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王上病逝垂帘听政(重生)(75)
秦岐玉便接话说:“夫人有令,岂敢不从,玉谢夫人体谅。”
说完,他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一件一件慢动作地将衣裳扔在屏风上,露出里面隐藏的漂亮躯壳。
温润的光泽顺着他的锁骨向下蔓延,绕着那沟壑分明的小腹打转,径直向下,他迈入浴桶中,带着一丝挑衅说:“夫人,该你了。”
褚时英欣赏着美男入浴景,缓慢自屏风后而出,满意得看他眸子颤动,“如何,良人可喜欢我这身衣裳。”
她浑身上下,只穿着他薄如蝉翼的深黑色纱质外直裾,松松垮垮别着他的玉璜腰封,缓步在他对面停下。
而后优雅地迈入水中,水将衣裳打湿贴在她身上,窈窕身姿一览无余,她将他的手放在腰封玉璜上。
腰封极宽,她带着他摸着腰封的边缘,红唇轻启,她说:“良人,我将你衣裳弄湿了。”
秦岐玉眸子深得不可见底,拽住腰封,将人来拉到了身前。
水面上再瞧不见他的手,褚时英仰头,一把将他的头抱住,颤音道:“良人,家中无人。”
家中没有人,自然可以胡闹一通。
在熬过褚卜前世必死之日后,他们两人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狂欢,释放那多日来积累的恐慌和担忧。
他有些野蛮,全身的力气仿佛都加在了手指上,她亦有些疯狂。
木桶中的水撒了一地,青葱的纤纤手指抠在桶壁上,她整个人被翻转,从掌握主动权,到软得不成样子。
最后她力竭地趴在桶边,他从背后揽着她,轻啄她的耳,有些痒。
过了半晌有些力气了,她推开他,嫌弃的说:“水凉了。”
水凉了,她便不愿再玩了,从桶中出来后,用粉嫩的脚趾踹着秦岐玉的小腿,故意夹着嗓子道:“良人,可快些收拾,不然他们一会儿该回来了。”
秦岐玉弯腰一把抓住脚踝,“怎么,夫人这么怕被他们撞见啊?”
两人眼眸对在一处,缠缠绵绵的丝线再次缠绕。
尚还没有凉下来的身躯贴在冰冷的墙壁上,褚时英被冰地打了个颤,秦岐玉低哑着嗓子道:“床榻若是脏了,收拾起来更麻烦,不如在这里,一会儿一起收拾,嗯?”
褚时英额头抵着墙壁,闭眸道:“啰嗦。”
他在她背后轻笑,便又是一轮胡闹,胡闹完后,身子也得重新清洗下,凉水自然不可入,好在秦岐玉早有先见之明在厨房温着热水。
畅快地再次洗了一通,他将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的褚时英抱上床榻,用薄被包裹起来,“夫人一会儿想吃什么?”
胡闹完一通,当真是身心舒爽,褚时英慵懒道:“随便你。”
“好。”
秦岐玉将浴桶附近的水渍全收拾干净,转身进入厨房做饭。
等三三叫嚷着玉、时英,你们怎么偷偷跑回家了的时候,他从厨房走出,便让三三偃旗息鼓闭了嘴。
他心情异常不错,“今日食烤野鸡、拌藿菜、炙牛肉。”
三三顿时欢呼一声,将两人提前回家的事忘在了脑后。
接下来的日子,宇专心教秦岐玉骑术,褚时英就趁着这个空挡处理褚商的事情,等秦岐玉学会了,便由他教她。
考虑到从郑国出逃秦国会遇见箭兵,甚至骑兵,所以秦岐玉学会了挂在马身一侧后,便要求褚时英也将其学了。
褚时英臂力不够,一侧必摔,练了几日,起了厌烦情绪,嘟囔着:“届时,你我共骑一匹马不就好了。”
向来对褚时英言听计从的秦岐玉,垂下眼眸,劝道:“两人骑一匹马,跑不快的。”
“烦死了,”褚时英作势要下马,“不练了,估摸着日子,健今日就要领着商队从秦返回了,我明日再好好练。”
秦岐玉深呼吸一口气,劝诫之言都卡在嗓子眼里,到底还是咽了下去,朝褚时英伸出胳膊欲要将她抱下马。
也就这么会儿功夫,突地响起三三的尖叫声。
两人对视一眼,秦岐玉立刻翻身上马,待两人赶到三三身旁,就见她急地团团转,围在在两个凶狠打架人身旁。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
定睛看去,打架的还是熟人,一个是褚时英最得力的手下健,一个是秦岐玉的游侠好友宇。
褚时英立刻就担心起健来,他功夫定是不如宇好的,可再观察下去,就发现这哪里是两人互殴,分明就是健单方面殴打宇。
宇只护着个脸,也不还手,沉默地任由健揍他,而三三看着像要拉架,其实是担忧她师父宇。
见宇都被打地站不起来,人都倒在草地上了,褚时英和秦岐玉纷纷开口制止。
“健,快停下。”
“宇,你,也停下,”
谁知一向对两人恭敬有加的健和宇,一个都没听话。
健说:“伯英,此乃私事,你且让我打他一顿。”
宇则瓮声瓮气回:“玉,哎呀,这,你别管。”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褚时英干脆对三三说:“三三,过来,别误伤你。”
三三一步三回头,健和宇的战况又再次升级了,健终于停了手,但他抽出了腰间长剑,长剑直指地上的宇,“鸟,给我起来,堂堂正正跟我打一场!”
宇不敢看健,依旧用手捂着脸,往后蠕动了一下,想跑。
健道:“你若今日敢跑,以后再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