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181)+番外
舒欢立刻、马上拿来两瓶矿泉水,拧开。
易书拿着安眠药,对上瓶口,要倒下去的动作一停,抬着眼皮看舒欢,“要是把拧开的矿泉水塞给人家...应该会起疑叭?”
舒欢不出声,只点头。
“换换换!”易书收起药,“有没有纸杯?”
“有。”
舒欢从柜子里翻出纸杯。
两个人站在化妆镜前,凑在一起,一个倒安眠药,一个倒水。
搅和两下,易书将两杯水塞到舒欢的手里,“去给他俩。”
要是他去,肯定又会起疑。
舒欢去送水最合适。
关闭的门打开,保镖关注侧过脸,舒欢一手握着一只纸杯,“站了这么久,喝点?这是矿泉水。”
担心保镖不喝,他玩起心机,“或者我去给你们拿瓶装的?”
“就是怕裴观棋过来看到,会说你们玩忽职守...也许纸杯更方便一些?”
敞开的门缝里,倒了大半瓶的矿泉水瓶立在梳妆台上。
两位保镖相视一眼,都觉得嘴皮干。
他俩接过水,毫不怀疑地喝下。
舒欢松了一口气。
演戏得演全套。
等着人喝完水,舒欢又打着不让裴观棋发现的由头,收回了纸杯。
这样下来,完全没怀疑。
不远处的栏杆旁,喻禾沉浸在对蔺一柏颜值的痴迷中,如痴如醉。
舒欢缩回房间,和易书上下趴在门上,等着外面的动静。
几分钟后,身体滑落地面的声音传来。
喻禾被这肉疼的声音惊回神。
侧头一看,两位保镖已经睡在了地上,紧闭的门轻轻打开,随后豁然全开。
易书先跑了出来,他比较激动,“快快快,走了。”
跟在后面的舒欢没和他们一起,“一楼人太多,我一会自己想办法出去。”
“还有...多谢。”
要不是喻禾和易书,他连这道门都出不来。
而且...这里到处都是监控。
只要裴观棋调取监控,就会发现是喻禾和易书帮了他。
这种明摆着会被追究的事,他们还是做了。
喻禾摇摇头,“我和易书不是想帮你,只是看不得裴观棋而已。”
“逃吧,让他在寻找的路上,也好好想清楚。”
三个人分成两波离开。
喻禾和易书下楼的时候,正撞上上楼的裴观棋。
三个人都没有互相搭理,也就那样过去了。
回到一楼,喻禾和易书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痛快感。
蔺一柏和孟子詹在楼下等待许久,见两个捣蛋鬼下来,不约而同走过去接人。
蔺一柏是最先提问的,“去三楼干什么坏事了?”
一至二楼是宾客的地方。
二楼往上可就不是了。
喻禾拽着对方的手,整个人都靠了上去,小声说,“嗯...帮人逃婚。”
蔺一柏低低笑,“成功了没?”
“应该吧。”
喻禾在他怀里雇佣来雇佣去,“你不生气吗?”
蔺一柏不解,低下身子,吻喻禾的额头,“我为什么要生气。”
“兜兜是在帮助被囚禁的人恢复人身自由,这很棒。”
溺爱!
太溺爱了!
可这对喻禾太受用了。
嘴角都快绷不住,越听越开心。
喻禾趴在怀里揪蔺一柏胸前平整的领带,“那裴观棋一会找我算账怎么办?”
“他不敢。”
蔺家和喻家的宝贝疙瘩,谁敢。
只能让裴观棋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看着夫夫俩腻歪,易书感觉自己和孟子詹简直是大电灯泡。
面对他们两个人去做什么,孟子詹倒是单枪直入,“安眠药喂了几个人?”
易书淡淡地说,感觉这件事像呼吸一样正常,“两个,还有一个打晕了。”
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
孟子詹把手机拿出去,给他看短信,“你吩咐我的人去买安眠药,又上了三楼,自然就知道你干了什么。”
手机页面里,孟子詹的手下将易书对他的吩咐原封不动发给了孟子詹。
得到老板肯定的回答后,才去买的安眠药。
易书眨眨眼,
“他会骂我吗?”易书还没有和裴观棋正面刚过,“我可是放走了他的未婚夫欸。”
他对于裴观棋的了解,还没有喻禾多。
孟子詹将手机放回,比易书更平淡,说了和蔺一柏一样的话,“他不敢。”
裴氏和万咖国际相比,到底是对方低一头。
今天这个亏,裴观棋只能自己咽。
不过,怪谁呢。
一个成年人,连‘喜欢谁’这件事都搞不懂,有些路、有些苦,他就必须得受着。
就算喻禾和易书不放走舒欢,那人也迟早会找到另一个机会跑了。
一行人刚交谈完这件事,裴观棋冷着脸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路过他们的时候,还瞪了喻禾和易书一眼。
“看什么看...”
喻禾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慢吞吞解掉蔺一柏的领带和西装纽扣,掀开衣服,当即就把脑袋塞了进去。
孟子詹下意识看向易书。
易书脸一红,有些炸毛:“我才不要那样!绝对不会!”
“好好好。”
孟子詹顺毛撸。
舒欢逃走的消息没走漏半点,宴会厅的各个出口却加大了人手看守。
订婚宴写婚书时,裴观棋以舒欢不舒服为由,独自一人握着毛笔写下了两个人的名字。
鎏金字体有力规整。
裴观棋看得格外满意。
一旁的裴家父母却不然。
他们是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叫舒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