乎他想象的美妙和温暖,怀中女人如水般柔软,这是其他女人不曾带给他的感觉……
渐渐地,他不再满足唇与唇单纯的相接,他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性感的薄唇游移到她敏感的耳端,轻齿着她凝白的雪颈,声音充满了温柔的蛊惑:“筝筝,乖,张开嘴,让我品尝你的甜美味道……”
第二章 回忆 第十七节 上了贼船
闻言,岑紫筝不由一惊,下意识地更加咬紧了牙关,她怎么可能让这个可恶的男人得逞呢?
龚季飏对上她倔强的眼神,笑得更坏了——
“筝筝,你真是单纯极了,我现在更想将你一口吞入腹中,你以为这样我就没有办法了吗?”
说话间,他的情忽地变了,变得阴郁而霸道,仿佛方才的笑容只是幻觉,他俯在她的耳边,气势十足,一字一字的吐出三个字:“傻丫头!”
他想要得到的,从来没有失手过,抵抗,只是增加他在狩猎过程中获得的乐趣而已。
紧接着,龚季飏一手将她的两只手腕紧箍住,另一只大手熟练般地滑到她的锁骨处,然后指尖下滑,挑~逗性地覆上她胸前的饱满——
“啊——”岑紫筝陡然大叫,一双眸子也因此瞪得大大的——他怎么能这样——
而龚季飏则趁机低下头,吞噬了她所有的呼吸。
霸道的大舌,更是蛮横地闯入她微张的小嘴,掠夺她每一寸的甜蜜。
同时地,他邪恶的大手也没有闲着,修长的手指狡猾地钻入她的小衫中,一寸一寸的侵占着她细腻的肌肤……
掌下的细滑甜美,令他几欲疯狂,滚烫的掌心一路下滑,在她凝白紧致的大腿上游走……
“龚季飏,你放开我——”岑紫筝感到自己的心在不断坠落,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她害怕极了,她猛然一用力——
“叮——”
只见一个晶莹的物体猛然飞向车玻璃,随着一声清脆声音响起后,又被一下子反弹回来,落在了车座下方。
清脆的响声同时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纽扣?!
岑紫筝看了看自己的手,原来在刚刚用力的时候,不小心将龚季飏衬衫上的一枚纽扣揪下来了,她来不及捡起的纽扣,刚好滚落在龚季飏的脚边。
在怔愕间,龚季飏英俊的脸上便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并迅速的蔓延开来。
他缓缓拿起那枚纽扣,故作惋惜地说道:“真是可惜啊,纽扣坏掉了,怎么办呢?”
岑紫筝看着那枚闪闪发亮的纽扣,知道应该是水晶质地的,于是便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故作冷静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一枚纽扣而已,我还你就是了!”
“筝筝,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你打算赔钱还是赔物呢?”龚季飏邪恶地看着一脸紧张的岑紫筝,笑呵呵地问道。
“我——呃,赔钱!”岑紫筝没想到这个男人真是小气的很,一个纽扣嘛,竟然让她赔?
龚季飏一听,更是中了下怀般坏笑,他连连点头道:“恩,这样也好,对了,我忘了提醒你,我的这枚纽扣可是采用纯金和水晶制成,是专门为这件衬衫订造的,全世界只有一枚,估算价格在五百万哦!”
“什么?五……五百万??”岑紫筝当场腿便瘫软了。
第二章 回忆 第十八节 鬼魅缠身(1)
就因为这五百万,龚季飏从那天起就像一个鬼魅一样缠着岑紫筝,有了正当的讨债理由,也便有了顺理成章的追人行为。
下课铃声刚响过,岑紫筝便抓起书本朝教室门外跑去——
“紫筝——”晴妍眼尖一下子叫出了她:“你要去哪里啊,说好我们去看电影的!”
“改天吧,晴妍,我……我有急事先走了!”岑紫筝甩下这句话后,匆匆忙忙便跑了出去。
其实她并没有什么急事,只是为了躲避那个阴魂不散的龚季飏,那个家伙现在是无时无刻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好像每天都很闲似的,令她避由不及,更重要的是,她着实很怕这个家伙将自己欠他五百万的事情说出去。
唉,岑紫筝不仅悲叹自己的命运,明明知道他是一种勒索行为,但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那个纽扣帝的确价格不菲。
“紫筝!”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舒子昊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吓得岑紫筝双手一松,书本陡然落地——
“紫筝,你怎么了?”舒子昊见到岑紫筝这般慌乱的样子后,连忙跑上前,跟她一起弯下身拾起书本。
“子昊,是你啊——”岑紫筝舒了一口气,她还以为又是那个恶魔呢,望着他关切的眼神后,她轻轻一笑:“哦,我没事……”
说完便站起身来,谁知眼前感到一阵眩晕,身子一晃——
“紫筝!”舒子昊脸色一惊,长臂一伸便将岑紫筝揽在怀中:“你的气色不好,我带你去医院!”
岑紫筝揉了揉额头,唇畔勾起淡淡的笑:“子昊,我只是血压有些低罢了,起来后头晕是很正常的,没关系啦!”
“紫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呢?这几天总见你神色慌张的!”舒子昊关心地问道,除此之外他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他也发现那个龚学长总是有意无意地缠着他的紫筝。
“我哪有神色慌张啊,子昊,你太敏感了——”
岑紫筝的话还没说完,这时只见一辆十分拉风的跑车像火箭般穿过学校的操场,活力十足地冲着自己的方向便极速行驶过来——紧接着,戛然而止——
不偏不倚地停在了看似暧昧动作的两人面前!
岑紫筝脸色一紧,她感到头皮一阵发麻,细致的小脸上瞬间变得一片苍白!
该死的男人!果然像游魂野鬼似的!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龚季飏鬼魅般英俊般容颜,幽深的墨瞳深不可测,灼热的眼神投射在两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