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非要和我换亲/被迫和孪生姐姐换亲后(99)
霍钰笑道:“那王妃都懂了?”
薛雁点头,“懂……懂了。”
可她却在心中腹诽,她又没成亲,她怎么会懂?再说她为什么要想什么圆房的事,她这辈子都不会和霍钰圆房,他是姐夫,又不是她的夫君。
“那圆房的第一步是什么?”
薛雁又羞又怒,“闭嘴。”
又强压着心里的怒火,耐着性子说道:“妾身的意思是王爷不要再说了。”说到最后,语调越重,甚至变得咬牙切齿。
霍钰却勾着唇,笑道:“王妃其实不知道吧?这第一步,本王便来教王妃如何接吻吧?”
薛雁顿时羞红了脸,小声道:“我会。”
却被霍钰扣着脑后,亲了上去。
“唔……”
吻了一会,薛雁憋得脸颊通红,霍钰便松开她,“要换气。”
“看来王妃果然还不会,再来一次。”
薛雁便又被他压在角落里,含吻着她的唇,按照他说了,吻了一会便张嘴换气,却没想到霍钰趁虚而入,唇舌抵入,肆意搅弄。
吻得她身体绵软无力,最后只能倒在他的怀中,微微喘息,只是面红耳赤,眼中似蒙了一层水雾,更加妩媚动人。
“王妃学得不错,王妃便按方才的办法来吻本王,看王妃学会了吗?”
“……”
天啦!这人怎的如此不要脸。
“还不会吗?那本王便再来教你一次。”
为了避免宁王无休止的纠缠下去,她只得去主动吻住他的唇,学着他的样子,含吻住他的唇瓣,轻轻吮吸,唇瓣与他的薄唇紧贴,不留一丝缝隙,甚至学着他的样子,用柔软的舌撬开他唇,舌尖描着他唇的轮廓。
吻得认真忘我。
霍钰却是心尖颤抖,浑身一颤,心神荡漾,血液翻涌如随时都要喷发的火山。
薛雁是学会了,可他却受不住了,见她闭着双眼,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蝶儿轻盈的翅膀,面色白里透红,双颊透着粉,娇媚动人,娇喘微微,他如何还能把持得住,主动将她抵靠在马车上,自是狠狠欺负一番。
突然,薛雁浑身一颤,怒睁双眼,满面通红,“王爷做了什么?”
胸口的绸带松了,裙袍随之脱落,随着一声惊呼,薛雁气红了眼,他居然趁机脱她衣裳。
她分明是按他教的亲他,为何他要言而无信要脱她衣裙。
“王爷已经失去了我对你的信任。骗子。”
这时突然马车猛地一晃,她情急之下一把抓住霍钰的衣裳,两人同时往前摔去,却一把将他的衣裳给扒了下来,还因为重心不稳,亲在他的喉结上,将他压在身下。
霍钰笑道:“这下扯平了,本王还多让你亲了一下。若是不够再让王妃亲个够,如何?”
薛雁不自然地笑了笑,见宁王已经红透的耳朵,原来男子的喉结是很敏感的地方,她方才好像还摸到了什么?
顿时脸像煮熟的虾,红得彻底。
薛雁赶紧整理衣衫起身,对架马的车夫道:“能将车架得平稳些吗?”
“好勒!”
辛容也听到了马车里的剧烈动静,与罗一刀对视了一眼,大声道:“这路可真难走,怎的突然出现了这么多大石头!”
罗一刀接过话头,“是啊,辛将军,咱们先上前去将这些石头清理了。”
紧接着,一道道马蹄声传来,罗一刀和辛荣策马已经驶出了很远。
“他们是不是都听见什么了?都怪王爷,他们方才肯定误会了。”
霍钰从身后环着她,“怕什么,咱们是夫妻,本王与王妃夫妻恩爱,他们只会为本王感到高兴。”
可他分明知道她不是薛凝,也不是宁王妃,他到底想做什么?他伪装得如此深,到底又有什么目的吗?是为了抓到她和姐姐换亲的把柄,以此对付薛家吗?
“王妃在想什么?”
薛雁摇了摇头,“明日便能到京城了,想到能见到家人,心里高兴。”
明日便能与姐姐换回,她自是高兴的,等和姐姐换回,她便去向谢玉卿讨回婚书,正式与谢玉卿退亲,她便带上福宝回卢州探望义父。她已经很久没有随义父出去谈生意了。
想起她独自外出谈生意时,人人都叫她许老板,她便觉得很骄傲,很神气。
虽然在薛府,每月都能领月例银子,但远没有自己亲手挣来的银子更踏实。
霍钰道:“再睡一会,很快便天亮了,本王陪你回薛家。
“多谢王爷。”
其实薛雁根本不想他陪自己回去,她得找机会偷偷溜出去和姐姐换回来。
霍钰将薛雁拥在怀中,像往常那样亲她,薛雁实在不适应睡觉时身边多了一个人,担心他言而无信,缠着要同她圆房。
马车行驶过山路,凉风从窗子的缝隙中往里灌,不知不觉已经深秋了。
今夜注定是个难眠的夜晚,想起昨夜宁王定是送秦宓去了慕容家,便问道:“王爷,我总觉得秦娘子有些不对劲,她是不是病了?”
霍钰闭上眼睛,颔首道:“本王才知道她生了很严重的病,思念成疾,以致出现幻觉,只要遇到危险,受到刺激便会犯病。”
那日,宁王已经收到皇帝下旨斥责的消息,却并未立刻放了慕容澈,慕容朗骑虎难下,最后舍了老脸求到宁王面前,宁王虽然看慕容家不顺眼,但只是给慕容家一些教训,却非真的想对慕容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