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53)
谢清遥:“未必行得通。”
沈星河:“你试试。”
谢清遥:“我尽量吧。”
次日,傍晚。
李大娃果真被绑了过来。
谢清遥刚给他扔在地上。
谢清洲便气冲冲的上前,给李大娃解了绳子。
在他勒的红肿的手腕上轻轻吻了下。
心疼道,“别怕啊,我去给你报仇。”
谢清洲起身,他像个撒泼的小孩,猝不及防地抓起沈星河的衣领。
沈星河身高不如他,在他面前就和拎鸡仔似的。
本以为他是说着玩的,没想到来真的。
谢清洲侧头对谢清遥道,“你动手在先,别怪我不客气。”
“你闹够了没有?什么时候才能收敛些!”李大娃站起身,带着刀,像一阵风一样,走出医馆。
他的身影在门外顿了顿,“我曾经对谢兄是倾佩,并非真的怕他,你们如今用这种办法将我绑来,实属侮辱在下,从今往后,公事公办,同僚而已。”
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清洲松开手,愣住了,他从来没见李大娃发这么大的脾气。
“哥,怎么办啊?他不要我了。”谢清洲哇的一下,蹲在地上,将头埋在双膝间。
谢清遥补刀,“说的好像你们俩在一起过一样。”
谢清洲:“都怪我二哥,你绑人家干嘛?还将他仍在我们的脚下,这不是侮辱人么?”
沈星河走过去,拍了拍的他肩,“这是我的注意,与你二哥无关……”
谢清洲耸了耸肩,他不想和他们两口子说话。
他站起身走向门口,“你们两口子别管我了,我出走走。”
谢清洲本想一个人走走,走着走着,走到了李大娃家里。
他家中闪着微弱的烛光。
谢清洲翻墙进院,当初他还在这边呆了一个晚上。
回想起来,那天,李大娃把他当做祖宗一样耐心地哄着他。
而他却对他发小孩子脾气。
谢清洲不明白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是李大娃没了耐心吗?
李大娃包扎手臂的影子倒映在窗户上。
谢清洲见了,推门而入,将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捧起来,动作轻柔地为他包扎。
“怎么弄的?”
谢清遥瞧着他的手臂,有一道深深地伤痕,已经外翻见了骨头。
李大娃:“嘶……”
“是我二哥吗?你等着我一定给你个交代。”谢清洲听见声音,心疼到手抖。
“你能不能不要横冲直撞的。”李大娃无奈,“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我自己来,你这样只会弄的我疼。”
“我会注意的。”
谢清洲就是不撒手,执着的为他包扎伤口,弄的李大娃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
“嘶……”
春寒料峭,屋顶二人为李大娃默哀。
沈星河都忍不住下去给谢清洲抓起来。
谢清遥拦住了他,“依我看李大娃享受的很,不然早就推开谢老三了。”
第四十九章 搓背
没过多久,屋内突然传来李大娃压抑已久的怒吼,如同沉寂的火山骤然爆发:“滚!我叫你滚,听不到吗?”
谢清洲手上动作未停止,全然不受这吼声影响,厚着脸皮,“李哥哥,还疼吗?”
“李哥哥,你看看我好不好。”
“当初是你缠着我的,把我的心勾住了,你却退缩了,你可真不是人啊,李哥哥。”
“李哥哥,你饿吗?我下面给你吃啊?”
“李哥哥……”
他不断地唤着“李哥哥”,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丝线,试图穿透李大娃内心的防线。
沈星河耳朵几乎贴在瓦片上,生怕错过一丝动静。
屋内只有谢清洲的声音在回荡。
而李大娃却始终沉默不语,仿佛已经厌烦到不愿再回应。
沈星河小心翼翼地挪开一片瓦,借着微弱的光亮朝下面看。
只见李大娃坐在炕上,包扎过的手臂上,一道蝴蝶结状的绷带垂在一侧,显得格外醒目。
他的脸上如今没了那到疤痕,同时锐气也没有了,清隽倒是多了几分。
他眼尾红红的,看起来既破碎又疲惫极了。
“他看上去很累的样子,我真不该出馊主意。”沈星河自责地低语,心中充满了内疚。
“知错能改,及时弥补便好。”坐在一旁的谢清抬手遥揉了揉他的脑袋。
“感情这种东西,又不能来强的。”沈星河起身,“我们去把谢老三带回来吧。”
他感觉谢清洲在疯批的边缘徘徊,担心他会对李大娃做出什么举动。
然而,他显然低估了谢清洲的执着与耐心。
谢清洲在李大娃面前放了一张小桌子,又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面里卧着两个金黄的鸡蛋,几片鲜红的西红柿,以及一把翠绿的葱花,色彩斑斓,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吃完才有力气闹脾气。”谢清洲看着李大娃倔强地不肯动筷子,竟亲自拿起筷子,打算喂他。
李大娃却头一歪,眼底满是戾气:“你想烫死我?”
谢清洲笑了笑,耐心地吹凉面条,哄劝道:“乖,不热了,吃一点。”他那十几年的耐心仿佛都倾注在此刻。
李大娃:“面放下,我自己会吃。”
“我偏要喂你呢。”谢清洲将筷子强行送进李大娃的嘴边。
李大娃忍无可忍,猛地打掉他手中的筷子,厉声道:“你有病啊!”
谢清洲却并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深:“是那种见不到你,心里就痒痒的病。”他捡起地上的筷子,走向厨房换了一双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