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婿(286)+番外
萧错仿佛得了鼓舞。更加卖力的取|悦他,将自个儿偷偷研究的那些个《鸳鸯图谱》《花营锦阵》等书上的学问都用在了她的身上,直撩|拨的二人都气喘不已,衣衫渐敞。
他在军中两年,从起初的不习惯,到后来习惯了军中那些大老粗开口就来的黄段子,那些人也常有去嫖赌的,闲聊之间若不说夜御几女都不算是好汉。
是以萧错在傅萦身上,秉承了他打仗时的战略方针,细心耐性,攻城略地,间或还会问一些粗野撩人却不下|贱的情话,言语刺激更是让人动情不已,直让她小猫似的委屈哭叫他的名字才满足她。
缠|绵过后,她白玉般的肌肤上还有余韵方休的淡淡红晕,与萧错古铜色的结实肌理挨在一处就显得更为白|皙。
萧错手掌在被子下作乱,口中却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什么,什么都不想吃。”
“那怎么办?若是饿了呢?”
“不饿……”
“真是奇了,你还是我家小笨蛋吗?竟然开口说不饿!不成,我一定要验明正身,可不要叫人将我那傻媳妇儿给掉包了。”话音放落,已吮|吻上她敏感的端点,引来又一番交缠。
如此一来果真就没吃晚饭。二人都是累极了索性相拥而眠。
左右萧错交了权,又无官职,做个王爷吃俸禄做米虫,带着媳妇想法子传承子嗣就是了,他私下里觉得,这样反而还能叫许多人放心。
这般陶醉的日子便过去了一个月。
到了六月初十,送嫁的卫将军便率余下的送嫁队伍回国去了。
傅萦和萧错乔庄成寻常的傅家公子和夫人,分别带了帷帽站在路旁酒肆的二楼扶栏往下瞧。
傅萦从前对东盛谈不上多有感情,只是如今站在陌生的过度,看着那些穿着熟悉甲胄的人缓缓离开,将她留在了异国他乡,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零落的怅然。
从此山高路远,在想联络东盛,怕来往信函都要经过上位者的眼才行。
正惆怅着,微凉的手就被握住了。
傅萦抬头,搁着帷帽上的白纱,看向一旁已摘了帷帽的萧错。
“怎么不戴了?”傅萦好笑的问。
“戴着这鬼东西闷得慌,我看你也不要戴了。”
“也不知是谁说出门必须要戴着的。”
萧错随手摘了傅萦的帷帽丢给身后的阿圆和绿竹。
拉着傅萦的手就往楼下走去:“这会儿也没事做,我带你去游湖吧。”
“游湖?”
“今儿天气好,我让他们去买一些你爱吃的带着路上吃,咱们去千秋湖逛逛,租一艘画舫也似的,你若不怕的话,咱们还可以租一艘小船泛舟湖上,那才别有一番滋味儿呢。”
傅萦被说的跃跃欲试。仿佛晶亮的眸子这一瞬都被点亮了。
萧错不用等她的回答。只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喜欢,便回头吩咐阿圆去办事。
阿圆跟着萧错久了,做事也利落,不多时就已预备好了点心酒水。命暗卫装扮做随行的小厮和车夫,将外表扑通内里华丽的马车赶了来。
萧错拉着傅萦的手下楼。
因他们来时戴着帷帽遮住脸,楼中之人方才都没瞧见他们,这会儿却是亲眼看着天人之姿的两人携手而来,只要见着的人没有不愣神恍惚的。
待他们除了酒肆的门。暗中也不知是谁斥了一声,“狐媚!”
那是个男子的声音,底气十足,语气很是忿恨。
又有人低声劝阻。
可人多口杂,一人劝阻之声被许多议论压了下去。
“原来那个就是东盛的公主啊?也难怪迷住了王爷。”
“我瞧倒不然,许是还有什么魅惑的功夫吧?”
“东盛人不安好心,竟弄个什么公主来消磨咱们王爷的意志。”
“据说也不是个真公主,只不过是为了和亲够得上身份随意封的。”
……
萧错这厢紧忙扶着傅萦上车,可那些舆论的言语却仿佛被风吹来无孔不入,他恨不能去宰了那些胡乱嚼舌根的人。
“萦萦。你……”
傅萦笑容如常,“上来啊。”
萧错见她面色不便,迟疑的上了马车,在她身畔坐下,吩咐人启程去千秋湖。
待到马车启程,将一切议论都抛在身后,萧错才小心翼翼的将人抱在腿上搂着,仔细打量她的神色:“外头的人什么都不懂,且有人故意为之,你是不要动气。也不要介怀。”
傅萦低头,仿佛委屈的不能忍受。
萧错着了急,摇晃着她:“好萦萦,咱们不气。这件事是我的不是,早先就该先摆平了的,只是我想看看幕后之人到底要做什么,就迟迟都没下手,想不到这样的话竟然传了月余还没消呢,且还许多人说的都不同……”
见他紧张的都出了汗。傅萦终于忍不住笑噗嗤笑了。
“逗你呢。”
“啊?”萧错傻眼。
“我怎么会为了一些外人说的话生气?他们又不是我的亲人,我哪里会在乎。再说他们不喜欢我,我也瞧他们不顺眼,恰好是想看两眼互不干扰最妙。我心里眼里就只有那么几个人,容不下更多了,有谁故意散步流言,爱怎么说都成,反正我又不会少块肉。”
见她如此豁达,萧错先是呆愣,随后便欢喜的叫道:“好萦萦,你真是我的宝。才刚瞧你不开心,我都吓坏了。”
傅萦搂着他的脖颈也禁不住笑:“你不是要看看幕后之人要做什么吗?现在有结果了吗?”
萧错摇头,“并没瞧出什么来,许是庞家的女眷想出的损人不利己的招数。原本不大的事,在他们一闹下来,庞小姐现在都是风口浪尖的人物了,人人都知道她想嫁给我嫁不成就成了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