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略(87)
我也不去照顾他的下体,只是跪进他的双腿间,缓缓抬起了两侧的足,放在了我的双肩上。
他这次倒是没有挣扎,只是全身僵硬着,因为我的手正轻放在他足上的伤处,随时都可以拿捏。
我吐了唾沫在自己的掌心中,擦在了自己下面,对准了就这么挤了进去……
…… ……
我清楚地记得是怎么开始的,也清楚地记得是怎么结束的。
从他体内退出来后,我爽快,却并没有快乐。
我根本不想看见他的脸,径自便下床拿起他零落的内衫擦拭自己黏上白浊的下体,又整了整衣襟,掸了掸袍子,正襟危坐在堂上,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我品啜着茶香,冷眼看着床上如死鱼般横卧的人影,心下厌恶已极。我不只是厌恶他,还是厌恶我自己。
我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最终的那个结果。
不知道过了多久,目光追随着日冕的光耀转了小半圈,才有人影出现在门边,我先以为是问楚王用膳的楚军兵卒,却不想一个熟悉的声音沉稳地道:“臣吕释之参见太子殿下。”
我起身,落盏,沉默地走向门口,拉开紧闭的门扉,只见吕释之甲胄尽身,眸中尽是沧桑,脸上布满风霜。
我嘴角挑起一抹微笑:“这么快?”
他目光平和,释然地道:“楚军断了粮,原本军心便动摇,再者皇上派了陈平与臣共赴楚地,楚军将领很快便被策反。楚王此人,为人甚傲,楚军中将多于楚王有不臣之心已久……”
我点点头,原来父皇连陈平也派来了,我道:“楚王在里面,让人给他穿上囚衣,关进囚车里送入长安罢,孤要亲手将他送上断头台。”
吕释之点了点头,快意地笑道:“诺。”
我道:“孤这几日殚精竭虑,要歇会儿,你让人另给孤收拾一间上房。”
净身沐浴,我躺在干燥舒华的房中,看着青烟缓缓升起,那是安神驱虫的熏香,从案台边八角的瑞兽口中袅袅吐出……
我望着琳琅蔓织的纬仗发怔,本是欲想想这次战后诸侯王的势力变更,更顺便揣测父皇的心意……
但不知为何,刚才的类似强奸的记忆却涌现在我的视域中。
我依稀能隐约忆起当时清晰的,肌肉撕裂的声响……
里面黏湿了,床铺上落下鲜红的血液……
我将他整个头颅压罩在枕头下,只露出他形状优美的颈项。
看着他的身体随着我而动,我心中油然而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
那时我对他闷在枕中的喘气声充耳不闻,只是一直盯着他的身体……
一手压在他的胸口,一手撑在他的颈侧,猛烈地运动着……
我看着他和我紧紧相连,
我看着他的身体如此诚实地响应着我,
这……才是我和他原本便应有的姿态,不是么?
他若早便如床上这般配合我,我和他,又何至于此……
在这些日子里,他就像是垂在我头上的一柄利剑,让我心脏紧缩,呼吸困难。
上他的时候,我满足,爽快,那是一种憋屈了很久却解脱似的快感……
还记得最后那一刻,我忽然想看他的脸,不知为什么,起初尚使我厌恶的双眸如今我却想深探……
我想看他被我干的表情……
我急不可耐地掀起一直按压在他脸上的枕头,他却并非我想象中的漠然而失神……
只见他如窒息般急速地呼吸着,双颊上不自然地满是绯红,眼中没有焦距,尽是狂乱……
他抬眼看见了我,我也看着他,一瞬间安静得让人有种万籁俱静的寂然之感……
就在我几乎被他漆黑不见底如黑洞般的双眸吸进去时,他怔然的俊颜却随即瞬间苍白扭曲,表情僵硬,满脸厌恶……
我心中霎时明白了,他的眼神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就是张良所说的,楚王的“心病”。
有一瞬间我真想撕裂了他如精雕细琢过的精致面庞,他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别过了脸去。
我在下面猛力一顶,钳住他的下巴,哑声道:“看着孤!”
他一口唾沫吐在我的脸上,我一掌甩上他的脸,他的发散落在床榻,我解放在里面。
最后的最后,他都不曾服软……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我送他上断头台的那一刻,他死前放大的瞳仁中,只会留下属于我的影像……
他能在我干他的时候想起那个已死的人,我至少能让他在死的时候恨我。
是谁说过,君主最难得到的,不是广寥的疆土,不是如花的美人,不是千古的功名,却是一颗英雄心。
只是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既然他选择了背弃,就让我的刀剑沾上他的血罢。
到了如今……想必天下人,再也不会指责我了。
第三十五章 闹剧
来颍川前计划好的抚孤恤民,体现太子仁爱之心的形象工程,我这几日一直在做。
再加上接收韩王的大印,为阵亡的将士进行祭奠,等等一干,我一直在不停地忙碌。
每天几乎都能在不停疾驰的銮驾上,看着边塞暮霭中浸着落日黄河在地平线上闪烁着金红色的余晖……
我每每微笑着看着窗外的美景,享受着沿途百姓匍匐献上的供奉与敬畏,心满意足……
寒风凛冽,从旷野的上方呼啸而过,高高的草浪一层叠着一层,簌簌作响。寒风吹乱了我的发,灌进肺里,我却觉得尤为舒爽。
一天夜里,我偶然照镜子,却又发现我眉间痣发生了显著的变化。烛光下它本是璀璨,如今却像吸收了一切光线一般暗沉,走进了,我才发现它已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