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帆穿越记:当小红帽碰上腹黑狼(26)
“碰!”捡牌,利索地打出一张,“一万。”啪的一声拍到桌面甚是干脆响亮。
“哈!吃!”
捡红中,十四只牌整齐划一以真面目推倒于人眼前。
碧儿凑过头去看,“清一色对对碰,阿月你亏惨咯!”
“啊!损失惨重!”阿月叫苦不迭的惨叫。
“哈哈,又赢了!”春天笑嘻嘻的声音。
“哎,今日运气真背,打了三圈,都没糊过一把,每次眼看着要糊了,都被小姐捷足先登……”香兰边洗牌,边喃喃自语。
==竟然无师自通,玩起赌钱来?看着几枚圆鼓鼓的铜钱从这一家传到那一家,小帆被这画面刺激到,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这下子涨涨缩缩,疼
痛更厉害了。
“不输就不错,小姐今日手气旺,再赢下去,我们三人这个月的工钱都得贡献到小姐钱袋去了!”碧儿瞄了春风满脸的春天一眼,这才注意到
院子多了个人的存在,“现在才醒啊?早点做好了,搁灶头热着呢,快去吃,吃完顺带把我们今早的碗碟给收拾一下啊!”
原来听闻早餐做好了,正替她热着的小帆一脸感激,却又在听见碧儿叫她吃完帮忙收拾餐具的时候瞬间凝结。
这群没心肝的,不用沉迷成这样吧?连吃过的碗都没空洗啦?
而她竟然坐视不理?混混沌沌瞟了眼春天,她正一手摸牌,手指在光滑的牌面摸来摸去,侧着脸,表情沉吟又专注……在猜牌?
完了完了。
小帆惊恐,赌博果然是毒,是瘾,能让人迷失心性,连向来潜心要嫁入练府处处注重修心养性的春天都丢弃了形象。
闻名不如见面的少爷(3)
比她更惊恐的是面对她而坐的阿月。
“小帆!”
嗯?
她努力想睁开眼,却只来得及听见几把刺耳的惊叫,下一秒,哐当重响,薄弱的意识陷入无尽的昏暗中。
众所周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又众所周知,在现代,如果感冒发烧我们可以根据自身症状自行去药店买感冒药去烧片,拖几天不见好,我们可以选择去吃人不吐骨头的医院
排队看病。
然而,相同的情况换在医学技术相对落后感冒药去烧片还不见影子的古代,就得相当谨慎。
尤其小帆情况异常。
先由轻度发热转严重发热,又由严重发热转轻度发热,早午晚连续喝了几天大夫开的类似浆糊一团团的草药。最重要的,每日午时还得胆颤心
惊冷汗淋漓地眼睁睁看着年纪一大把蓄着颤巍巍的羊角须的老头儿,两根萝卜头似的颤巍巍的手指捻着颤巍巍的银针,颤巍巍地扎进自己头颅
全过程而自己又被按捺住阻止不了,病情仍不见好转时。
躺在床上的小帆,就算眯着眼,也能感受到四肢百骸冷热两股气流在体内抗衡。
可是,患病的人,谁不是经历一番折腾才能好的?
幻想终有一日战胜病魔,在她眼中看来,这些来自病痛的苦楚就不算什么了。
闻名不如见面的少爷(4)
真正惨无人道的是,严重缺乏常识的四个古代宅女竟然在沽名钓誉的大夫不专业的建议下,不顾病人意愿,以风寒不能吹风为由,先将窗门关
得密密实实,残酷地剥夺她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利;
再吩咐所有人像远离疫区那样,远离她这个病得“奄奄一息”的病人,连最后找个人说话宣泄郁闷的机会亦不留给她。
在生理与心理双重打压之下,每当四女轮流送饭送水,小帆都恨不得当场以口吐白沫双腿蹬直来表示对他们“非蓄意谋杀”行为的怨恨与指控
。
小疾病拖久了,要么经过人体体内某部分自我修复能量好起来,要么小病变大病,小帆还是很幸运的,拖拖拉拉些日子,某日睁开眼,莫名其
妙地好了。
大夫听闻“病入膏肓”大半个月的女病号一夜间痊愈了,兴冲冲进冷府,跟在香兰后面,昂首挺胸,神态雄赳赳极了。
进了门,双眼一扫,无须他人引路,便熟门熟路往病人方向走去,探手,把脉,放下,高深莫测地抓了抓下巴一撮长长的羊角须,转头对身后
三女吩咐道,“她经已无大碍,呆会我另写一张固本培元的药方,你们煎好让她服下,以后留心便是。”
三女闻言,自是喜出望外,一个劲地“谢大夫!谢大夫!”谢个没完。
充分满足老大夫的虚荣心与自尊心之后,便由碧儿送大夫出门,香兰与阿月留下来,坐在床边陪小帆。
两人先后表达小帆生病期间,她们寝食难安的担心与焦急,说着说着不禁又衷心感谢起那个医术不精的大夫,最后吱吱喳喳地聊着冷府最近发
生的事。
闻名不如见面的少爷(5)
等痛心疾首的小帆从香兰那句汤药费先由春天小姐帮你垫着,下次发工钱再还彻底清醒过来时,就听见二人在侃冷夏天的事。
小帆想了想,没记错的话,冷夏天正是冷府的少爷。
“少爷回来了?”
“是啊!”
“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你晕倒那一天。”
==这么巧。
还有更巧的从阿月嘴里爆出来,“小帆,告诉你一件事,不过你千万别高兴得晕倒哦!你晕倒的时候,少爷来看过你哦!”
香兰掩嘴偷笑。
小帆看着二人心里正觉得奇怪来着,送完大夫回来的碧儿一只脚踏进来,听闻阿月说话,很不认同地辩驳,“那怎能叫看,是碰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