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小冤家:整不死你,我投降/爆笑小冤家:玩不死你,我自裁(49)
红着脸,含羞答答,“韩笑,你好,我是美丽,我爷爷跟你爷爷以前是好朋友……”现在扯长辈的交情似乎不太妥当,而且,韩老爷子亲自带他进来,自然事先跟他招呼过了,郝美丽顿了顿,很大方地表示着自己的好感,她邀请,“韩笑,你喜欢听歌剧吗?”
英国最出名的歌剧团这几天正在体育馆演出,票价高得惊人,却又一票难求,使得很多上流社会人士趋之若鹜。
生意人市侩惯了,都想找些文艺的节目熏熏自己身上的铜臭。
“我很喜欢歌剧,可以陶冶性情,你要是也喜欢的话——”
“我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韩笑好笑地打断她,手指指着一边的韩老爷子,果断而决绝,“他,喜欢就足够了。”
半个小时之间通知他回家一趟,为的就是让他看见这一幕吗?
韩笑扫了眼餐桌。
三个位子,两个面前明显用过餐,剩下一个……餐具摆放整齐。
那丫头恐怕连水都没喝一口。
想起刚才她跑过自己身边,眼角泛着泪光,韩笑说不出的气郁。
像被人劈头兜了一巴掌。
他喜欢就足够了
当初他搬离韩家的时候,两人就商量很清楚了,既然老爷子现在在背后搞小动作,就不要怪一点情面都不留,他扫了眼郝美丽,看着韩老爷子,转身离开之前,明明白白撂下话,“下次,这种无聊至极的事情,不要通知我。”
身后。
是韩老爷子盛怒的声音,还有郝美丽受到委屈的啜泣。
……
……
韩笑开着车,在半山腰的出口拦截到浣浣。
她正蹲在一根路灯下。
小小一团身子蜷缩着,灯光打在她身上,拖着一团模糊的黑影。
看起来像被主人丢弃的小狗,只差没把她放到箱子里面去了,好可怜,又好笑。
韩笑停车,走过去。
她听闻声响,也不回头。
韩笑半跪在她面前。
“蹲多久了?还不站起来,脚不麻吗?”
没有回应。
他仔细端详她一番,没看见表情,只隐约看见被刘海当着的光滑的额头。
“很难过?”
“嗯……”她的声音提不起劲。
“觉得自己不好?”
“嗯……”
韩笑叹气。
就知道,两人的家世这道鸿沟不是这么简单可以模糊过去。
老爷子聪明,一下子就抓准了浣浣的软肋。
该怎么做,才能让浣浣明白,他不介意?
“叶浣浣,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开你的。”他抓住她的手,坚定不移地告诉她。
咦?
浣浣抬起头。
“我没有要你放开啊……”
“那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我没吃晚饭,饿,跑到这里之后就再也跑不动了。”浣浣悻悻然地告诉他。
韩笑一时之间无语。
浣浣又说,“唉,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刚才就算不好意思吃,都应该打包走,那些东西一看就知道很贵,反正老爷子肯定吃不完,不打包走太失策了!”
她自我反省完,拉拉韩笑的袖子,一本正经地问,“韩笑,你说,我刚才走得那么……嗯,有气势,现在回去要求打包的话,会不会太没骨气了?”
何止没骨气。
简直是气死人不偿命。
韩笑想象不来要是放任浣浣跑回去打包,家里两人会有什么反应。
刚才一路追出来的担忧在这一刻全部消失。
笨蛋不是时刻幸福的
其实,笨蛋有时候也有笨蛋的福气。
摸摸她的脑袋瓜,韩笑忍不住放声笑,“那些算得了什么,走!我请你吃大餐。”
……
结果在家附近的小吃店,叫了两碗云吞面。
她一碗,韩笑一碗。
浣浣饿过头,反倒没有吃的胃口了。
所以说,笨蛋并不是时时刻刻有福气滴!
……
……
听说他们回去的那一晚,韩老爷子气得三天三夜不说一句话。
第四天,他说话了。
于是,叶母叶父找上门了。
韩大少爷那天一反常态,变得强势又迟钝,叶母好几次想找借口跟浣浣单独聊聊,都被他暗着拒绝,明着搅黄,碍于他这尊佛爷在场,叶母不好说狠话,只好无数次用凶狠的目光将浣浣凌迟个遍,最后跟支支吾吾的叶父将韩老爷的意思转述一番,便起身告辞。
韩笑亦不做挽留,只是送两老出门的时候,当着叶母的面前,将浣浣的手机没收。
美其名曰:上班时间不得接听私人电话。
如此,叶母与叶父陆续拜访几次,好说歹说,但是年轻的两人明显,一个听了不放心上,一个想放心上,又做不到。
叶母叹息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出现失眠症。
有一次,三更半夜叫醒老伴,莫名其妙问了句,“老叶啊,你说我们的坚持是不是对的?”
叶父属于那种天掉来下当被子盖的人,没有危机意识不单止,逃避功夫一流,可以说,浣浣现在的鸵鸟性格就是他上梁不正带坏的。
他正睡得香呢。
听闻亲爱的老婆这样问,不敢发床气,又不能不理不睬,浑浑噩噩地应了句,“对错又怎样?不要管了……能管得了多少?……明天还得早起,快睡吧……”
那夜,叶母彻夜未眠。
第二天她撇开叶父单独找上门。
不同以往的,这次她一进门就对着韩笑很坚定地表态:“我要单独跟我女儿聊聊。”
韩笑跟她对视片刻,点头默许。
经过韩笑这几天的大献殷勤以及别怀心机的刻意讨好,完全堕落男色中的浣浣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去迎接这一场贫富悬殊,激烈而漫长的持久战,孰知,叶母居然这个时候就……倒戈相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