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擅长的问题,多征求一下别人的意见,然后再巩固自己的想法,最后实现自己按照自己的心意,一个劲地狂奔,“谷老师,您意见呢?”
谷老师是个不太在意世俗眼光的人,这一点当年跟熠月混在一起熠熠就明白,这是好听的,不好听的就是这人急功近利,她对谷老师是有点意见的。
谷老师压根不管,她现在就是想促成,她认为合适,“这个事情,你要是愿意,事情大概率就能成,其余的事情交给我办,实在不行女追男,今天你也看见了,我实话跟你说,找对象看父母的,你的事情我跟人家家里说了,寄养的也好,以后养老也好,人家根本不在意,不看重,人家自己家庭很和谐的。”
外人看热闹,看着怪和谐。
“你以后再找,也找不到这样的了,除非你考上大学,但是考上大学了,你的学费呢,女孩子要学会把握的,对你自己最好的才是好的,对别人好的那都是扯淡,你脑子现在千万要想清楚的,你要是真考上大学了,人家不仅愿意出学费,还是高高兴兴的呢,你就是他家里正儿八经的儿媳妇,能不高兴吗?”
不明白,熠熠不太理解,再怎么样也是两家人,怎么能心甘情愿给自己出学费呢,还高高兴兴的,她想的并没有那么长远的。
她觉得结婚了也还是两家人,她自己一家,男孩儿是一家。你看,这个想法就很普遍,充斥在很多女孩脑海里。
谷老师兴许是看出来了,但是不说,你过日子就知道了,过着过着,就只有一个家了。
她要个准话儿,熠熠听她分析的很有道理,“要是愿意的话,那就接触接触。”
谷老师就很满意,去逼问冯老师,去问清楚飒飒那边什么意见。
飒飒什么意见?
他很多意见,高青青等了三天,才等一个电话,飒飒那天是赶着火车点要走的,不然冯老师不能那么卡点儿的,原本预留二十分钟,但是熠熠迟到了十五分钟。
飒飒愿意不?
他当然愿意,但是他这边没信儿,联系不上,高青青就一脸冷漠,“还不行就再看吧,看到你满意为止。”
心里有些恶毒地想自己儿子,你找,你满世界找,我看你找个花儿。
对熠熠她真的没了解过多,没心情,只要儿子愿意就行,别的她都不看。
结果飒飒就开始犯病,他刚到家呢,累的要死,忙完就赶紧跟家里通话了,一听这话就开始叽歪了,按照惯例,先找自己妈妈的茬儿,“什么不行?谁说不行了?”
高青青骂声到嗓子眼了,对母子关系的尊重压下去了,好声好气,“你之前不是冯老师介绍的女孩儿,三天前你见那个,冯老师家属谷老师后来打电话问了,你不是不愿意,一直没联系过人家吗?”
我儿子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你现在遗忘了还是犯傻了?
结果飒飒真够人,他满心欢喜地惦记着,结果就给这些人捣鼓成这样了,扯着电话线就开始喷,“首先我没有不联系人家,我跟他们讲过我要出门的,其次,我没有不满意,我哪里不满意的?”
“不是,我儿子你满意你见人的时候不说话,说两句就不吭声了,你这难道是满意?”高青青嗓子眼的火气喷出来,那就是加特林。
飒飒更来气,“你们到底怎么想的呢?我那叫不说话吗?我看着人家,想着怎么说下一句的,结果冯老师就站起来说我着急赶车,就直接结束了,我还没来得及说,你们也没有给我时间说。”
而且,他一回来就先扒拉这个事情的,惦记着呢。
挂了电话,气的,自己生闷气,那天没给自己说话,他当时在想想,跟人家说什么好呢,那女孩叫熠熠,他有点相中了。
他觉得他得解释清楚,很较真了,给别人办都不放心,传话不好好传也就罢了,还乱传。
高青青给气的肋骨疼,躺在床上淌眼泪呢,委屈啊,“你说他也没说好啊,他给我留话也行啊,结果一去三天,也没消息,等着回来说愿意,愿意就愿意吧,再去跟人解释就是了,反正没有正式回应过,结果他就跟疯狗一样,逮谁咬谁,没有这么气人的孩子。”
生个孽障。
媒人你看有时候传话,不仅仅是传话,还会揣测,揣着揣着就揣错了,这意境就颠倒过来了,飒飒的教训就是自己来。
怎么看上的?
就进门的时候,站在窗户边上,对着人笑,笑得跟个夏天一样。
那样一眼看过去的感觉,后面看她什么都很顺眼,跟他爸在那里叭叭叭,“性格一看就很好,利索又和气,而且又大方又有气质,你看说话儿多么和善,虽然迟到了,但是人家态度很好,一点不是理所当然的,你看看,多好。”
说的理所当然,浑身上下没瑕疵一样的,第一眼的滤镜他戴上了,很结实。
别人为什么没戴上?
可能还是熠熠这个人,本身还是优秀的,同类女孩看过去也许不是学习最好,不是最有能力,但是她均衡啊。
也不丑,还有点好看,人不矮不胖,不驼背不小气的,这平平无奇地加起来,就是个气质女孩儿有自己的魅力了。
他印象最深刻,就是那一双眼睛,杏仁儿一样的,看东西直勾勾地,撞到一起了就笑起来。
挺好,越想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