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他总把清冷老婆亲到哭(90)
周崇的热息拂在那里。
他说:“你*了。”
理智瞬间全部回归。
-
凌晨三点。
一张床上的两个人谁都没睡着。
一个乐的。
一个臊的。
“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转过来好不好?你*了的事,我已经全忘——嗷!”
周崇猝不及防地被单卿山肘击腹部。
他不怕死地蛄蛹过去,看着单卿山的红脖子,死死憋住笑意。
哄哄,
“又不丢人。”
“闭嘴!”
夸夸,
“我摸了,发育得不错——嗷!”
又是一肘击。
体贴,
“需不需要我出去给你时间,自己解决——嗷!”
周崇捂着肚子。
他这命途多舛的肚子,跟了他也是命苦。
周崇这回记打了,没再贴上去,看着他的背影。
“我渴了。”
单卿山不理他。
周崇又开口,“可能是刚刚哭狠了,这会儿缓过来,又渴头又疼。”
单卿山躺了一会儿,坐起来。
刚才倒的那杯水早不热了。
单卿山兑了一点热的,递给他。
周崇喝了一半,推给他,“你也喝一点。”
单卿山被他亲得口干舌燥,确实需要喝一点。
喝完剩下半杯,他就躺下不理他了。
周崇躺在床上。
好半晌说:“那个人平常对我很冷淡,但又好像对我很好,我虽然现在知道了花生的意思,却再也没有办法问他,是不是喜欢我。他去世了……今年的冬天真冷啊。”
嗓音平缓,不似卖惨。
但确实是在卖惨。
“我想我大抵是病了,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我想到那个花生,悲伤就漫上了我的心头。原来不仅一颗花生是我的,递花生的人也是我的。”
“……”
单卿山翻过身。
“不要乱改。”
周崇叠声应了,蛄蛹到他面前,心满意足地将他抱进怀里。
单卿山说:“不要再想了,他肯定喜欢你。”
周崇:“嗯,我现在知道了。”
周崇:“卿山小宝,我爱你。”
-
周崇哭了三分之一宿。
两个人亲了三分之一宿。
一个臊,一个乐,又过了三分之一宿。
加起来刚好一宿。
一宿没睡。
单卿山脑海里全都是和周崇的吻。
又羞又臊又后悔。
周崇脑海里也全都是和单卿山的吻。
又乐又爽又想亲。
天亮的时候,单卿山的嘴都还疼。
他穿衣服下床照了一下镜子。
肿的。
他瞪向周崇。
周崇看着自己的杰作,窃喜,假装咬被子,痛(欢)哭(欣)流(雀)涕(跃)。
“我不清白了,脏了,我怎么着也能算是个好人家的姑…男孩子,小宝你不会吃了不认账吧?不会不负责吧?”
单卿山静静看着他发|骚。
没人接戏。
空气死寂。
周崇默默放下被子,熟练地跪在床上。
“罚我吧。”
“你想怎么罚?”
周崇羞涩,“要能是让我下不了床的那种就好了。”
昨晚都这样那样了……
单卿山冷冷道:“好。”
周崇瞪大眼睛。
心花怒放,喜出望外,喜上眉梢。
欢迎回来!
他命中注定的涩涩的老婆!
快来糟|蹋|我!
周崇直勾勾地看着单卿山走过来,喉结滚动,不自觉地吞咽口水,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躺下好,还是拉着他躺下好。
然后就看到卿山小宝拿走了他的鞋,丢了出去。
人也消失了。
周崇:“……”
周崇只好穿了袜子下地,翻另一双鞋出来穿上。又翻了一个口罩出来,找到人,递给他。
“要不就说感冒吧。”
单卿山瞪他一眼,把口罩戴上了。
周崇凑上去,“那个……我…”你都亲我了,小半宿呢,“怎么说?”
单卿山不理他。
没一会儿尤良带着周朔上门了。
尤良问:“这是怎么了?”
周崇蠢蠢欲动要和兄弟分享,很有可能,很大概率,即将脱单的喜悦和依据。
单卿山一个眼刀飞过来。
老实了。
周朔问:“哥哥不舒服吗?”
单卿山不愿说话。
周崇道:“感冒,感冒。”
过了一会儿钱薇也来了,进门第一句。
“卿山弟弟这是怎么了?”
单卿山:“……”
周崇:“天冷,感冒了。”
钱薇没在意,“导演说节目快收官了,要我们商量最后一天怎么整。”
周朔瞪大眼睛,“这就结束啦?”
钱薇:“谁说不是呢,想当初刚来的时候,度日如年,现在觉得这里挺好的,没有那么多压力,不用想那么多,真好。”
单卿山道:“你忙于生存,当然不会想那么多。”
钱薇:“……”
想要反驳。
企图说话。
失败。
“弟弟,说话可以不用这么有哲理。”
节目组召集所有嘉宾坐在一张大桌子上,开会讨论收官之日。
单卿山现在几乎是团宠地位,是个人见到单卿山都要看着他的口罩来一句。
这是怎么了?
单卿山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冷漠,心情越来越差。
都绕到另一个方向,离周崇远远的。
周崇笑着跟上去,在他身边坐下,在桌子底下抓住他的手,不许人跑,顺带跟大家伙解释。
“感冒了。”
导演问:“周少昨晚没事吧?上热搜了,大家都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