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姬(原名:指甲情)(185)
再接着是他的胸膛,好一片宽阔的田地,我得慢慢地去开垦,先是哪儿呢?呀,就这儿吧。选定一边的红果子,张嘴含住。
“唔……”
看着他的反应成就感油然而生,我再接再厉转战另一边,“我也要吃吃你的。”羞死人的话脱口而出,我愣在当下不敢相信自己竟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不吃了?”他挑眉带笑,想看我如何进行下去。
我牙一咬埋下头继续,这一回是小腹,“撕咬开看看里面有多少黑心肝。”
“心肝不在那儿……哈……”
这儿最敏感吗?于是我不断在他的鼠蹊之上吮咬舔舐,他身体绷得像张弓,而我每刺激他一下就像是拨刮拉紧的弓弦引来阵阵颤栗。
“你再吃……就该天亮了。”
“一点也不好吃。”起身褪掉我和他最后的束缚,重新覆上他。
他却在这时撑起身,意图夺取主导,“还是我来……”
我一巴掌拍上他的额头将他推倒,“我来,躺下!”要我在下面当垫子我才不干,石子扎得背好疼的。
“殷熠……”拨开遮眼的发丝,看着自己映在月光下的身影,握住他的手分开腿慢慢将他纳入……
“梓童你好美……”他捧起我的脸赞美着。
那你便记住我此刻的美吧,同样,若是你再也见不到我,我记住的也是此刻的你,送我木头梳子的你……
那夜他将睡去的我抱回了帐子便趁夜走了,把包括景怀远在内的好几名大将以及六万兵马留给了我。他说丢下我,给了我六万人哪里算是丢下,只能说是各走各的。我和他同属祈默的目标,兵分两路分散围追的敌军这才是最好的突围法子。
“皇后请看,我军如今身处的便是这个位置。”景将军虽是不待见我却不改他的尽忠职守,他立下了军令状定要把皇后娘娘安全护送到与皇上汇合之地。
我走到地图前仔细看着,“将军的意思是我们要向东而行?齐军和陈军全聚集在这一带,只要越过了黔安便脱险了?”
祈默为了一举拿下大昭皇帝和天姬,将兵力全部聚集黔安以西,向东的后方几乎是空无一卒。向北有重兵阻挡要向明都求助已是不可能,不如向东深入敌巢来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
按地图所示,眼下有两路人马朝我方压近,躲得了这一边躲不了那一边。
“走东北边,迎上去。”我指着东北方而来的粗箭头,否定了众将走东南边的决议。
副将耿涵卿叫道,“可是娘娘那一边有兵马四万,这一边仅有两万!”
“迎上去。”我重复道。
殷熠是从东北方向走的,不能让这四万人将他拦住!
景怀远冷道,“恕难从命,陛下有旨,我等当避敌锋锐不可主战。妇人之见,休要多言。”
“妇人之见?”我哼笑着看向青儿。
下一秒青儿已把景怀远的肩头扣住,挥拳打中他腰间的穴道,吃疼的男人当即跪倒在我面前。他在战场上骁勇擅战,论一对一的功夫也胜过青儿。但青儿突然发难,加之他对身边这名‘妇人’毫无防范,这才让青儿轻易制服。
“景怀远,皇后陛下已容忍你多次,切莫太狂妄。”
脖子够硬的人,即使被青儿按住也不肯向我俯首一下。
我高抬凤靴踏上他的肩,猛地施力将他踩伏在地,“那个‘陛下’的旨意暂且作罢,而今你要听的我这个‘陛下’的旨意,否则……”我抬头看向耿涵卿,“我便让耿将军来替了你的位置。”
(九十四)
不知是不是我的威胁凑了效,景怀远最终把六万人马调转开向东北边迎战。原以为我的胡乱会带来不可预计的恶果,而后证明,我正好歪打歪撞闯过了一关。所谓的四万人只是敌军的疑兵之计,事实上只是齐军的两万老弱残兵,真正的精锐之师是东南边的三万陈军。
事后景怀远夸口赞道‘想不到皇后也懂得兵家之事’,而我这才知道我被狡猾的家伙给利用了。经过几番较量他已深知敌军惯用疑兵计,每每探子回报的几万大军十有八九是虚的,这一回当然也不例外。但‘避敌锋锐不可主战’的圣旨在先他不能违抗,只得借我来抗旨痛击这两万人,我还想堂堂景大将军怎会被我踩的那一脚给吓到。
“只有这两样小菜,要不您先吃着我再去做一个。”
我扒着饭摇头,“不用,这都多了。你也快吃,别光看着我。”
青儿突然苦笑起来,“您怎么还能吃得这么香……”
“这菜挺好吃的。”我以为她是在嫌弃菜色不好。
“皇上他,就这么走了……”
我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吃着。
她重新拿起筷子叹道,“从前给你千般万般好,只怕没把星子月亮摘给你,可你呢,是半点不领他的情。这一回弃你于不顾,你却是欢喜得很。”
“你说的不对青儿,从前他给的那些我都不觉得好,这一回才是我想要的。”况且归根结底这是我闯的祸,就该由我来承担。
此后的半月六万人马疲于奔命,虽也有陷入险境的时候,但有了景怀远和耿涵卿等人似乎一切险境皆可化解。尤其是景怀远,半月的旁听我总算知道他为何如此傲慢狂妄,他的确有资本。进可领兵浴血直捣敌阵,退可运筹帷幄制胜无形。戎马武夫皆不缺匹夫之勇,多是别着脑袋碧血溅黄沙的莽夫,若不然就是那些只懂纸上谈兵的思想巨人行动矮子,景怀远却是难得的勇谋兼备。
“这些日子在马背上难得下地一回,娘娘可还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