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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贵女一红眼,禁欲王爷折了腰(588)

作者: 我吃饱饱 阅读记录

陈母听后,都傻眼了:“你这小丫鬟,怎么说话的?你就是个奴才!我懒得跟你理论,赶紧叫你们小姐出来见我!”

“就是我们小姐吩咐的,陈统领要是没有问题,等着他再出来成婚也不迟,若是有问题,您别急,就算您不上门,我们刘府也是要退亲的!”

丫鬟说罢,跟门房道:“赶紧关上门,别让什么人都在这嚷嚷,吵着老爷夫人。”

说罢,她端着茶盘扬长离去。

门房将陈母直接推了出去:“赶紧走吧,我们这儿可没有你要找的人。”

大门被砰的一声关上,阳光照耀来,陈母气的面容扭曲,浑身血液倒流般。

“我就知道这个刘芳诗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叉腰,在门口叫骂起来,“之前我儿子好的时候,你天天粘着他不放,巴不得住在我们家,贴在他身上,现在看他落了难,就迫不及待地撇清关系,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陈母的嗓音,惹得街坊邻里都派丫鬟家丁来围观。

她不止骂了一会,甚至坐在地上,盘着腿就骂,嘴上没有停过,还跟周围围观的百姓们说:“我儿子本来有个青梅竹马的相好,她故意湿身搅和,直接让他们俩黄了,现在她见我儿子失势,就马上想悔婚,穿上裤子翻脸不认人,我呸!”

刘府忍无可忍,最后报官,将陈母直接送进了官府里。

……

事情过去三日,陈衡还没被放出来,甚至刘家打听到消息,他的罪名恐怕是真的,皇上正在想着怎么给他立罪。

刘家直接把陈衡买的所有聘礼,都退回了陈家,而陈母因为还被关在大牢里,是陈府的几个家仆收下的。

这天,夏日的雨色朦胧,来的细密,湖上弥漫起水雾,岸边的行人寥寥无几。

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穿着天青色的衣袍,头戴斗笠,两名随从立在他身后,撑着伞。

沈游手握鱼竿,静静看着水面。

随从说:“大人,雨好像要下大了,您不如回府吧,等雨停了再来钓玩。”

沈游平时公务忙碌,闲暇之时,就喜欢钓鱼,寄情山水,将短暂休息的时光用来做一只闲云野鹤。

他笑了笑:“再等等,我这杆下去,不钓上来一条,实在可惜。”

他们正说着话,沈游余光却看见一个穿着红衣的身影,好像是嫁衣,他疑惑扭头看去,只见一个哭的伤心的女子,在不远处淋着雨,浑身湿透狼狈。

她啜泣哽咽,走到岸边,忽然就跳入了水中。

沈游一惊,忙道:“快救人!”

两个随从连忙冲过去,待将那姑娘拉上来,沈游觉得她有些面熟,这才想起来,好像是那日陪陈衡去金店的姑娘。

随从:“这谁家的姑娘,有什么想不开的,怎么穿着嫁衣来投湖啊!”

刘芳诗暗自垂泪:“名声被毁,我不想活了,你们为何救我……”

第438章 你可以出家

两名随从听言,还很热心肠地问:“姑娘,你何出此言啊,瞧你穿着嫁裳,难道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的家人呢?怎么就你自己一人。”

刘芳诗捂着脸哭泣不止。

“我本是刘家的女儿,是皇上的表亲,之前陪皇上骑猎的时候落水,让禁军统领救了,为了负责,陈统领答应娶我,可现在,他因涉嫌贪污的罪名被关押了起来,我们的婚期也延误了。”

“原本我是想等他的,可我爹娘兄长说什么都不同意,家人觉得,我们好歹是皇上的表亲,岂能让我嫁给一个收受贿赂的统领,简直是给皇上脸上蒙羞啊!”

“可我们刚想退婚,陈统领的母亲便不依不饶地在我们府门外破口大骂,不仅出言侮辱,还污蔑我的清白,我与陈统领的关系,被她说的不堪,现在街坊邻里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我若不死,还怎么在京城里立足。”

她说着,痛哭不已:“既然陈伯母说我欠他们家的,那我就穿着嫁衣投湖,死了以后,也是干干净净的一个人,拿我的命偿还他家,也不算亏欠了!”

随从闻言,叹息:“你真傻,性命多么珍贵,何至于这么做?”

刘芳诗啜泣发抖,瓢泼的细雨里,她身上的裙子艳红,可浑身湿透,头发黏在惨白的小脸边,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然而,只有沈游的两个随从,时不时开口与她交谈一句,刘芳诗余光瞧见,沈游举着伞,站在两名随从的身后,垂眸看她的目光,说不出的漠然温淡。

这个沈游……竟不像陈衡那样,他的情绪都收敛了起来,刘芳诗顿时觉得有点无从下手。

她眼珠轻转,擦去眼泪:“各位恩人,你们的救命之情,我今生无以为报,只能来世当牛做马地回报,只是请你们在我死后,替我转告陈家,我刘芳诗已化作水中孤魂野鬼,拿性命做了断,也不欠他家的了!”

刘芳诗站起身,再次朝岸边走去,那两个随从急忙阻拦。

然而,沈游在这时,终于开了金口:“这种话,我们转达不了,姑娘还是自己说吧。”

刘芳诗身子一僵,回眸看去,她装作才认出来的样子:“沈……沈大人?是您,没想到我生命的最后时刻,看见的竟然是您,您与陈统领是朋友,我这样的笑话,让沈大人见笑了……”

细雨敲打在薄薄的伞面上,沈游单手背后,身姿挺拔如松竹,他看着刘芳诗,薄唇微启:“见笑倒是没有,我跟陈统领只是点头之交,不熟,跟刘姑娘,更不相识,所以没有看笑话一说。”

刘芳诗觉得他说话冷冰冰的,不知怎么回应,唯有用啜泣来回应,可她不死心,问:“沈大人,您足智多谋,以您所见,难道您也觉得陈母那样对我,是应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