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莽夫(13)+番外
春红抬起头:“阿源……阿源他身子已经不行了……求您饶了他吧……”
大哥温柔摸了摸她的头,眼中却是一片冰凉:“乖,去把他喊来。”
春红有些吃力地往床下爬,刚站起来我就发现了异常,她的双腿下夹着东西。是什么……却看不清。
春红蹲在地上捡散落的衣服,那东西却缓缓地滑了出来,这回我看清了,竟是一根长长的玉势。
春红有些艰难地想塞回去,大哥却忽然走下床来,一手抓起她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整个身子都提了起来。
“我说过,不要掉出来。”说着,大哥的另一只手伸到春红下面,把东西狠狠地捅了进去。
春红压抑着惨叫了一声,发着抖裹上了衣服,夹着腿夺门而出。
我早已隐在暗色中了。
她慌慌张张,自然没有看见我。
在望屋内望去,只见大哥转过了身子,从旁边拿出了一只小盒,打开,里面竟全都是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玉势。
他垂下眼,动作自然地将盒子关好。
我心下震惊。
望向大哥的腿间,果然……波澜不惊。
过了一炷香的时候,阿源来了。
他战战兢兢地推门进去,又弓着身子阖上了门,大哥声音温和地开口:“把衣服脱了。”
阿源颤抖地道:“大少爷……奴才……下面还没好呢……”
大哥温和地又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脱了。”
阿源全身一僵,将衣服脱了,似乎是习惯性地趴跪在地上。
露出的穴口,有细小的伤疤。
大哥转身,从盒中拿出了一根最粗最长的玉势,对着那里,缓缓地打转。
“大……大少爷……”
不……那并不是玉…那是铁……或者别的什么金属……
长粗的龟头上布满了小嘴似的突起,像一条黑色的大蛆。
阿源的全身痉挛了一下,大哥闲适地坐在后面,一手拿着烟斗吞吐,另一只手将那巨大的玩意儿渐渐往里面推。阿源似乎已经熟稔了般,边压抑着呜咽,边抬起屁股迎合着。
但那东西太大了……比婴儿的小臂还要粗……并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直到整根都没入了,渗出血丝,大哥才缓缓地开口:“被二少爷看见过一次?没听你提过啊……”
阿源全身颤抖起来:“奴才错了……奴才错了……”
“是不是柴房里那次?”
“是……”
大哥忽然抽起一脚,踩上阿源的屁股:“你这个贱货!”又一脚踢上他的腰。
阿源发出惨叫,抱着屁股在地上打滚:“呜……大少爷,呜……别踩了……肠子要断了……”
说着,阿源嘴里冒出了鲜血。
然后在地上挣扎着,似乎在忍受什么难耐的苦痛。
大哥站起身子,走到门前,忽然将门推开。
眼神和我撞上,我正一手提着酒,僵立在面前。
大哥撩了撩额前的碎发,淡淡地道:“看够了?”
阿源抬头看着我,眼中满是怨恨,全身蜷曲成了一个奇怪的弧度:“……不是……答应我,不告诉……大少爷的么……”
说着,阿源不断扭曲的身体渐渐僵直了,不动了。
我怔然:“死了?”
大哥走到床边,赤裸着上半身坐下,抬头看着我,从细长的玉烟斗中吐出一口白烟,淡淡地道:“肠子破了,自然要死。”
我再看大哥的腿间,平平的长裤,没有突起。
原来如此……
我勾唇:“怎么……你之前那两位如花似玉的姨太太,也是这么死的?”
“喔,那破的不是肠子,是子宫。”
“为什么……”
“为什么?”大哥微笑地注视着我:“男人,总有点想隐藏的东西。”
我笑出声来:“你不算男人吧。”
大哥似乎不以为意,只是扫了一眼我的手:“提酒夜访,不是来赔罪的吗?”
我把酒放在案几上:“本来么,是准备给正人君子赔罪的。”
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缓缓地道:“景玉,你说,要是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了我是天阉,会怎么样?”
我在他床头坐下:“他们会指着我们李家,笑话我们,背地里咒骂我们,我们在这儿以后一辈子抬不起头。”
大哥似乎事不关己地道:“我虽然是天阉,但李家却有钱有势,我也很有才华,他们不至于笑我吧。”
“你怎么这么天真。”我嗤笑。
“天真的是你啊,景玉。”大哥微微勾唇,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人立身处世,就是靠这一张脸皮,就算骨子里都长了蛆,只要外面光鲜亮丽,就能开辟一番事业。天阉,汉奸,廉耻,大义,都是一张皮,你跟日本人来往,就是连这张皮都不要了。你在这儿当汉奸,就跟我告诉十里八方的乡亲说,我不是男人一样。李家有财有势,你也是个丰神俊朗的人物,但只要你落了汉奸这个名头,从此以后,我们都会变得为人耻笑,寸步难行。”
作者有话要说:诸君一眼就看穿了大哥,真是让我无比的欣慰。
第9章
我一怔,大哥站起身来,给自己赤裸的上身披了一个短褂,又坐回了我身边:“景玉,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低下头,我闷闷的道:“你……知道我今天要来?”
大哥缓缓滴吐出一口烟:“我什么时候不知道你?”
我发呆地看着他的腿间:“那……你……不在意我晓得你……”
大哥扫了我一眼:“正经劝你,你不愿听,可你若是掉进泥里,我也是要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