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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552)+番外

作者: 末果 阅读记录

冥红微微笑了笑,“三叔近年来身体可好?”

“好,好,就是挂念你的紧。”

冥红与他又吁寒问暖了一阵,才给他引见玫果。

玫果枯站在那儿看了场亲人重逢的场景,正有些觉得自己呆在这儿是多余的,暗想是不是该暂时回避,见冥红向她看来,忙扬了扬手,露出招牌笑容,“庄主好。”叫完了忙闭了嘴,万一不是庄主,那丢人了。

男子不等冥红介绍,脸色一变,看向冥红。

冥红轻咳了一声,“三叔,这是平安公主。”

男子本已猜到玫果身份,从侄儿这儿得到证实,脸色更是暗沉了下来,但当着玫果的面,却不好发作,只得见礼,“冥治见过长公主。”

玫果忙还礼,唤了声,“三叔。”

冥红和冥治同时一愣。

玫果神情一窘,难道自己叫错了?虽说冥家与虞家是君臣,但这不是在宫中,不必这么拘礼,再说冥红和自己是名义上的夫妻,虽然自己并不承认.可那也是私下的事,而在外面他没得到自由之前,却是不能落他面子的,何况是在冥家的人面前。

既然是夫妻,他的三叔,她跟着叫三叔也没错啊。

冥红脸上的错愕很快转成喜悦,玫果皱了皱眉,这人一点也藏不住情绪,高兴不高兴全写在脸上,现在这表情不明摆着告诉人,他们之间有问题吗?

冥治绷紧的脸略为放松,“臣不敢当公主这称呼。”

果然是君臣的问题,玫果忍着不翻白眼的冲动,刚才敢拉下脸,却说不敢当这个称呼,不过她来这儿是有求于人的,这话可不敢说,“三叔不必多礼,这不是在宫中,随意便好。”

冥治的脸色又缓和了些,“不知公主来此……”随手将手中的金牌递回给冥红。

冥红收回金牌,干咳了一声,“这事由我来说。”

冥治将视线转向冥红,一瞬不瞬,这个侄儿的为人,人品,他再清楚不过,他领玫果来这冥家暗桩绝对有事,而且是他无法解决的大事,“说说看,看为叔能不能尽点微力。”

庄中丫头送来茶水,冥红欲言又止。

玫果有些纳闷,寻她娘就这么难开口?

第466章 免死金牌

冥治看在眼里,心里更惊,这庄中下人全是心腹之人,冥红也是知道的,他却连他们也防,可见这事当真非同小可。

微敛了敛眉,招呼玫果饮茶。

玫果在旁边看着,虽然不知为什么寻母亲会这么难,但也感到事态的严重。

冥红待丫头下去,才看向冥治,正色道:“侄儿要平安公主面见皇上。”

玫果一阵失望,要见姨娘用得着他这么几经周折吗?再说姨娘远在虞国,就算她知道母亲的下落,一来一去的,等面见了她,都什么时候了?只怕是秋都凉了。

而冥治则面色骤变,一沉脸,也不顾改果在,厉声呵斥,“胡闹,不要命了吗?”

冥红只是沉静的看着冥治,眼里没有半点退缩之意。

玫果被冥治这么一吼,听出了味道,难道姨娘秘密出行,而且现在就在这里?视线不自觉的开始左右漂移,看能否寻出一点蛛丝马迹。

冥治飞快的看了眼满眼迷惑的玫果,狠狠横了冥红一眼,沉声道:“跟我来。”

玫果别开脸,看向别处,看来,下面的谈话不是她该听的了,起码冥治不愿她听。

“皇上……”冥红站在原地不动。

“什么皇上,休得胡说。”冥治眼里喷出怒火,这个侄儿向来懂事,今天的行为实在叫人费解,如果不是玫果在侧,而玫果又是他的妻主,只怕早已一巴掌掴了过去,将这糊涂侄儿打醒。

冥红略停了停,从怀里取出一面金牌,递给冥治,这块金牌比刚才玫果在门口所见那块略为小些,反面雕着‘虞’字,而正面刻的却是‘免死’二字,“三叔务必要帮我这一回。”

冥治不接金牌,眼里的怒意更盛,几乎将冥红灼燃,“你疯了?这金牌是你父亲以死换来的,你也只有一次使用这金牌的机会.如非生死关头,且可动用?你居然……”扫了玫果一眼,语中之意,也不用说,居然为了这么个女人……

冥红脸色平静,双手平举金牌,“弈风与末凡将会生死相博,此事只有皇上能阻止。”

玫果心中疑虑更盛,为何是皇上可以阻止,而不是娘亲?

冥治又再转头看了看玫果,“弈风是平安公主的正夫,末凡却是二夫,虽然镇南王许他平夫之位,但公主尚未大婚,终还不能上位,末凡不是怙恩恃宠的人,即使是弈风有过于霸道,挤兑他的事,他也会设法避让.如何会与他生死相搏,你休得胡乱猜忌。”

“末凡是北燕太子,这些年来,暗中操丛北燕战事和政局的人便是末凡。”冥红直视叔父,神色不容人有所怀疑,末凡已经回燕京,末凡的身份问题,很快曝光,冥家自也不会例外的知道这个消息,所以根本没必要隐瞒。

“什么?”冥治大惊失色,眼瞳瞬间放大,忙又再压低刚才不自觉提高了的声量,“此事当真?”

“当真,侄儿亲眼所见,我们在燕京受困,得他相助才得以脱身。”

冥治沉默了,偏堂中顿时静了下来,只听见窗外的风声与觅食归来欢愉的鸟声。

玫果紧盯着冥治,紧张的额头上慢慢渗出细汗。

她不知道那金牌是什么,但从冥治的片语短语中也不难猜出这是冥红的父亲死后,虞家为了追念他的功绩,而付与冥红的赦免特权,以前电规剧没少看,从金牌上的‘免死’二字己说明一切,冥红居然用这东西交换她所要的,她心里涌起浪潮一波一波的拍打着心房最深处,他这份心,她如何担得起,对他的感漱之情更不在言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