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师弟回来以后见大师姐不在,这才问道,“大师姐人呢?”
“刚走了没回来。”
“刚?”
“好像已经离开了一些时候。”魏恩霈叹了叹气。
“ 不会又吵架了吧?”小师弟喟叹道。
“没有。”
“那?如此良辰美景,大师姐怎么?你又做什么了?”
她哪有做什么?她就是什么都没做,大师姐才生气吧,可眼下,她要和大师姐办事儿了,那不是欺骗吗?顶着这副肉身,可没有那个灵魂!魏恩霈烦死了!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要是混蛋一点,也无所谓,她还没约过炮,也没有一夜情过呢,老实讲,她就连和女人接吻也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过了,可她还是过不了这一关,她总觉得大师姐和自己,不是,和沈青禾的感情那不一样,那些东西该是水到渠成的事。
两人等了大师姐一夜,未归,第二天这才到处寻了去。
小师弟没怎么费力就在一酒馆找到了她。
“哎哟,这可真是师傅带出来的好徒弟。”魏恩霈在一旁吐槽道,全然忘了让大师姐失意喝醉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大师姐抱着酒瓶,两颊绯红,望着两人,问来者何人?
魏恩霈快要气笑了,她这大晚上没回来,敢情跑这儿喝酒来了。
“我是小师弟,这是小师姐啊!”宋可着道。
“她不是!”大师姐的剑出鞘太快,抵在魏恩霈的下巴的时候,魏恩霈只觉得如寒冰一样凉。
“师姐!”
魏恩霈的下巴被剑尖刺破,这下是真的流出血来,好在下一个瞬间,大师姐就趴在了桌上。
“扛.....扛走!”灵山派真是盛产酒鬼。
被酒馆的几个大汉给围住了,“客官,酒钱还没给呢。”
靠,又赊账,大师姐啊,你终究还是长成了你讨厌人的样子。
只是魏恩霈望着一桌的荒凉有些心疼,可怜的大师姐就连借酒浇愁也只喝酒,不吃肉,比起那骄奢淫逸的师傅,还是要好了不少。
魏恩霈有些傻眼,她们三人身上现在只有大师姐掌管着所有的钱财:三文。
她想了想,抓过小师弟,又恶狠狠地对店小二说道,“这人要是少一根毫毛,你们看见这剑了吗?这就是你们的归宿。”
“我们不管大师姐了吗?”小师弟被拎着后颈。
“废话,能不管吗?管也得有钱啊!”魏恩霈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人多的地儿,“开始吧!”
“啊?你的才艺表演,挣钱呢!还想不想救大师姐了?”魏恩霈拿过旁边那喷火娃的锣敲了敲。
小师弟虽然很懵逼,但锣鼓那么一敲,就手舞足蹈起来,还遮了面。
???
他的才艺是跳舞啊?不仅跳,还自顾自地唱了起来,自己给自己伴奏。
魏恩霈和他们相处这么多日,真没想到小师弟还能如此翩翩起舞。
小师弟一袭白衣,倒是跳得像那么回事儿,围观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魏恩霈见是时候,赶紧伸手要钱。
可惜,这一群吃白食的,光欣赏不给钱。
魏恩霈上前制止了在艺术的海洋里徜徉的小师弟,“不行啊,没人给钱!”
“那怎么办?我这支舞还没跳完。”
“???太高雅的艺术了,这些个人民群众欣赏不了,还是来点吸眼球的吧。”
“比如?”
“胸口碎大石?和旁边那个裸露的大汉一样!”
“怎么可能!”小师弟捂着自己胸口,似有人要轻薄他似的。
“???小师弟!!!”
两人正在台上想着办法,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一女声。
“大师姐醒过来了?”魏恩霈问道,可这声音,不似大师姐的声音啊。
一白衣女子甩开仆人的手,往这边来了。
“这女人谁?”
“三师姐!!!”宋可激动地上前握着白衣女子的手。
“小师妹!!!”白衣女子甩开小师弟,上前将魏恩霈给抱住了。
“????”什么情况?
怎么又跑出一个三师姐来???
“你谁啊?”魏恩霈挣脱开白衣女子的束缚。
“咳......小师姐她,这儿不行了。”宋可在给白衣女子说着缘由。
“你才不行呢!只是失忆,而已。”
“小师妹,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望夙师姐啊。”
“她连大师姐都不记得了。”
言下之意还能记得你?
“不记得大师姐,就不能记得我了吗?”那叫望夙的白衣女子有些娇俏地挽着魏恩霈的手。
“那确实是不记得了。”魏恩霈抬手挣脱开来。
“就你们二人吗?其他人呢?”白衣女子有些讪讪的四下张望了一番。
“还有大师姐呢。”与三师姐重逢,宋可还是挺开心的。
“你们来徽州是特意来找我的吗?”望夙有些激动地搅着手绢。
“啊!!对!”宋可猛一拍大腿,真是,他们怎么就没想起来三师姐就在徽州呢。
宋可领着三师姐往酒馆里把大师姐给赎了回来,一行人跟着望夙回了林府。
大师姐一直没醒呢,由小师弟给背了回去,魏恩霈有些担心,这相处数十日,还没见过大师姐如此模样,有些心疼的同时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可她能怎么办?眼下这样的情况,她也只能如此啊!
“会不会喝死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魏恩霈坐在床边。
“你别胡说了!”宋可呵斥道,那三师姐在一旁看戏似的。
“大师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喝如此多酒?臭死了!她怎么这样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