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大罪的小师妹后我摆烂了(220)+番外
暴怒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手指也随之抚上少女耳垂的坠饰,和他的一样,或者说本来就是一对。
两人同样戴在左耳,男人缄默几许,忽然的安静令菩然大为一震。
深刻体会到了,这就是帝王心海底针,一点不知道这个人在琢磨什么。
“换到右边吧。”
在她感慨万千时,暴怒突然出声,指尖撩拨过银链下端缀着的宝石,重述:“把耳坠换到右边吧。”
菩然不明所以的歪了歪脑袋,真诚发问:“是右边风水更好吗?”
暴怒一怔,随后又朗声笑了起来,眉梢一挑,故意道:“嗯,右边招财。”
哎哟,这可不得了。
她这辈子吃尽了没钱的苦,一听这话赶忙去摘耳饰,急慌慌的,又被男人手掌按住。
干嘛?
或许在暴怒眼里她真的很像某种小动物,又小又软又好骗,这还不明显吗,他的嗓音润了几分轻扬的愉快:“我来吧。”
“哦。”
这是他送出的耳坠,再次由他亲手戴上。
这一次他左菩然右,怎么说,合起来更像完整的一对了。
两人亲密无间,嫉妒甚至都要怀疑起自己记忆的真实来,青旋这一路,到底是我陪你走的,还是暴怒陪你走的?
耳饰的小插曲过后,两人又聊起了天,聊的当真痛快,暴怒高频率响起的畅快大笑,可是弄得后面落寞之人更显孤寂。
你俩是知己,那我呢?
特别是在接收到宗政御迟投来的同情目光时,嫉妒彻底破防了,这颗心落在老坛陈醋里怎么也捞不出来。
宗政御迟放低声音:“他出现的还是太巧了。”
哪能正好在吊桥前。
嫉妒揉捏发疼的眉心,叹气,瞬间苍老十几岁。
“他去哪里一定都是带着目的,管他作何,反正于我们来说没有害处。”
正如玄月寿宴那次,他每次都是看似单纯晃悠无异常之举,但谁能料到青旋被他吞了一半呢。
暴怒最爱干左实右伪,声东击西之事,这次突然出现在这里必然不简单。
不简单也无妨,反正对嫉妒一行人来说没坏处,反而多了个强力打手。
一路上遇见不少埋伏,是密宗的人,又或是碎空的人,二话不说暴怒拔剑就上,打的是畅快淋漓,只是无聊的后面几个人都开始蹲地数蚂蚁了。
菩然专门负责给大师兄鼓掌助威。
真棒!躺平的日子真好。
大师兄带我飞!
……
ps:“一道二柄三守四方五蠹六反七术八奸十过。”出自《韩非子》,这本书是帝王之术的百科全书了。
第197章 不干正事是吧】
暴怒是一级狂热战斗分子,一柄赤红阔剑被他耍的是气吞山河,雷霆万钧。
人家打完了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还愉快的向菩然约战。
“师妹何时与我切磋一场?”
哎哟,你小子很行嘛,嫉妒在心中默默为他点根蜡。
“我吗?随时可以。”
于是无聊到数蚂蚁的嫉妒和宗政御迟,眼睁睁看着刚刚还亲密挽手手的二人剑拔弩张,飞沙走石间剑出鞘,气如长虹。
天地也要变色,狂劲内力席卷,空中响起宛如漏了气的破风箱般的粗哑声,大战一触即发。
“?”
“停下!”
反应过来的嫉妒面无表情厉喝一声,提溜着菩然的衣领就把人拉远了。
宗政御迟顶着暴怒的死亡视线迎难而上,温声安抚:“陛下,如今我们正在敌人地盘,等这事过去了再切磋也不迟。”
面前魁梧高大的男人垂眸睥睨,压迫感犹如巍峨小山,凉薄审视,像有根针在身上来回扎,宗政御迟唇角的笑一点点破裂。
“从最初孤就想问……”
暴怒将剑移到他的颈边,笑似非笑:“你是何人?”
宗政御迟只能抗住压力,艰难的指了指菩然:“她的朋友。”
菩然还站的笔直被嫉妒轻声细语的训斥呢。
“他个老粗下手没轻没重的,你同他玩个什么劲。”
“他缺根筋是他的事,你又何必陪个莽夫一起疯?”
“我刚刚把你提过来有没有弄疼你?”
菩然乖乖摇头:“没有弄疼。”
暴怒:“……”
那把剑“唰”的从宗政御迟颈间移到嫉妒脖子前,暴怒咧唇,露出阴森银牙:“孤要满门抄斩你季家。”
嫉妒:“……”
忘了,我们季家还是赤昭帝的臣子。
嫉妒霎时颓然踉跄。
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暴怒又代替嫉妒牵起菩然的手,温和了态度去训斥她。
“外面世道乱,人心叵测,莫要和不三不四的人做朋友。”
“这人尖嘴猴腮,比不得任何一位师弟好看,你怎么能和他玩一块去?”
“来,走了这么久累不累,要不要师兄背你?”
菩然眨巴眼:“不累,不用背。”
宗政御迟:“……”
他走到已经碎了的嫉妒面前,小声:“能不能刺杀他?”
嫉妒冷嗤:“你也想被满门抄斩吗?”
宗政御迟:“你看我怕么。”
你看我宗政家还有人吗?早被灭过族了,还怕再灭一次?
全族上下只剩他一个旁支,和一个嫡系色欲,要死不就死两人么。
铁血硬汉宗政御迟完全不怕。
色欲:我怕,勿cue谢谢。
妈的,人在赤昭坐,锅从天上来是吧。
恰巧这时暴怒又清了一波埋伏,对着菩然道:“我来时从色欲那儿停留喝了杯茶,他倒是还念着你,想跟我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