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夜(97)+番外
我拿了最喜欢的一个橡皮鸭子回到浴室门口,把那只欠扁的橡皮鸭子咬得吱吱乱响了十八声後再回头看,棒子式肥皂剧还在上演,姿势保持不变,只是两个人的脑袋好像换了下角度。
你看,这就是五集的戏份能演成五十集的诀窍,只要主角对了观众缘。
估计目前不会有限制级上演了,我百无聊赖中瞄了一眼,他的脸很红,连身体也红了,像棵胡萝卜。
原谅我用我最不喜欢吃的东西来比喻他,我对其他东西印象不深刻。
他红了是因为他喜欢,我知道。
算起来,我们三个正式同居有一年多了,抛开原先那个鬼地方不算。
原先那个地方他不喜欢我也不喜欢,那个人其实也不喜欢。
言归正传,我刚才讲到哪里了?
哦,同居。
算起来,我们三个正式同居有一年多了。
那个人第三者插足进来没几天,就带他去了医院。
因为他在交配过程中总是得不到快感。
怎麽?“快感”这两个字不合谐吗?需要我用“KG”来代替吗?
别闹了,谁不知道谁呀!还是往下看吧。
因为他在交配过程中总是得不到快感,被那个人发现了。
因为他在那个人欺负他的时候装作很快乐的样子,他叫出来的声音让我都脸红了,可是那个人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很可惜,那个人有时候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一点点。
“如果你得不到,那我也不配得到。”我记得那个人那天在那张大床上撑着胳膊压在他背上时是这麽说的。
好了,因为他又忘记关门了,我又偷……监视到了。
“我……我没有关系,我……有的,不需要非要……那个才算有。”他结巴了。
他结巴说明他慌张。
好了,你连我都骗不过怎麽能骗过那个人。
那个人腿间就那麽亢奋着出来了。
哎,你这样会让我长针眼的知不知道!
我看到那个人从身後抱起他,用力地抱着他,像是要把他的肋骨勒断,时间久得让我打着哈欠想回房睡觉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
“小鱼,对不起。”
太我的血了吧!老土!
那天晚上,那个人冲了半个小时的凉水澡,带着一身寒气坐在床边看着他。
他也看着那个人,可是实在太久了,他睡着了。
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我眼角的余光好像瞄到了一颗亮晶晶的东西从那个人的脸上掉到了他的脸上。
恶心,冻出鼻涕来了吧,让你耍酷。
他们去医院的内容我不清楚,因为我不屑去那种不允许我去的地方。
但是第一次回来後他一进门一句话也不说,换了衣服就到画室里画画。
那天那副画色彩很浓烈,突地一下跳进了我的眼睛。
那个人围着他团团转,就差跪在地上冲他扭着屁股摇动这辈子他都不可能有的漂亮尾巴。
做得好,我替你加油,撑住了别搭理那个人,一身臭毛病的小屁孩儿,纯粹惯得。
无论那个人说什麽甜言蜜语你都别信。逮住机会别让他翻身。
“性福啊,性福很重要啊!”那个人脸皮可真厚。
“我现在已经很幸福了,还是说……你觉得不幸福?”他拿着画笔给画上的石榴树添上一个沈甸甸的大石榴。
“幸福,当然幸福,可是……性福也很重要啊!”他像是我的皮做成的膏药一样粘在他身上,亲着他的脸,亲得他一脸口水。
因为那大红的石榴籽颜色抹到了空白处,他的手抖了。
完了,他动摇了,
“那个医生问我……我不想说……说以前那些……”他很小声地说。
“这样,我陪着你,你就当控诉一遍我的罪状好了,我知道你心里还是不原谅我,恨我。”
你看你看,那个人又学我的眼神,你不要装可怜了,你的身材不适合。
可是,他就吃这一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
“好,你不喜欢那咱们就换个医生。”
那个人的电话非常好用,像阿拉丁的神灯。
比如他赶作业画到深夜没有颜料了,那个人一个电话,立马就有人送到门上来。
比如我爱吃的零食没有了,只要我把空袋子放在那个人手上再暗示性地看他一眼,他一个电话,很快就会有人送来,连牌子都不会买错。
这是我仅有的屈尊向他示好的时候。
不好意思,我又跑题了。
那个人通过朋友找到了一个据说很厉害的医生。
他们每个周六去。
去了两次後,我确定那个医生真的很厉害,因为那个人回来的时候眼睛比灯泡还亮,而他会低着头直奔进某一个房间不出来。
那段日子里我对那个人动了一点恻隐之心。
那个人对着他很容易发情,可是那个人真地忍了,硬生生地忍了。
我好几次看到那个人拒绝了他想用我喜欢的那双手帮他抚摸的请求。
甚至有两次,没出息没原则的他以为我没看到,都成功的把那个人的裤子脱下来了,想用嘴巴帮他,也被那个人拒绝了。
那个人自己也不弄,就那麽让大得变成中得,中得变成小得。
我看着他的脸由胡萝卜变成了青萝卜,再由青萝卜变成了白菜。
之後的日子里如果他主动抱住那个人,那个人都会露出慷慨就义的表情。
至於吗?如果真的那麽难受……我帮你把它咬掉好不好?
估计我内心的想法被那个人看出来了,我的零食断了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