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离婚夜,一吻封缄偏执前夫(362)
这是实打实的威胁。
南嘉则怒极,和时屿白四目相对,无声的硝烟味在空气弥漫。
从容圆场。
“南先生,还有人在等你。”
“我说两句话,很快赶来,不必等我。”
南嘉则意犹未尽的和时屿白怒视着,大有不肯善罢甘休的架势。
从容催促,“别让人等太久。”
“南先生,咱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搭上这条线。”
这次南嘉则顺坡下驴。
不甘不愿的收回目光,对从容叮嘱。
“快点过来。”
“嗯。”
池欢想走,却被从容挡住了去路。
“时太太,我想和你说两句话。”
池欢,“单独?”
“对,单独。”
说完,从容的目光投向时屿白。
“屿白,可以和你太太借一步说话吗?”
“不可以。”
连池欢都很意外。
没想到时屿白竟然这样直白的拒绝从容。
“不好意思,从小姐,太太现在是孕晚期,我和她都经受不了半分打击。”
从容的唇瓣微启,脸上惊愕震动,遮都遮不住。
时屿白,“你想和她说什么,可以当着我的面说。”
“我们夫妻之间,没有秘密。”
从容的脸一寸寸的白下去。
池欢看了都有些不忍。
她倒是想听听从容想说什么。
下一秒,就听到从容用很低的声音说,“我知道你们针对南嘉则的计划。”
这声音只有池欢能听到。
“时太太,我只想和你单独说。”
从容的这一句,声音大了一些,是对时屿白的回应,也是对时屿白的建议的拒绝。
池欢的心脏一紧。
“好。”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
然后仰起头对时屿白说,“时屿白,你和安安去那边等我。”
池欢指的是座位区外,距离他们这的距离并不远,能够清楚看到池欢,并且听不到他们的谈话,私密性和安全性的双重保证。
时屿白拧眉。
池欢其实多少能理解他的担忧。
他其实更忌惮自己和从容接触吧。
就像池欢很紧张程子黔出现一样,极致的担忧都来自于在意。
池欢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手掌紧了紧他骨节分明的手腕。
“别担心,我没问题。”
时屿白的唇瓣抿紧。
尽管还对这件事不赞同,却已经开始妥协。
他始终这样,总是在最大程度的尊重池欢。
时屿白抱着安安离开了。
人虽然远去,但小安安趴在时屿白肩膀,目光遥遥的注视着池欢,并且还尽职尽责的担当起小喇叭。
“屿白真的很喜欢你。”
从容一句慨叹。
池欢定睛。
情敌相见,本来是该分外眼红。
可是池欢没有,她对从容只有好奇,羡慕,以及发自内心的欣赏。
她是后世价值观所尊崇的独立女性。
从头到脚,甚至每根头发丝都写满了自信和从容。
池欢忽略了从容这句满是艳羡的话,开门见山,“你想和我说什么?”
“我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所以呢?”
池欢反问,“所以从小姐打算拿这件事威胁我?”
“我觉得你大可以告诉南嘉则。”
“我不会告诉南嘉则。”
从容皱眉,上前一步,意欲解释,“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和南嘉则的关系?”
“我虽然和他站在一起,但并不是他的合伙人或者同伙。”
“那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池欢不解。
“告诉时屿白,可能会更快捷答成你想要的目的。”
从容低眉,笑。
“我能有什么目的?”
“时太太一直危机感这么重吗?”
“如果你对我的存在很介意,我不妨直言,你永远不需要忌惮我。”
“因为,你才是需要我忌惮的那个人。”
第313章 不当玫瑰,也迎接炙烈的热爱
池欢玩味,而后笑了。
意味深长的睨着从容,问:“忌惮我什么?”
四目相撞,从容眼底的淡定和从容正在一纹纹的裂开,平静正在崩塌。
她短处的吸了一口气,掩饰性的笑了下。
大脑似乎宕机,一片的空白中,甚至抓不到个合适的借口。
就那么在池欢的反诘中一溃千里。
池欢这句本是试探,可看到这个结果,眼神不免冷下来。
“看来从小姐已经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妥了。”
池欢攥紧手包,从座位上站起来。
“但无论你的想法是什么,无论从哪个方面,我都不会让你如愿。”
池欢第二次宣言对时屿白的主权。
第一次是面对白雪。
这一次是面对从容。
“从小姐,时屿白是我的丈夫,关于这一点,我和他暂时都不打算改变这个关系。”
“希望你也不会导致我们之间产生变量。”
池欢适可而止。
说实话,她并不喜欢雌竞。
又不是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为什么非得死扒着一个不放呢?
如果不是她确定时屿白对自己的心思,而她又深爱他的话。
她绝对不会和雌竞沾边。
可尽管池欢的话说的委婉,从容的脸还是一寸寸白下去。
她咬紧了唇,眼眸中的屈辱越来越浓,薄薄的泪光翻涌出来。
“我只是不甘心。”
“我没觉得自己哪点输给你,甚至处处都胜你一筹,可是凭什么!凭什么!”
这一刻,从容总算露出了真面目。
见此情形,池欢反而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