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大罪的小师妹后我摆烂了(394)+番外
秦小六再次幽幽举手:“我出雇佣费。”
懒猫猫打个哈欠,慢慢眯起的眼眸闪烁幽光。
其实他觉得连着银尘王也可以杀一杀。
年轻漂亮的,有钱有势的,先来波大扫除是最安全的。
这危险的想法化作眼神,他一望,就传递给了色欲。
师兄弟间没用的默契在此刻达到最高峰!
色欲接收眼神。
消息读取中。
消化良好准备实行。
他幽幽垂眸,看向坐在自己身前的君主,说出的话令人头皮发麻:“陛下,你也活了二十几载,足够了吧?”
银尘王:“???”
大祭司,你想做什么!
他急慌慌的往高台望一眼,又抬手摸摸自己得天恩宠的绝美脸蛋。
哦,明白了。
都怪我这倾国倾城的美貌惹人误会了。
该死,如果美貌也是一种罪,那我真是罪无可恕。
见他自作多情到没眼看,色欲微微俯身,冷酷无情的指出事实:“等你有了我的一半美貌后再来卖弄风骚。”
银尘王:“……”
扎心了喂!
他叹口气,收了玩闹的表情,坐的端正,语气诚恳:“我与你这师妹当真是第一次见,绝无其他心思!”
刚说完又急慌慌补充:“我看赤昭帝和玄月王倒是心术不正。”
说着横手到颈前比划个抹脖子的“咔嚓”动作。
“你先去把他们做了!”
坐在一旁的青旋王:“……”
有点冷汗淋漓了,幸好,我这岁数当她爹都绰绰有余。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又紧张刺激的安全上岸啊!
存活成功!
哪料喻知许摇着羽扇不屑的就是一声讥笑:“那你这脸也没本事再去吃嫩草了啊。”
长得又老又寒碜。
青旋王:“……”
他只能一气之下气了一下,无能狂怒地捏紧拳头。
得,你这新主子厉害我不敢动你,我闭嘴还不行么。
大典上乐子多,但嫉妒这处却是少见的哀伤气场。
仿佛头顶乌云密布,还下着阴绵绵的小雨。
忧郁小王子的气场令坐一旁的宗政御迟都快受不了了。
宗政御迟:“能别叹气了吗?”
嫉妒:“师妹一生就这一次登基大典,我瞧不见已经够难受了,你还不准我叹气么?”
“唉……”
“你们能看见的能不能去死一死?”
宗政御迟:“?!!”
你这嫉妒欲太过恐怖了吧!
我们眼睛好着呢,这还能怪我们???
宗政御迟真是觉得自己脑子有坑,一定是经过马车反复碾压,脑皮层才会变得如此光滑,竟然会对这个人生出同情心。
这哥几个,没一个值得同情的!
底下人群似流烟涌动,尽管大典已经进行许久,人们仍是情绪亢奋,不见一丝疲惫。
碎空的大典,举办的隆重周到,有一种用细水流长说故事的手法将整个过程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由审判者挂上的轩辕剑。
裁决者系上的九州鼎。
赤昭帝送上的传国玺。
那么现在,出场的则是碎空最后一位神职,监察者。
黑色衣袍在晴空展开,她手端檀木盘,上面盛放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玉器皿。
器皿中装有一层浅浅的暗红液体,这是碎空历代君主的血液。
每当新的君主即位时,需要得到的是祖辈的认可和庇佑。
他们要将手掌划破,让鲜血流进器皿,然后将信物放入其中,当做一种检验。
最后再将信物取出,将器皿封存,等待下一位君主即位时再重启。
所以菩然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器皿中留下她的痕迹,换种比较诡异的说法就是,与列祖列宗见个面?
“陛下,请――”
监察者恭敬地屈膝跪地,将手中的木盘往前一递。
菩然取过匕首,锋锐的匕身闪着雪色寒光,她的目光停了片刻,似打量,一瞬太快无人察觉,最后划向自己的手掌。
底下不少人在这一刻沉下脸。
可没人跟他们说还有这环节。
通俗来说,就是自己珍视至极都不敢大力碰一下的人,现在却随随便便受了伤,好像在别人眼里,他们宝贵的人一文不值。
这种感觉让他们面露愠色,可以说是雷霆大怒。
心中不满的同时又艰涩难受,因为疼啊。
菩然将手放置器皿上方,血珠争前恐后的从凝白的掌心流出,滴落进剔透的器皿。
“啪嗒――”
泛起层层激荡的涟漪。
血液相融,先辈认可,空气中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一下散开,令碎空子民的眼神更加狂热。
再用一种比较通俗的比喻来说,碎空其实类似蜜蜂群体,由一只蜂王、少量的雄蜂和众多的工蜂组成。
先前碎空无主,就像感应不到蜂王的信息素,他们像是工蜂会产生失王情绪,躁动不安,各方面的能力都会下降。
而这一刻蜂王真正的诞生,信息素重新出现,混乱的秩序得以维持。
他们狂热,他们痴迷,他们发誓毕生会为王倾尽所有。
当然,以上只是一种比较好理解的比喻。
他们并不是蜂族,但这股对王的热烈可不比蜂族差。
血液滴入器皿后,菩然抬手拿起一块符文石,也就是考验的信物,一块又一块的放入器皿。
虽然她对这种仪式感到匪夷所思,但还是照着流程走完了。
监察者起身,道:“您的所有历程,祖先皆已过目。”
还怪神神叨叨的。
“是要将符文石送到祠堂供奉,还是留在身边,全凭陛下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