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我是哥呢(原版)(40)+番外
我还在乎什么,被戳穿的那一霎那,在他面前我就舍弃了做人的尊严。
手顺着肌理的纹路抚摸过他的全身……
我对不起他,是我害了他。这就像毒品,他会毁了我,我也会毁了他,但是在他这么多年的陪伴下,我就像一个和毒品日日为伍的人,想忘记,忘不掉,想放下,也放不下;就在眼前晃荡。总有失手的一次,上了瘾,就再也戒不掉了。
还记得我第一次以薛毅为幻想的对象□,我从不知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禁忌的快乐。
嘴唇一路来到他的后面,帮他开拓……
进去的时候,全身不由得一阵战栗……
那不仅是生理的感觉……那是一种……到达天国的幸福……
我用尽所有力气控制自己慢慢地动着……
这次之后,薛毅也许就会永远离我而去。
我自嘲地笑了笑,动作也不由地变得粗暴起来。
这是我最后的梦,它和每一个我年少时做的梦都不相同。
这个梦没有甜蜜,没有相恋,只有痛彻心扉的撕裂感,和伴随着餍足的解脱。
可是他的声音,他的反应,他敏感的身体,他眼角漏出的微咸的泪水,都和梦里一样。只有眼神,我没看他的眼神,
床垫随着我的动作摇晃着,薛毅发迹散乱,额上渗出汗水,他咬住了床单,最终发出压抑的呜咽。
我并没有停下动作,我只是想记得他……也想让他记得我。
……
…… ……
薛毅的那双美丽的凤眼如消失了光泽一般,牢牢地盯着房间里立地的窗帘。
以前我从没持续那么长时间,他中途昏过去一次,可是我怎么也停不下来。
满床的狼藉,各种痕迹……
明知道自己的东西留在薛毅里面对他身体不好,可我并不想为他清理。
我下床,一件一件穿好自己的衣服。薛毅就这么静静地躺在我的身后没有动。
穿戴好了,我走到全身□的他面前,他闭上了眼睛。
“我这辈子对不起你,你忘了今天的事吧。”我无耻地开口了。
薛毅睁开眼睛,目光冰冷地打量着我,声音嘶哑的厉害,也许是刚才憋坏了嗓子。
“再忘一次?”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你忘了,你就还是你,薛毅。”
“滚。”薛毅只是做了一个唇形,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站了起来,控制住自己想要回头的欲望。
哐当的一声。门在我身后合上。
拿出电话拨通了阿强的号码,我淡淡地道:“叫上谢青他们,带家伙,我们今天晚上去省城的‘英雄会’。”
电话里阿强的声音透出兴奋:“要干了?”
我冰冷的审视着和阿强通话的自己,一个声音说:“你跟他们讲,这次是去拼命的,有家小的,心里有顾虑的,就不用来了。愿意来的就来,给家里留封信,把事情都安排好。”
阿强的声音也凝重了起来:“知道了,阿兆。”
从我当上他大哥起,他就没叫过我阿兆。
这是以前立棍的时候,他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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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到省城,不过两个小时不到的车程。
路上开始下起漂泊大雨,一时间电闪雷鸣,一股股雨水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聚集着,朝低洼处冲去。
我淡淡地看着窗外雨雾中的街景。作为一个离别的日子,这很好。
刚才我回家拿家伙的时候,并没有进房间,而是在车库的地下室,那是我的一个武器库。不知道为什么,于非居然跑了进来。
他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架子上选枪。
“你要去哪里?”他跑到我身后,兴致勃勃地问道。
“省城。”
我将一把56式冲锋枪的光学瞄准器、枪身、击锤、底托、弹夹、枪管全部拆散,装在一个大纸盒子里。
“出了什么事?”
于非一边好奇地看着架子上摆着的不同种类的枪械,一边问道。我不怎么喜欢左轮手枪,精准、小巧、不会自动退壳,那是杀手和女人用的。我的枪大部分都是自动手枪,步枪有两把AK47,AK连续射击时枪口上跳严重,影响精度,而且重量比较大,这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它在任何情况下哑炮率都很低,所以我一直很喜欢。
我抬头看了于非一眼,他眼睛亮亮地看着我。
我继续低头选武器。将选好的武器放进一个大旅行包里。
“喂,你说话啊。”
我皱了皱眉,忽然想起了薛毅……将他送给我的用意,忽然一阵恶心的感觉袭来。将包拿在手上,我一把推开了于非。
于非大病初愈,我没有注意到,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愤恨地看着我。
挡着我的路了。
“让开。”我将包扛在肩上,往外走。
“不让!”
我拽起于非的领子,将他提起来向外面拖去。
“薛兆!!你干嘛!!放手!!”
到了外面,我一放手于非就瞪着一双满是怒气的眼睛跳开了,扬起下巴看着我。
阿强一直蹲在外面抽烟,看见我出来了,他迎了上来。我将旅行包递给阿强:“里面那个盒子,等会找个地方让人包装一下,弄洋气点。”
阿强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操!送给大彪的?!”
我也被他逗笑了,点点头:“你先回车上,我这里说几句话。”
阿强鄙夷地瞥了于非一眼,转身走了。
我自己点了一根烟,也递给于非一根。
于非有些诧异地接了。
我看着天空乌云密布,等会肯定是要下雨,等一根烟快抽完的时候我开了口:“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