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狗·青年篇(慎)(40)
蒋曦松口,欣赏自己咬出一圈齿痕,「不是很舒服吗?你的那里涨了一圈......」
一手握著夹在他们中间的阴茎捋动,蒋曦对另一边乳头故技重施,空下来的手则狠拧被玩弄得发涨的那边,「看到了吗?被我玩过的这边比另一边大很多......」
三处敏感点同时被攻击,他的脑袋阵阵晕眩。
不再是轻细慢活,蒋曦像强迫他射精般狠狠捋著阴茎,指甲戮著铃口,掌心把爱液抹遍整根分身,很快,咕兹的声音响起,他的那里已湿得光滑。
他像突然被攻击般不知所措,臀部微微抽离,指缝挤出来的汁液滴在蒋曦的大腿上。
「等......嘎啊,等一下......嗯......」
拇指与食指狠扭著乳豆,蒋曦的舌头从胸前舔到他下巴。
总是痛觉与快感并济,失去痛觉让快感铺天掩地淹没了他。
阴茎被掐得快要失去原本形状,他渐渐感受不到那形状,蒋曦似握著他的中央神经。
乳头那里......已经......够了......
虽然被同时攻击著敏感处,但安心感俏俏爬升--单方面接受爱抚,那跟以前一样。
肉棒芯心好像烧著一般,蒋曦的指尖触到粉红黏膜。「啊......啊啊......嗯!」
只要再用力点......快、快一点......多捋几下就到......
睫毛挂上微细泪珠,他的脑袋开始失神。
偏执地用指甲狠刮著铃口,精液很快会冲过因此而麻痹的尿道口。
他张开了嘴巴发不出半声哼叫,只能快速喘气。「嗄嗄......嘎嗄--」
......扯开我....那里的......快要到了.......不要......
在快要到达终点的前一刻,蒋曦松开了他。
没被支撑的他向後倒下,噗一声,茫然失神地望著天花板。
「抱歉,太久没碰你了,忘了你要先拉下包皮才能射精。」
一股麻意以阴茎为中心向骨盘扩散,他几乎听见发酸的骨盘嘎吱嘎吱的声音。
取代精液泊泊流下来的爱液,痒痒地爬下会阴,弄湿了床单。
他苦痛地皱起眉心,不想再看蒋曦玩什麽把戏。
肉茎像被欺负般瑟瑟颤抖,弯曲到了脐眼,不由自主地弹动乞求。
软绵的双腿被拨开,蒋曦扭开润滑剂的盖子,将冰凉液体一股脑地挤下去。
不止肛门,连阴茎跟小腹都被浇了几圈。
似在平坦的小腹上画画般恣意。
把他身体中央部份的湿液全抹勺後,细长的异物插进後穴中。
蒋曦边熟能生巧地扩张边说话,「虽然你没跟我说过,但你很在意包皮过长的事吧......记得吗?我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你不是让我除下浴巾,让你看看我那里吗?还尽情地摸了,明明做著猥亵的事情,表情却严肃得像在研究什麽,你很擅长这样吧。」
不要再提起......不要......再说了......
阴囊沈甸甸地压在床单上,本应感到疼痛的部份却像蓄积著快感的木头般,立在双腿间。
细长而坚强的手指像昆虫或教鞭,反覆抽插著後穴。
吃力仰起头就看到阴茎随著指动而反应......应该很痛的,却传来阵阵酸麻的快感......
蒋曦要把他的身体玩坏了,怎样也说不出口求青年让他射精。
「虽然我不讨厌你包皮过长这一点,应该说增加了不少乐趣。你临近高潮前那闪烁猜疑的眼神,好像总是怕我突然忘记要拉下你的包皮,真可爱......这样说起来,你是觉得我有失忆症还是认为我跟数不清的人上过床?」
第二根手指毫无预警地塞进来。
快感已到达饱和,崩溃的底线被狠狠一击,像打破的玻璃碎片般飞散。
他猛地仰起头颅,从身体中央涌出的电流冲到指尖,手指弹动一下。
发出微弱破碎的呜咽,「嗯......啊啊......嗯......」
一根手指是扩张,两根手指就强行挤开了肠壁,被肠壁推挤的手指快要触到那里。
两年的调教让彼此都很有经验,他只想快点射精抒缓阴茎的情况。
「很有感觉吗?全身都浮起粉红色了。」青年伸手,恶质地挤压他额头的伤口,「可是,不痛吧?不痛让你更加舒服还是没那麽舒服?你明明是个越痛越兴奋的被虐狂......不痛,很恐布吧?」
「......什、什麽?」
「只要父亲一出现就直盯著他看的你在想什麽?难道不是希望他打你、碰你吗?只要我在床上粗暴一点对待你就兴奋得连屁股都在抖,那算什麽啊?」
「不......嗯!不要提......他......啊啊.....」
「提起他让你降温还是升温了?发现我原来跟父亲长得很像才会答应跟我上床吧,有多少次是幻想著被父亲用手指干你而高潮?」青年拨开他自然垂下的双腿,第三根手指虽然艰难但坚定地缓缓递进。「三根了。」
若换作平时,蒋曦可憎的话语肯定令他失温。
但现在心里明明像冰雕般抗拒,身体却像正在融化的冰块般逐渐摊开。
「......你......答应......不提以前的事嗯......啊啊--」
「你没资格要求我。」三根合拢的手指狠狠桶进去,这次,强烈到让後脑勺发麻的快感战胜药效,他开始痉挛起来,阴茎哆哆嗦嗦,硬是冒出来的龟头把包皮挤下去一点。
爱液带著白色的精液争先恐後地流下,弄湿小腹跟床单。
「真快,又漏了。」
蓦地,手指全部抽离。
被撑开的後穴一张一合,只留下微细开口跟饱涨感。
乾性高潮了一次的他失神了几秒,蒋曦再出现时跪上床,床铺的震动一波又一波打到他身上,他像条死尸般被晃动著,潋增的唾液让他嚐到残留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