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五同人）重明(88)

“如果没有什么好理由的话，我就揍你，连着龙幽的份一起！”

躺着也中枪的龙幽哭笑不得，重明盖棺定论。

“迁怒。”

“六界之中，神魔妖仙人鬼壁垒分明，而有一种存在却是不在其中，非人非鬼，是为非道，永出轮回。我，便是魔剑之灵。”

重霄笑眯眯地开口，不过因为之前已经透露过这样的消息，所以姜云凡几人面上并没有什么太震惊的神情，挑了挑眉梢，重霄颇有些坏心眼地期待起接下来姜云凡他们会出现什么样的神色了。

“我有两位主人，其一名为玄霄，为昔日琼华末代掌门师弟，其二，是为魔尊重楼。顺带一提，我之原身，是为魔尊讨好他家尊后也就是玄霄所铸，只因主人佩剑羲和为九重继承，主人无剑傍身，魔尊放心不下。”

折扇在掌心敲了敲，重霄被众人的神情深深愉悦了——姜云凡和小蛮就不说了，这两位一惊一乍惯了，没什么挑战度，唐雨柔的惊愕神情倒是少见，龙幽也难得真正吃惊了一把，就连重明，都睁大了眼睛，视线里带着几分不敢置信。

“骗、骗人！重霄你刚才说了师弟吧！”

小蛮虽然已经有了决心，但是性格使然，仍然没法完全收敛去孩子的跳脱。

“唔……难道魔尊是女子……”

“不可胡言！”

从小听着有关魔尊的传说长大的龙幽立马沉下脸色，这份严厉的神情刚刚摆出一会儿，就因为先前听到的无论从哪种方面来说都更加破坏他心目中的魔尊形象的事情垮下了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魔尊……男人……剑灵……”

姜云凡已经彻底歇菜了，满眼写着的都是骗人的吧我不相信。

唐雨柔倒是不知道为什么，微笑的神情中带着几分微妙。

“那重霄你对魔界自是知之甚深，”

重明很坦然地接受了事实，没文化真可怕，龙凤呈祥古已有之，但是无论是龙还是凤，那可都是雄性——小鸟表示很淡定。

不过，她感到奇怪的是另一件事情。

“为何在初至夜叉国时，似是惊愕。”

“重明果然还是一语中的。”

心情很好地轻咳了声，重霄正了正神色，继续说。

“事实上，我离开魔界，是为探查神魔之隙一事。”

对自己其实是因为少不更事口无遮拦不分时间场合地胡乱真相而被魔尊大人和九霄小主人随便找了个借口踢出去的事实进行适当的修饰，重霄脸不红心不跳地就此揭过这段前因，开始说他的某些猜测。

“在蜀山，我便已说过，神魔之井与神魔之隙，并不可混为一谈。事实上神魔之隙的存在，先前并不为我等所知。至魔尊自神魔之井欲往鬼界却是误入妖界后，追查神魔之井的空间错乱之因，才发现其存在。”

虽然无法亲见，但是想来那时候听闻玄霄去往鬼界见他那师弟于是匆匆追过去，结果因为神魔之井时空混乱的不可抗客观因素跑错了地方的魔尊的神色，定然是十分有趣——那时候还没有诞生的重霄幸灾乐祸表示毫无压力。

“啊……”

姜云凡开始想象能够让那个听起来就很厉害的魔尊跑错界，那时候的神魔之井究竟错乱到什么程度……

“神魔之井产生混乱……”

龙幽睁大了眼睛，无意识地重复了一句，因为很敏锐地进行了某些联想，所以他皱起了眉头。

“神魔之井就在夜叉国外，我竟然从来不知道……”

“没什么可奇怪的。”

重霄微笑着开口，说出的话却是丝毫不留情。

“事实上，在此之前，我也从未听说过魔界有什么国家的存在。”

毫不掩饰目光中的锐利，重霄敛去笑容正色看过来的模样，比之先前的龙幽，仍要多了几分凛冽的威势。

“我生活的魔界，并没有夜叉国，而让蜀山如临大敌的净天教，也担不起半魔一说。至于你——”

重霄瞥看了姜云凡一眼，弯了弯唇角。

“小姜，虽然并未觉醒也很稀薄，但你确是蚩尤后裔，放心，比半魔这种毫无根据的说法可靠得多。不过说起来，祝融后裔的重明一族，蚩尤后裔，女娲后裔，夜叉国二皇子，魔剑之灵，血玉宿主，”

重霄挨个儿指过重明、姜云凡、小蛮、龙幽、自己和唐雨柔，恢复了平时的笑容。

“真是令人难以想象的组合，有趣。”

“蚩尤后裔……”

姜云凡抓了抓脑袋，有些不好意思。

“听、听起来似乎很厉害——不对，重霄你说的……那个血玉宿主，莫非是指……唐姑娘？”

“……！”

唐雨柔瞬间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挂在脖颈的吊坠，唇角紧抿。

“……怎么会……”

龙幽低声喃喃，难得地露出了不符合平日里优雅的行为的焦躁和失态。

“不可能！夜叉国出现并非一朝一夕之事，而魔尊之名，也是家喻户晓，怎会、怎会……”

“龙幽，你听过蜀山与里蜀山的事情吗？”

重霄不答反问。

“蜀山与里蜀山……莫非……！”

唐雨柔若有所思。

“完全听不懂……”

小蛮干脆放弃。

“……”

重明想到了自己的极北之地，不过……

“……还是有些不同。”

“蜀山与里蜀山吗，曾听师父说过一些，位于蜀山深处却与蜀山隔绝的妖界聚居之地，因某些原因里蜀山与蜀山之间的封印被打破，蜀山五灵失衡，气候大变，由南宫——气候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