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64)
权持季意味深长:“我护不了他一辈子。”
因子虚今晚真的很真诚:“那是你不行。”
权持季:“……”
因老板的嘴永远都是那么贱。
但今晚他俩相聚一堂可不是单纯地谈论庄琔琔的教育大业。
权持季给因子虚斟了一杯茶:“因老板以前在凉都过得挺潇洒吧,去了多少回饮春坊。”
因子虚:“……”
他以前可是一个明媚天真的良家少男,四书五经牢记在心,断然不会来到饮春坊这样烟花之地,无趣得让因子虚怀疑现在这个歹毒的自己和以前天人之姿许沉今到底有什么关系。
但他不能说出来,这样显得很没有面子。
因老板低调道:“以前来得也不算多,但来一次花的钱倒是挺多的,正常来说,大概是左边抱一个右边拥一个吧,男女不戒。怎么?先生要和在下一起吗?”
权持季来了一点精神:“因老板这么聪明,以前逛饮春坊的时候有没有观察到什么?比如,哪些官员平素喜欢到饮春坊议事,饮春坊上面到底是谁?”
因子虚:“……”
他只知道沈问那个孽畜在饮春坊养小倌。
若他早点来一趟饮春坊也不至于锒铛入狱时才发现沈问那厮的异心。
但是牛是已经吹出去了,因子虚只好硬着头皮接招:“这倒是不太清楚,但是那些大官爷抱着的姐儿可和我们的不一样。”
权持季道:“什么意思?”
因子虚靠近他,轻声说道:“您想想,那些官爷怎么可能和我们享用一模一样的女人,一般来说,他们会把自己看上的干净孩子送到饮春坊这样的艳所,让妈妈爹爹们教导他们承欢之术,但是这些孩子是不会接客的,他们虽然呆在这里,主人却是别人,除了把他们送来学习的大官,其他人都碰不得。”
因子虚真诚道:“在下倒是想勾搭上那些官爷,只是没机会啊。”
权持季突然贴近他:“因老板您说,官爷们可能去点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勾栏姐儿吗?”
因子虚举起两个手指头:“一般来说是不会的,他们怕得病,脏。若是有,那就是两种情况,一就是来的官爷是像您和阳长大人一样的愣头青,什么都不知道就开始胡乱点人。二就是这个官爷的官应该没有多大。”
权持季的语气不善了:“什么叫愣头青?”
因子虚一瞬精神抖擞开始找补:“呃……就是,呃,呆愣愣的很可爱,青涩讨人喜欢……”
权持季的恶趣味有时候就是这么过分,他爱看因子虚心虚找补的样子,而且追不追究全靠他的心情决定。
因子虚面带微笑:“先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权持季抿了一口茶,隔着香炉袅袅青烟让因子虚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于烟气中探出手,指尖落到因子虚的下巴那里,毛茸茸的胡须顶到因子虚的唇,权持季若有所思:“因老板,你这颈子是?牙印吗?”
那指头很烫,权持季垂下眸子与因子虚对视,看似是漫不经心的姿势,眼神却有探究的意味。
完了,要认出来了吗?
第38章 先生把我…画得好看吗
“啊?“因子虚这才留心到自己的颈子上都是扮小倌时被权持季挫啃出来的红痕。
原来不用片刻就能消个八九不离十,偏偏因子虚是个手贱的,将那块儿生生抓挠成了一大片,幸好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只是红肿渗血了这一大片,多少有点触目惊心。
因子虚道:“蚊子咬的。”
权持季随手把桌上的药罐子往因子虚怀里一抛:“冬深了,蚊子怎么还这么毒。”
因子虚悖悖附和:“真毒。”
说的不是蚊子,是权持季那张对着自己的脖子又亲又啃的嘴。
权持季审视因子虚的脖子,道:“若因老板能好好把自己洗涮干净,倒不至于招这么多蚊虫。”
因子虚:“……”
他也好奇权持季对着自己的脖子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其实他日日沐浴,身上搓不出半点泥,他是很干净的,不过……因子虚那两身破衣服实在太脏,破布往身上一盖,谁也看不出他是个洗刷干净的少年郎。
因子虚整个人白透,乱发一披,胡子拉碴……黑白对比鲜明才显得更加凌乱。
“或许……”权持季突然眯眼,一手攥住了因子虚的脖子。
他道:“不是蚊子吧?我给因老板瞧瞧?”
喉结娇嫩,这一扼就是按住了命门。
因子虚艰难地咽了一口气,抬眸面无惧色:“先生,又怎么了?”
他抗拒,立即烈女捧胸把脚一抬,和权持季隔开了距离,作势告辞:“还是算了,在下不配,瞧了要恶心的。”
权持季今天就是看因子虚这副鬼怪子尤其不顺眼,由背后爬住了因子虚的肩膀:“敢走一个试试,因老板。”
因子虚咽了咽唾沫,对着权持季对着自己面门刘海而来的腕一阵腿软,猛地一屁股墎跌到地上,涮一下捂了自己的脸,恼了:“先生。”
权持季看他摔得狼狈,居高临下地扬了场下巴:“因老板长得就这么见不得人?你这乱七八糟的刘海和胡子实在脏眼。”
因子虚又往后蹭了蹭:“在下长得晦气,有碍观瞻。”
认出来了,绝对是认出来了。
权持季在求证,求证因子虚到底是不是那个小倌。
热泉里的小倌为何凭空消失?
因子虚的脖子上为何斑斑点点?
他们为何都对同一件案子兴致勃勃?
两人的身形,一模一样。
不过,因子虚是丑八怪,那小倌长得眉目摄心夺魄,但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