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娇娇一睁眼,偏执王爷来抢亲(1085)
自从她怀孕之后谢长羽便十分自控,晚上至多靠在一起睡着,绝不可能去动她。
因为他知道自已的自制力临界点。
后来秋慧娴忙着秋芸熹的婚事,他又往营中走动,亲近的机会更少了。
如今温香软玉抱入怀中,妻子这般娇腻主动,引得他心火躁动。
他揽着妻子秀挺的后背将她带入床榻之中,翻身,便叫妻子趴在自已身前,指尖窥探久违的风景。
谢长羽想,便这般浅尝辄止,慰藉自已一二就好。
只是这种事情,一旦开始便会着魔,想猛烈地、深入地、彻底地把人嵌在自已的身体里。
他的手不由自已的意志控制,由轻轻的抚触变成略微深重的按揉,惹来妻子失控的低呼,又惹得他自已不耐地扯开了妻子身上那碍事的布料。
“夫君……”
秋慧娴气息紊乱地唤了一声。
谢长羽猛然间醒过神来,所有动作如似卡住了一般,定在那儿。
之后静默了片刻,谢长羽极为坚定的把手从妻子身上拿开,揽着秋慧娴的后背把人抱紧,压抑地“嗯”了一声。
秋慧娴靠在他怀中,衣衫半解,明确感受到丈夫的需求。
但他就这样戛然而止,停住了。
砰砰砰的心跳声交错响起,也不知道哪一道是自已的。
秋慧娴趴在丈夫身前,亦能听到谢长羽粗重的呼吸声,压抑而忍耐。
就这般静默了半晌,秋慧娴迟疑地说:“夫君,崔嬷嬷说,前三个月要、要注意一二,三月之后会好一点。”
她说的极有保留。
话说一半声音越来越低,极为不自在。
话一说完,更直接把脸埋在丈夫身前,用更小的声音说:“然后,崔嬷嬷……还与我说了一些……别的……”
实际上是二婶递给崔嬷嬷一些绣本图册。
崔嬷嬷拿到了秋慧娴面前去。
那真是癫狂凌乱,吓死人不偿命的东西。
从不知夫妻之间还会那般……放纵。
秋慧娴觉得,便连看都无法看,说更难以启齿,别提去实践了。
方才她也只是一时彷徨,就说了起来。
但说的磕磕巴巴,隐晦的连她自已都不懂得她要说什么。
谢长羽当然更听不懂了。
他把“崔嬷嬷说了一些别的”自动归类为,说的是养胎的事情。
他怎么可能想到,自已端庄到偶尔呆板,矜持保守的妻子,看过了那些让人惊掉眼珠子的绣本图册?
而且他旷了太久,实在不爽利,满脑子都在想些乱七八糟的,其实没太听清楚秋慧娴说了什么……
谢长羽低头,便是妻子泛着幽香的青丝。
他心火狂烧,脑海之中浮现许多久远的记忆。
那时随着许多土兵睡在一处。
每日训练到精疲力尽,到了夜晚一堆人相互吹牛成了唯一放松消遣的时候。
有些年长的兵痞会得意地说些与女子的下流浪荡之事。
便有说如何与怀孕女子……
他还只是少年,当时听的面红耳赤,呼吸都似绷住了,不敢相信男女之间还能那般折腾。
如今那些下流话在他脑海之中延展成了许许多多鲜活画面,激的人热血沸腾。
谢长羽的手缓缓的落在秋慧娴的脑后,声音暗哑的厉害:“阿娴,我、我想……”
第941章 破茧
秋慧娴低声问:“什么?”
谢长羽手掌托起妻子的脸,重重吻着她的唇,带着粗粝厚茧的手亦握上绵软香肌。
“不要生气。”
谢长羽说了这么四个字。
秋慧娴被他亲的晕晕乎乎,不知他何故说这个。
但片刻之后,秋慧娴就什么都明白了。
秋慧娴没想到,自已先前磕磕巴巴,说的那么隐晦,连自已都听不懂,内心还下意识逃避之事,眨眼就被丈夫付诸实际。
他动作急不可耐,甚至有些蛮横。
强势地绝对不容人拒绝。
秋慧娴被他控着,自是一点动不了,既觉羞耻,又冒出许多隐秘的叛逆兴奋之意。
等一切结束,谢长羽抱紧妻子,一下一下吻着她的耳畔,“怎么不说话?我道歉,别生气,下次一定冷静些。”
秋慧娴身前火辣辣的,有些麻痛,十分不适。
谢长羽那声音的确带几分歉意。
但秋慧娴也听到那歉意之中夹杂着几分释放后的畅意。
她咬紧牙关把脸埋在丈夫身前,脸红的能滴出血,声音柔似水一般,自以为在咬牙切齿地说:“谢长羽,我该帮你纳个妾,让你这般去胡来。”
“不要。”
满足了的男人浅笑一声,如何不知这是懊恼的气话。
他倒是还挺喜欢妻子咬着牙有气无力直呼他名字时候的模样。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秋慧娴恼怒地说要纳妾,沉着脸故意端起贤惠的面具。
而谢长羽淡定地回应,成了夫妻之间一种类似情趣的东西。
他知道她那是习惯性的嘴硬,不是真心的。
而她也明白了丈夫的心,再怎么嘴硬,心却已经贴近,身体永远比心和嘴更诚实。
秋慧娴觉得自已在破茧。
从一个壳里逐渐把自已放出来。
会气急败坏,会耍性子,偶尔也会彻底放松开怀,不必有诸多顾忌。
当然这个放出来的自已,都是在面对谢长羽的时候。
对外面的人与事,她还是那个内慧周全的秋慧娴。
……
谢长羽与秋慧娴说起回京之事,秋慧娴便放在了心上。
他有他的事情要安顿好,才能放心回京。
秋慧娴自然也有秋慧娴忧心安顿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