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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102)

作者: 北宇郡王ye 阅读记录

爱得不伦不类(1)

唐染冷哼一声,他离开了床边,去了我之前睡觉的软塌上。

他冷言道:“快睡你的,天亮就去守着唐宁。”

这……算不算他答应了?

我却浑然不知:这件事上,我永远做不到鱼和熊掌可以兼得的完美——原本,我可以救一个唐宁脱离单恋的苦海,偏偏忘了唐染这一边也在不知不觉的时候陷了进来,顾了一个却顾不了另一个。

陷进了爱的漩涡,想拔腿跑,哪会那么简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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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染这人还算讲信用,清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他推醒了——

“殷红雪,唐苇让你过去。”

“什么?”我揉着眼睛,揉着发……好困啊。

“唐宁那里有事。”

他说得平淡无奇,可我却被惊醒了——三两下翻身下了床,拖着鞋子就往外头跑。男人霸道地叮嘱了一句:“记得入夜回来。”

“回来?”我整着衣服领子,瞪他一眼,“你不会想让唐苇也熬成第二个唐宙吧?”

他这么做长辈未免太过分了,一个唐宁出了事,还想让唐苇也跟着病倒呢?

“今夜让唐审去守着。”他说完了,自己身子一落,坐回了他的大床上。

我耸耸肩,随便吧,反正你是唐家堡的老大,你说了算。

唐宁那里,不过是虚惊一场:唐宁的烧退了,毒也很快就清了,剩下的只是他手臂上的伤,到了隔天下午,人才睁开了他的眼睛,身子很虚,看到我坐在床边,唐宁苍白的唇动了动。

他想说话,被我拦下了。

“好好躺着做你的少爷,别说话——也别动。”

唐宁躺着,无力地眨眼看我……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别说对不起了,以后有事直接说,不许再做这样的傻事。”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算是答应了。

我坐在床边和他聊,说起昨日唐苇为了他有多么多么地着急,和平日里的唐苇简直是判若两人。

爱得不伦不类(2)

我很感慨:“看来你平时恭恭敬敬喊他十一叔也没被他占什么便宜,他很关心你呢,比你那位做堂主的哥哥有人情味。他现在回屋睡了,昨夜在你这里陪了一整夜,也真难为他。”

说到这里,唐宁转眸,仿佛在用他的眼神问我:我昨夜是不是也守了他一夜?

我老实交代:“我——被唐染抓回去睡觉了。他不许我在你这里守夜,他说今晚让唐审来陪你。”

“嗯……”

他虚弱的一声应,也不知道应的是哪一件事情。

才一天的功夫,我把唐宁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三嫂赵夫人来看过她的小孙子,心痛地哭了一会儿,叮嘱唐宁下次出门要小心,这次也亏得我在才能捡回一条命。

说完了哭完了,赵夫人又来谢我。

我心里更内疚了:唐宁的伤……主观原因和客观原因都是因为我,现在我这个罪魁祸首又变成了观世音菩萨受他们膜拜,哪里有什么资格接受她的谢礼。

屋里就剩下我和唐宁,他躺着,也不知在胡思乱想什么,他的一句话害我心里的疙瘩又大了一圈。

唐宁说:“其实……这样也挺好。”

他的意思我明白,想到此,我不禁一颤。

多么变态的愿望:唐宁想要这样和我独处,希望我不属于任何人地陪在他身边照顾他,哪怕……他把他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这样的错误,我不希望他一错再错,原本想说得直白点,却又怕他不配合康复治疗,回头真的把他的手折腾废了——唐宁这辈子也就完蛋了。

所以到了夜里,我把陪夜的工作让给唐家其他的男人们,自己就准点回到唐染的屋子,熄灯“睡觉”,在唐家堡其他人眼里,我上了唐染的床,早就是他的人——之前某人用“强”是他不对,现在做主母的做得心甘情愿,又回他屋里足以证明这对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实质还是相当“恩爱”的。

臭男人,笑什么笑(1)

唐家的人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或许,唐染在他们思维里就是那么一个认定了就不会松口的人,他总有他的固执,现在是……多少年之后,亦是如此。

唐家堡很多人私底下都对我说起过:唐染很中意我,不仅是我的容貌,还有我用毒的手段,更别提我太有个性的性子。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配得上他们门主当家的女人。

最后,大家都给我盖了章:红雪,你就安心做主母吧。

想想唐染前面娶的几个女人都摆在别院——只有我现在天天回他的院里、回他的屋里、回他的床上……这样的定局,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不用多费唇舌去追究。

并且——唐家堡的人不认为他们门主有“那方面不能”的说法,一个女人到了一个男人的床上,黑灯瞎火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再说唐染作为掌门人,年纪也不小了,他那一辈里,只有他还没有一儿半女的,唐家的人还指着我的肚子给某人开枝散叶。

事实上呢,哪个不怕死的敢趴在唐染屋外偷听一晚上,第二天唐家堡的人都会知道,我们夜里什么也没干,自己睡自己的,就连吵架拌嘴都没有。

我住唐染那屋的事情,也不知是谁无意中说起了,唐宁在养病期间听到了这些话,如非必要,他开始刻意地避开我,就连目光都不敢往我身上放。

唐宁的心里一定很苦:他所做的这一切,是在为他自己留下最珍贵的初恋,赌上他自己性命换来了他心爱的人,却不想,他喜欢的人不属于他,他恶毒牺牲只能是伤了自己,又拱手把这个女人送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这辈子,他可以和任何人争女人,唯独不能和他的七叔公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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