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那个炮灰男配[快穿]/昨夜星辰恰似你[快穿](1089)
郁止摸着悄悄,又问:“是吗,那我怎么调查出你曾抢占良田,强买强卖,用赌博给人下套,逼别人卖房卖地卖妻卖女?”
“在你手里的人命,已经超过五指之数,你看不惯的,小则捉弄,大则毁人前途,陈家不过是其中并不起眼的一件。”
“你胡说!一个贱民竟敢污蔑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乔继祖心中的愤恨和仓皇充斥着整颗心,理智告罄,整个人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怎么杀了郁止。
乔老爷心头一跳,隐约觉得儿子的状态不对,却又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只好拉住他,让他忍耐。
私下怎么说都行,可当着这么多人,甚至是郡王还有皇帝面前的红人的面就说打打杀杀,未免太过嚣张。
可他越拉,乔继祖的情绪就越烦躁,心也越乱。
郁止面不改色,没有丝毫怒气,只道:“你是不是很得意?欺凌弱小,藐视法律,轻视人命,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主人,主宰着许多人的命运?”
“是又怎么样?!”乔继祖被情绪冲昏了头脑,扬声道,“那些贱民算什么东西?!”
他双目赤红,情绪极不冷静。
“继祖!”
“弟弟!”
乔老爷二人怒斥惊呼,心跳紊乱,这话要是传进皇帝耳朵里,乔继祖这刚被保住的命就要没了!
普天之下,除了皇帝,谁敢自称主宰?!
乔老爷惊惧地望着郁止,眼中恨意正浓,却拿他毫无办法。
此时此刻,他只想保住儿子的命!
听见乔继祖承认罪行,郁止并没有任何表示,只勾唇一笑,随即转身面向衙门。
他抬步走进,无人敢拦,摘下头顶乌纱帽,将其放在公堂桌案上。
“为官者,头顶乌纱,当清正廉明,爱护百姓,明察秋毫,遵行法度。”
“今日我既不做这官,自不该戴这顶乌纱。”
愿后继者配得上这乌纱和匾额。
众人见他摘下乌纱,以为他乖乖认命,前来收缴悄悄的人也有了底气,上前要他取下腰间长剑。
郁止取下长剑,却并未将它交到他们手中。
而是低头叹道:“身处江湖目无法纪,身处官场处处制约,为侠者,免不了打打杀杀,伤及无辜,为官者,又免不了官场倾轧,权贵遮天。”
“今日我既不做官,也不为侠,只愿做一回执剑者。”
“铲奸除恶,不平则鸣,是为本分。”
他抽出长剑悄悄,并不命令它行动,反而转头看向乔继祖。
“世间有因果报应,命运轮回,你身负血债,罪行律法不判,报应上天不收,我收。”
言毕,无人看见他何时动作,也无人看清他的动作,众人眼前一花,等到能看清时,便见乔继祖脖子正中一剑,剑的另一端还在郁止手中!
灵剑出,鲜血溅,这把杀人用的剑,终是在郁止手中见了血。
郁止抽回剑,乔继祖没了呼吸的身体倒在地上。
他并未多看一眼,只用手帕低头拭去剑上鲜血,动作和眼神都温柔无比。
“今后别乱造杀孽。”
“恩怨对错,我帮你分。”
“奸邪恶徒,我替你杀。”
善恶因果,都一同背负。
长剑震颤,却并未脱离郁止的手,像是在回应。
我愿意。
出世数百年,不认主,不取名,无谓善恶,不理是非,如今却甘愿执于郁止之手,任他驱使。
第353章 风雨有青天5
前任浮山县令抗旨不遵,杀害乔继祖后,突破重围,消失无踪。
啪!
御案上的的笔被摔落在地!
皇帝面色难以维持镇定,压抑着惊怒道:“什么突破重围?消失无踪?他再厉害,还能逃过千人围攻?!”
帝王震怒,郡王和领兵前去的首领都不由心中惊惶。
皇帝没亲眼见过郁止是如何杀人如何离开的,他们却是亲眼所见。
也亲眼看见那把剑当真能听懂人言,即便有郁止顾及不到之处,一声呼唤,便能让那把剑自行行动,解决他的后顾之忧。
一人一剑心有灵犀一般,配合完美。
传言并未掺假!
“启禀陛下,那真是一把邪剑!无人操纵也可自由行动,那郁止一声令下,一剑便能震飞数十人!臣等无能!”两人纷纷跪地。
可跪地又有何用?跪下来皇帝心中就不惶惶不安了吗?跪下来他就能每日安枕吗?笑话!
“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都给朕滚!”皇帝愤怒将人驱逐,两人忙不迭离开。
而在他们走后,皇帝才能面上撤下皇帝的威严和伪装,露出几分不安和惶恐。
他因畏惧郁止和那把邪剑而出此下策,逼迫对方束手就擒,却没料到那一人一剑皆不是好对付的,竟不肯束手就擒,反而奋起反抗,他的千人大军竟半点用也无。
尽管知道那人只杀了乔继祖一人,其他人皆是驱逐或受伤,并未伤及性命,皇帝也并没有感到任何安慰,反而更加惧怕。
在那么多人围攻的情况下,还游刃有余,且能注意到不杀任何人,这样的能力,还有谁能做到?
而拥有这样能力的人,想要入皇宫杀他,是不是轻而易举?!
皇帝心虚地将宫中的守军增加了一倍,每晚就寝身边也要人寸步不离地守着,尽管如此,他依旧惶恐了很久,每夜失眠。
同样畏惧郁止的其他人也都有不同的影响,或许是为了撇清自己的关系,郡王回府后边休了郡王侧妃,将人赶回了浮山县老家,且不允许她再踏足京城,更别想回来郡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