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病弱美人不能打[无限](81)
尤佳栋:“……,这句作数吗?”
白越:“……,滚。”
“滚也算脏话。”
“脏你个脑袋!”
“这……不算脏话也算骂人!你为什么骂我?”
“我就想骂你!小崽子!”
“白越你脑子有泡!你松开我!”
尤佳栋被白越拽着,半悬着半踩着几下地,像只被活捉的兔子一样跟他吵,很快消失在大家视野。
武术教练迷茫,他看看同样摸不着头脑的大家,发出灵魂提问。
“他俩为什么突然就很熟的样子?”
“谁知道……”
“别管他们了,我们又回到最开始的地方了。”中年男人失落盯着脚下标记。
“所以这根本不是走直线就能解决的问题,”有人不满意辛苦走这么久的路,对套袖女人产生意见,“头发长见识短。”
套袖女人瞥那人一眼,“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好想法?”动脑想办法还军一身不是?真要命。
那人撇嘴,不甘示弱:“至少我不添乱。”
“行了,”中年人拦着,“和气生财。”
“生财,在这里生财给谁花?”络腮胡觉得可笑,“当什么和事佬,谁爱吵谁吵,力气用不完谁管得着。到时候遇到新的怪物,那些吵累了跑不动的,第一个死呗。”
众人:“……”
络腮胡这一番冷嘲热讽可是大实话,比劝架好使多了。
再也没人吭声了,安安静静坐在地上休息。
“呼呼呼……”两旁的门移动,这里空间缓缓变大。
“真担心突然跳出怪物。”武术教练休息却不敢放松,长期提着警惕心,身心俱疲。
“我们这样下去不行,”中年男说,“行动力越来越慢。”
“这是废话。”络腮胡膀大腰圆,身体重,逃命这件事儿对他来说,困难更大。
他闭着眼休息,也不敢掉以轻心。有点动静都要赶紧睁开眼,双手做出攻击动作。
身边稍微挪一挪换个舒服姿势的人差点被他伤了。
“看什么?乱动。”络腮胡很不客气。
那人没吭声,还笑呵呵表示歉意。
毕竟这群人里,络腮胡在公交车那一关敢冲敢打,其他没有战斗力的人不会跟他结仇。
另一边,司念和林夜被奄奄一息的张小叶带入记忆,来到一片烟熏火燎的废墟中。
呛鼻味道让司念咳嗽不止。
“奶奶,您能原谅我吗?您原谅我吧,我真的不想那么做,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把他们打死的时候,我就好像吸了大麻疯狂上瘾。”张小叶身体歪歪扭扭拼凑起来,稀烂的脑袋挂着两颗眼球,烂肉一张一合,语气可怜。
“原谅你……奶奶怎么原谅你,那些死去的小生命,不会原谅你啊,小叶子。”奶奶声音来自四面八方,充满痛苦。
“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那个曾经因为看不得流浪猫掉眼泪的善良小姑娘,去哪了?”
“你不是我外孙女,我家小叶子,不可能这么狠,她很喜欢小动物。”
苍老疲惫的声音不断念着,抗拒张小叶哭哭啼啼地道歉。
司念稍微适应了一些浑浊难闻的烧焦气息,观察这里情况。
熏黑的墙壁,半塌的半人高石砖围栏,横七竖八的铁栅栏,和……
数不清的动物尸体,焦黑呈碳状。
它们动作扭曲成非正常形态,可想而知被活活烧死有多痛苦。
司念看着遍地动物尸体,勉强辨认出来,这是张小叶奶奶收拾出来的流浪动物基地。
怎么全都烧死了?
残忍至极!
司念脑中不受控地出现让他痛苦不已的画面。
一只在烤箱里被活活烤死,痛苦到全身扭曲的兔子。
“疯子!”司念大声骂着!
那天司晨轩让保镖抱着烤箱来找他,说他今天心情好,让司念也开心开心。
那一幕让司念痛不欲生。
兔子有多疼,他无法想象,这里横尸遍野被烧死的它们有多疼,司念不敢想象。
“主人!你怎么了!”林夜因为身体疼痛,行动力迟缓,好不容易没把司念跟丢,踉踉跄跄跑过来把差点摔倒的人扶住。
司念很难受,痛苦看着早已没了生命的动物尸体,浑身无力。
“张小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愤怒低吼。
“唉……”奶奶无比失望叹着气。
“我不会原谅你的,小叶子,没有人会原谅你。”奶奶声音颤抖,应该在哭。
“我的毛孩子们啊,它们不就是吃点,喝点。它们不就是只能活那么几年,它们没惹你啊,小叶子!我的孩子们啊!你们死得好惨啊!我凭什么替那些活泼可爱的它们原谅你呢?”
奶奶哭声更加明显,话都说不清楚了。
司念也跟着掉眼泪,这多么可爱的小生命,为什么总有人容不下它们。
林夜看着遍地焦黑尸体,见惯了杀戮死亡的他,并没有什么感触,他只是心疼主人情绪上的巨大波动。
一道白光洒下来,场景变化。
废墟恢复原状,青葱夏日,鸣蝉声阵阵。
“汪汪!”一只小白狗围着一个穿着粉色凉拖的女孩子撒欢,亲昵蹭她小腿。
“妈,我们就领养这只吧,它多欢实,还亲人。”女孩扎着高马尾,笑得灿烂,蹲下来轻轻按了按小狗的头。
“汪汪!”努力讨好人类的小白狗,看到小女孩开心笑容,更卖力表演了。
它忽然翻着小肚皮,露出自己最柔软的地方,示好。
小女孩开心笑着,摸了摸它。
“可妈妈觉得成年狗更稳重,不需要从小训练,更好养活。”女人看上了一只曾经因为皮肤病被人遗弃的拉布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