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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倾天下:有凤来仪(166)

作者: 杨佳妮 阅读记录

怎也没想到她扔了这么句话出来,夏候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望着如妃,两唇一张一合,却是好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呆愣了半晌,终还是一声长叹。

“罢了!”自摇摇手,“夜儿听母妃的,明儿一早便让九哥过来。”

话闭,转身便走。

刚出了门时,如妃自软榻上爬了起来,快步奔到门前开口叫去——

“夜儿!”

十二顿住脚,却没有回头。

“夜儿!”如妃声音微软,有些发颤,伸出的手留在半空,没了着落。“夜儿!”她再唤,“你相信母妃,眼下这个时候,母妃总是希望你好,希望你四哥好的!天下好女子多的是,但是某些机会,却只有一个。”

“我明白!”夏候夜点点头,冲着身后挥了挥手,“起风了,母妃回吧!”

出了如芷宫的那一刻,心怡奉茶时那张含羞的脸又现在了他的脑中。

缘份这东西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也许终生不遇,也有可能一个街角的转弯处,便遇到了。

夏候慕到

自甩了甩头,刚刚成形的幻象又立即被散了开去。

虽然不明白如妃刚刚那番话究竟是何用意,但那是他的母亲,天底下只有不孝的儿女,却没有狠心伤害自己孩子的父亲母亲。

也许如妃说得对,天下好女子多的是,但是某些机会,却只有一个。

“某些机会……”夏候夜仰头轻语,“到底说得是什么呢?”

……

次日,夏候慕是给老太后请过安之后直接到了如芷宫的。

如妃于他来说不算陌生,因着十二的关系,有的时候也会来这边坐坐。

但却也仅限于此。

对于十二传话说如妃有重要的事想要与自己谈谈,这事儿他也是一头雾水。

进了如芷宫时,下人已经泡好了茶,直接端到了夏候慕的面前。

他自摇摇头,见了礼后,轻语道:

“如母妃这是算准了我一定会来,而且也会在这个时间来。瞧,这茶都泡得正是时候。”

如妃笑笑,淡淡地道:

“是啊!自打你们四哥带兵离开之后,就只有你每日都去给太后请安。”

夏候慕也不多言,淡尝了一口清茶,直接问道:

“不知如母妃今天找我过来,是有何事呢?”

说话间,还是那样的儒雅,那么的温润。

如妃记得曾听十二说起过,夏候慕也是喜欢素儿的。

眼下瞅着这个俊美到不像世间凡人的皇子,却也开始为其可惜。

没接他的话,如妃轻扯了嘴角,像是聊着家常一样再度开口:

“去看过你父皇了吗?他好不好?”

见其没有单刀直入的意思,夏候慕也不再追问,顺着她的话答:

“去过了,还是老样子。好像说话不太利索了,问过太医,也都没有太好的办法。”

“唉!”一轻叹转来,如妃眼角渐湿。

夏候慕再道:

“如母妃惦记父皇,何不亲自去看看?”

“不了。”母妃轻摇了头,“有成妃娘娘在那儿守着,咱们……咱们都放心。”

如妃说的事1

“嗯。”夏候慕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成母妃虽说平日里张扬了一些,但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如今父皇重病,大家都在担心他的身体,去看看,也是人之常情。”

“都是你父皇宠的!”如妃轻叹,也不知是诉苦,还是感慨。“不过说起来,你父皇这辈子啊,最宠的不是成妃,而是你跟策儿的母亲。”

听她将话扯到这里,夏候慕微皱了眉,似有些不快。

然,如妃的话却没就此打住,仍是继续道:

“慕儿,我说句话,你也别不爱听。明眼人也不说暗事,你父皇与你母妃怎么回事,经了三年前那一场寿宴之后,怕是所有人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天下男人都爱女人,但是你父皇……却偏偏爱那些别人的女人。”

夏候慕眉头锁得更紧,一只手已然抬起准备打断她的话。

如妃却没给他这个机会,抢着道:

“你别急!且听我把话说完。”

“如母妃!”他微欠了身,“不管您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我只希望让逝去的人能够安息,不要再扯上我的母亲了。”

“我知道我知道!”如妃心生愧疚,“我没有恶意,只是……罢了!事到如今,也无需再瞒,直说也好!”

如妃正了正身子,吐了口气,再悠然开声,道:

“当初我与成妃是同一批秀选进宫的,不仅如此,我们还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好姐妹。说起来,在我们进宫之前,成妃与你父皇便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当时皇上便对她生了好感,成妃自个儿也瞧出了端倪,便寻思着若有入宫的机会,日后或许可以凤仪天下。怎奈,当时她已与另一男子私定了终身,我也是临进宫之前的一个月才知道,她当时已经偷偷的怀了那个人的孩子。”

夏候慕没想到如妃竟与自己扯起了这些宫闱间的秘事,不些不愿去听。

但见如妃神色郑重,便也没有打断,自听了下去。

如妃说的事2

如妃继续道:

“要说女人的心还真是全天下最难测的物件儿,她前一天还对那男人倾心相许,却不成想,后一天,竟为了富贵要打掉那个肚子里的孩子。当时她苦求我,要我无论如何都要帮她这个忙,不然她就自己动手,是死是活但凭天命。我娘家世代为医,我也晓通药理。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偷偷配了一副打胎的药给她服下。可惜没用,许是我医术太浅,那方子一点儿作用都没起。眼瞅着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家里人也似有些怀疑了。没办法,我只好瞒着那个男子,再帮着她在城外找了一处农家暂时住下。她瞒家里人说是要到庙里去清醒几月,便也没有人过多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