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云上五骁,我排第六(136)
幼清过来察看母子的情况,诊脉过后,幼清点点头,交代几句后便打算起身离开,余哲并未挽留,而是道:“卜荀先生那处忙极了…”城
幼清闻言,脚步停顿,点头道:“我去瞧瞧。”
于是又去了潜渊阁。一去不得了,里面人声鼎沸,卜荀立在一朵莲花上,高声指挥着,便是丹枫都在书案前奋笔疾书起来。
这下谁还能分清谁是龙尊…
见了幼清,卜荀如同见了冤家与救星,他立即飞来,捧着两手道:“幼清小姐,你可来了!”
幼清一扶额头,知道自己是回不去了,索性留下来帮忙,只盼望需要忙得没有那么多,毕竟…
家里还有人在等她呢。
家中。
景元频频察看时间。幼清已经离开一个时辰,估计是被什么事绊住了,他叹口气,拿起酒杯斟酒,可惜酒水也仅剩最后半杯,景元叠着胳膊,压在桌面上,凝望着这杯透亮的酒,忽然,他听到门口铜铃轻响,景元立即起身,转头的瞬间,幼清如同一阵微风扑来,一下便撞到了他的怀里。
“景元…”她蹭蹭他的胸口,景元软下眉眼,揉着她的发应着,她从怀里拿出一个珍珠做的床头香包,向他炫耀道,“嘿嘿,丹枫给我的,好不好看?”
他点头,幼清拉扯道:“还以为你已经午睡了,真是千杯不倒啊,来来来,赶紧睡觉!”
说着,幼清便把香囊挂在床头,窗帘垂落,被也自动盖到腰侧,幼清缩在他的怀抱眨眨眼睛,景元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她轻哼一声,但还是钻进他的颈窝,如同失而复得般将他搂得严实了。
第65章
景元官复原职,第二天还需要晨练,两个人腻了一整天,可早晨将要离开时,便是平日行事利落的景元都心生不舍,把她抱在怀里低声细语道:“到了军中,时间便不那么自由了,若需要我去接你,用玉兆联络。”
幼清闷声应了,她还没有睡醒,又堵着气,没法轻易放开他,眼看归队的时间要到了,景元垂头瞧瞧,她嘟着嘴,紧紧贴上他的胸口,景元用手勾了两次,她才不情愿地抬起头来。
越是这样,越想…
他挑起她的下巴,轻柔地吻向她,幼清如同泄了气的小河豚,两腮瘪下去,小幅度地回应起来。
练习了一整日,都已食髓知味,明白为何情人间喜欢这样腻歪,唇贴着唇,气息交互,整个人都沉湎于对方的味道中,仿佛坠入一场迷蒙的幻梦。
亲了一阵,景元抬起眼,轻轻松开她,幼清半垂眉眼,弱弱地说了句:“知道了…”
景元啄吻她的脸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幼清的尾巴一甩,整个人都钻进被窝,徒留大尾巴敲打着床铺,她抱怨道:“不要,你还要练刀,我才不跟着去。”
景元又握着她的手去摸自己衣服里面的口袋,幼清的尾巴甩得更厉害了。
“不要!热!”
这下他也没了办法,压着床说:“那只能晚点再见了…”
幼清的尾巴像在敲鼓,可她也想不出和他在一处的办法,只能这样发泄不满,景元附身亲亲她的发,看他要走,幼清又追了两步,把他送到了门前。
楼下还放着景元精心准备的面点,幼清揉揉鼻尖,抱着胳膊道:“别练得太过,身子还弱,中午不让离开的话也要多吃些。”
他怎会说不好。
景元笑着和她挥挥手,幼清不禁握住他的腰带,景元被她往前带了两步,她踮起脚尖,搂着他亲了一口,他香了香她的脸颊,为了看她,他倒退走路,还差点从台阶上滑下去。
瞧他的模样,幼清噗嗤一笑,摇动着手掌说:“好啦,晚上见。”
景元点头,走出大门才转身,又探头瞧瞧,幼清还站在门口目送他,她摆摆手,景元才合上大门,彻底离开了家。
幼清打了个哈欠,但也难以入眠,便回去将景元准备的早餐吃了,家中陈设随她的喜好布置了一半,花园也在施工中,园中载了一株小树,也不知是什么,绿油油地生长着,幼清给它填了填土,将花园整备一番才上了楼。
昨天在潜渊阁写了一堆文书通告,丹枫也是写废了两根上好的狼毫笔,她可不敢去鳞渊境凑热闹了,偷偷给那对母女检查后,幼清飞到工造司,工匠们来来往往,每个人都行色匆匆,内里的熔炉机械冒着火花,看样子是有什么大工程,幼清被热得额头冒汗,等到了应星的工作室,更是被上面挂着“生人勿近”的红色牌匾吓得后退两步。
里面轰隆隆的,幼清顺着门缝望过去,只觉得里面地动山摇,还有不少飞溅的火星,幼清吞咽口水,给自己盖了一圈水泡才敢进去。
除了这扇大门,其余的门窗都开着,应星没有折磨自己的爱好,在房顶是有一台制冷器的,但收益并不明显,毕竟锅炉在烧,屋里的气温居高不下,应星直接光着上身,将手腕等易伤的位置绑上绷带,就这样敲打着手中的煅材。
补天石已经成了剑胚的模样,但还是太过厚重,应星手工捶打也是为了塑形,他拿着的锤子注满了幼清的仙力,否则光靠着人类的力量想要锤动这块坯子…几乎是不可能的。
幼清的水泡蒸发着水汽,她小心靠近,应星眉头紧锁,头发全部束在脑后,两条胳膊绷着青筋,虽说非礼勿视,可这胸脯未免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