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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晚点名(187)+番外

番外之七年后:极端之举(5)

毫不怜惜地力量令岑紫筝倒吸一口气,婚后的龚季飏一向温柔如水,哪有像这样对待她的时候,都是将她捧在掌心之中宠溺地呵护着。

“季飏……”

她害怕了,全身都在颤抖,美丽的眼眸充满了从未有过的恐慌,连樱唇都在抖颤着。

她楚楚可怜的神情没有引来龚季飏的怜惜,因为此时此刻他完全被怒火和妒火所支配,而身下就是自己的妻子,他没有不要的道理。

身上的阻隔完全被强劲的大手撕去,晶莹美丽的**带着因恐慌而产生的轻颤显得更富诱.惑力,龚季飏的眸发生了变化,如一个饥渴到极致的人一样,全身充满了侵略和占.有的力量——

他一个劲力紧箍住她的身子,随即开始了对岑紫筝而言是极其残忍的行为……

“啊——”的一声,她只觉得生命仿佛就会因此流失,随着男人巨大骄傲的劲力侵入,岑紫筝更加用力的推开他健壮的身体。

身下女人体内的柔软和紧致令他的野性大增,他变成了一头彻头彻尾的野兽在疯狂地吞噬着身下的猎物,腾出一只大手将岑紫筝的皓腕紧箍在头顶,腰间的力量越来越强悍!

“季飏……啊——不——不要……”

岑紫筝全身都会感到他异常的愤怒,她不由得开始哀求,身子也不停地扭动着。

她的反抗更加激发了龚季飏最原始的占.本性,他猛然抬起她的翘臀,将她修长的双腿扛在结实的肩上,令她不得不无力地承受着体内那股强悍的力量。

她感到自己的双手被他捏的生疼,手指因为血液不畅微微发青,泪水顺着眼角不断的流下来,滑落至床单,那一刻岑紫筝只觉得这是一场噩梦,而最可笑的是,强.暴自己的人竟是她的丈夫!

空气中漂浮着阵阵糜烂的味道,她只是怔怔咬着嘴唇承受着,傻傻的看着棚顶的吊灯,只觉得希望时间能够快点过去……

见她咬牙默默承受,龚季飏满是欲.望的眸陡然一眯,他一把拉过她的身子,命她完全背对着自己——

“不——”

岑紫筝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她无力地挣扎着,双手却只能撑住床头,长发随着她的拼命摇头而披散开来,优美的背部刺激了龚季飏的进侵!

她只感到自己的腰肢被一股结实的力量所钳制,紧接着,熟悉的劲力又将她完全填满——

“唔——”她后仰着头,下一刻,龚季飏便在她耳边狠狠地开了口——

“说,他有没有碰你,给我说——”

岑紫筝无力地摇着头,泪水一颗颗砸在床单上,她死死地把住床头,指关节开始泛白。

“没有……没有……季飏……求你……”

她情不自禁的哀求身后如野兽般冲刺的龚季飏,身子无力的任由他托高和紧贴——

强.暴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是分为很多种的,而龚季飏的行为是典型的愤怒型,即将怒气和愤怒通过发泄途径进行,而往往这种行为的发生是最可怕的。

伴随着体内力量的进攻,最终岑紫筝还是承受不足晕了过去,这一夜她不知道自己承受了多少次,龚季飏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发泄着欲.火,在猛烈地律动中清醒,继而又在令人窒息的浪潮中晕厥……

持久……持久……

※※※※※※※※

不知睡了多久,等岑紫筝醒过来后,身边的男人早已经不见了,凌乱的床单不难看出她所承受的痛苦。

呻吟了一声后,她艰难地支起身子坐了起来,浑身的酸痛令她几乎认为这个身体已经是不属于自己的了。

终于记起了昨天可怕的一幕,那一次又一次的强占几乎令她快要窒息。

“季飏……”她的心好痛,他是她的丈夫,怎么可以这样,他连最起码对自己的信任都没有吗?

泪水再次充盈了她的眼眶,却被她倔强地忍住了,身上的被子滑落,白嫩诱人的皮肤却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和淤青。

床头的一张纸条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无力地拿了过去,下一刻,龚季飏苍劲有力地字体便落入她的眼中。

“筝筝,洗澡水已经放好,里面放有中药和花瓣,可以消除你身上的酸痛感,夫——季飏!”

泪水忍不住滑落了下来,滴在“夫”字上面,润湿了上面的字体,瞬间变得模糊。

他还知道心疼自己吗?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自己?

难道他不知道昨晚他的行为有多可怕和可恶吗?

一时间,岑紫筝的心中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知道是何滋味。

正当她处于深深的哀痛之中时,放在一侧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擦干了泪水,连忙接过了电话——

“喂?”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带着一丝柔弱。

电话另一端传来急促的声音,只消几秒钟,岑紫筝原本委屈哀痛的神情完全被震惊和焦急所取代,她二话没说,忍住身上的酸痛冲进了浴室,简单地洗漱后,换上了利落的便衣冲出了家门!

番外之七年后:离世

约翰圣霍斯顿医院还是充满着一贯的清香,却因为急促的脚步声而打破了宁静的气氛。

手术室的门紧闭着,就像是决定生死的玄关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晴妍已经清瘦了很多,她无力地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眼中却是那种心寒的绝望。

“晴妍——晴妍——”

当岑紫筝接到医院病危电话时,她几乎是一路狂飙来到这里,当她看到蜷缩在手术室门外的晴妍时,连忙跑到她的面前。

“晴妍……”

她心疼地坐在了她的身边,一脸焦急地问道:

“伯父他——他的病情怎么会突然恶化?”

这是她始料未及的,乔治医生是心脏科的权威,当初他还说这种病情应该会很快治愈的。

晴妍的唇扇动了几下,憔悴的她似乎已经说不出来什么了。

岑紫筝安抚了她一下,随即站起身来,焦急地踱着步子。

走廊,死一般的宁静,只有手术室上的那盏灯似乎还像是有生命似的。

没过多久,灯灭了,岑紫筝却没由来地打了个冷颤……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乔治医生和他的助手们走了出来,带着一脸的疲累和凝重。

“乔治医生,伯父他怎么样了?”

岑紫筝立刻跑上前,一脸焦急地问道。

她的问话一下子使一旁的晴妍反应了过来,她也连忙站起身来,满是紧张和无助地问道:

“医生,我爸爸他——他——”

乔治医生深叹一口气将口罩摘了下来,然后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岑紫筝又看了看晴妍,最后无奈一摇头道:

“两位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什么?

晴妍闻言后,身子陡然一晃,双手一下子扶在了墙上,一脸的苍白。

而岑紫筝也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美眸间也充满了不可思议,她呆愣了好半天才轻喃道:

“医生,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已经尽力了?难道——

乔治无力地说了句:“姜老先生他已经——已经去世了!”

“啊——”

乔治的话音刚落,晴妍便发出一声尖叫,下一刻,她便冲到医生面前,泪水流满了脸颊——

“不可能的,我爸爸他不会——不会的,医生,你不是说可以治疗这种病吗?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她的情绪极为激动,这个消息对于她而言简直是晴天霹雳!

其实不单单是晴妍,就连岑紫筝也难以接受,她看着医生,希望他能给她一个答复。

乔治将晴妍搀扶坐下后,说道:

“我能理解两位的心情,当我刚开始接触姜老先生的病例时,的确认为只要经过手术便能治疗他的病情,但是后来才发现由于他的年龄和原本的体质,合并症越来越严重,刚开始为了减轻他的痛苦,我们采用药物和理疗进行,但后来已经完全不管用了,而今天的合并症生发也是在所难免的,所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姜老先生是死于合并症而并非是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