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106)+番外
“不要。”喻禾抱着饭盒背过身子,放在大腿面上继续用勺子挖。
喻禾在赌气。
他已经从筷子换成勺子,又从右手换成左手,喷香的饭还是没办法进入自己的嘴巴。
只是手破皮,又不是很严重,为什么吃不到饭?
他很生气,蔺一柏劝了也没有用。
喻禾一定要自己吃饭,但是屡屡受挫。
蔺一柏托着下巴看少年是怎么从气鼓鼓变成气瘪瘪的样子。
想笑但是又不敢,心头被撞的柔软。
喻禾慢慢转过身子,嘴撅着都能挂起一瓶酱油,目光哀怨,“蔺一柏,我不行。”
少年可可爱爱承认不行,从单薄的背影都能看出来淡淡的伤感。
“好了,过来我帮你。”蔺一柏小心拉着少年的手,只敢牵着手指指尖。
喻禾单手抱着碗坐正身体,嗷呜嗷呜享受蔺一柏的服务,时不时观赏自己受伤的双手。
喔,都被蔺一柏裹成了粽子,难怪用勺子都弄不起来饭。
“泥的包扎系素增的好擦。”喻禾嘴里鼓鼓囊囊说不清话。
蔺一柏擦掉他嘴角的饭粒,“咽下去再说话,都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喻禾瞪蔺一柏一眼,手挥舞,全部咽下去后,“你的包扎技术真的好差。”
“我觉得挺好看。”
蔺一柏认为,喻禾的伤口那么严重,一定要好好包扎才行。
不然不利于伤口的恢复。
喻禾恨恨又吞了一口,“我手也没这么厚,现在的我强到可以徒手劈榴莲。”
言罢,他上下挥动着手,满脸都是想要试一试的想法。
强的可怕。
蔺一柏又喂他一勺饭,不忍心戳破这个点子可能不太行,“算了兜兜,饶榴莲一条命,嗯?”
“尊嘟假嘟?”
榴莲都从树上摘下来了,它还有命吗?
蔺一柏有心和老婆玩一玩,“尊嘟尊嘟。”
“嗷,那就算了。”
喻禾歪着脑袋继续吃饭,脑子又开始想其他,“那我可以徒手劈西瓜吗?”
“也不可以。”
“嗷。”喻禾晃着腿,安静了一会。
等再打算说话时,蔺一柏立刻将喻禾手上的纱布拆到只有两层。
“坏人,”喻禾噘着嘴,举起“光秃秃”的两只手,他徒手劈东西的梦破了。
被蔺一柏亲自戳破了。
【少爷真的好可爱,厚重的两只手让他强的可怕,可劈万物。】
【蔺总好宠少爷啊,还陪着少爷说尊嘟假嘟,我男朋友都不肯陪我玩。】
【哈哈,蔺总包扎的时候没想到自己老婆的想法会这么天马行空,发现之后立刻就把纱布弄薄了。】
【可爱鼠了,少爷一定很香香软软,那句坏人把我叫的心动。】
【蔺总是不是很怕少爷真去劈榴莲,hhh,他们俩太好嗑了,嘴角和太阳肩并肩。】
【我再强调一遍,蔺总的人设就是爱妻!!这个人设千年不倒。】
蔺一柏喂喻禾吃完饭,又将自己的吃完,简单收拾了一下垃圾,哄着老婆睡午觉。
…
喻州当天下午就回了汴临市,他预约了宁东阔的心理治疗。
空荡荡的走廊里,喻州轻车熟路来到诊室外等待,还有患者在里面就诊。
走廊的椅子上。
一个人轻敲着大腿面,鼻梁上贴着创可贴,耳垂上的翠绿色折射着走廊窗外的光。
“盛辜安,你又和人打架了?”
喻州将手中的汽水硬塞进他手里,坐在一侧,打量着少年的伤。
嘴角青了一块,鼻子应该是划伤了,眼眶也红肿着。
被叫到的人懒懒掀起眼皮,将汽水放在地上,变相拒绝,“你真的很爱多管闲事。”
“所以,这次是为什么要打架?”
喻州没生气,反而很耐心地沟通,这让盛辜安产生了想离开这里的想法。
但是不行。
他保持沉默,喻州戴着狐狸的假面,仍旧等待。
磨砂门打开,一道属于中年人的嗓音传来,夹杂着怒气,“盛辜安,你给我进来。”
“我进去了。”
盛辜安声音冷冷的,单眼皮低垂,整个人看起来很没精神。
磨砂门打开又关闭。
喻州侧眸看向地面上的那罐汽水,捡起放在了椅子上。
磨砂门并不是很隔音。
因此,没过多久,在等待的喻州便听到了很响的巴掌声。
还是两下。
他一顿,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心理医生进行家庭教育的方法是暴力。
虽然自己存在刻意接近盛辜安的念头,可是…的确会心疼。
大概是因为自己是个哥哥?看着和弟弟年龄相仿的男生,总是容易这样?
片刻后,磨砂门被再次推开。
盛辜安的嘴角发肿,脸上的巴掌印清晰,他未看喻州一眼,只丢下一句“再见”迈步离开。
在不礼貌和礼貌同时存在。
喻州的心理治疗时间不久,宁东阔恢复成正人君子的样子,耐心纾解。
结束治疗,喻州准备回家,却在距离医院不远处看到了盛辜安的身影。
他走得很慢,个头不是很高,套在身上的深绿色短袖也很好认。
“要回家吗?我送你。”喻州让司机将车停在一侧,降下车窗询问。
盛辜安摇了摇头,面无表情,“不要,我和你不熟,而且你在利用我,想从我身上获得一些东西。”
他能看出来喻州在刻意接近自己,所以一直拒绝。
目的被戳破,喻州惊讶了一小会,很快又接受。
敏感的人就是这样。
这次,他再次发出邀请,是非常诚心,“上车,我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至于原因,可能是你和我弟弟差不多大,我这个做哥哥的容易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