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云上五骁,我排第六(140)
“打打下手。他很少闲下来休息,都是在做工。”
“我也学过制物,完全插不上手。”
景元道:“或许是因为他并不希望你劳碌。”
在应星看来,幼清只需要开开心心去玩就行了,工作室的环境糟糕,到处都是废料和飞尘或火星,她没有待在那里的必要。
“偶尔他也会流露出温柔的一面嘛。今天他还想着叫你过来吃饭呢。”
他本来就很温柔。冷漠与严厉包裹下的内在,其实是柔软又炽热的心,可惜,大部分人都接触不到这部分。
“不聊他了,今晚外面吃还是回家。”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选择了后者。
回了家,景元抬手将她搂了起来,幼清捧着他的脸,满盈笑意,眼波流转间,他心头微动,凑近轻吻了她的脸颊,幼清红了红脸,收敛了笑容,神情专注地靠近他的唇。
他将她放下,一路吻到厨房。
景元将她压在案台,幼清的手指贴在他的脸颊,缓缓下滑,她望着他,景元垂眸,声音微沉,带着一点笑意,轻柔地问她:“要吃什么?我来准备。”
幼清用手指拨动他的衣领,他还穿着轻甲,景元明了,将轻甲脱了,幼清立即钻入他的怀抱,他抚着她的发,垂头吻着她的发顶,光是一日未见就觉得思念得紧,不敢想再分别几年…
还好,他们不会再分别。
景元单手便把她搂了起来,幼清抱着他的脖子,看他摆弄起食材,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样我岂不是成了拖后腿的人了?”
“也有可能是我想要让你瞧瞧我单手打蛋的功力。”
幼清噗嗤一笑,纵容了他的显摆。
第67章
习武一日,身体疲乏,沐浴过后,景元便回到房间,准备入睡了。
以往在家,有父母与家仆,景元穿着不会太过随意,如今无人管束,他也不在意穿着如何,所以总是敞着寝衣,懒散地打着哈欠,幼清站在窗前,用手拨动她变出的小气泡,小鸟围着她饮水或清洗羽毛,见到景元来了,又想去和他讨食。
城
景元手里哪有食物?鸟儿们吃不到东西,便折回幼清身边玩水了。
他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压在她的肩上,幼清扭身笑他:“好黏人…”
景元不为自己辩驳,手抚着她的腰侧,幼清望着他敞着的胸口,忽而想起白天看到的景色,如今月光撒在皮肤上,微微泛着银光,幼清不禁伸手摸了摸,景元一笑,问:“怎么了?”
她没有搭腔,手指点着他的肌肉轮廓,景元摸摸头发,一手撑着窗框瞧她,幼清摸到那条若隐若现的线条,于是多看了两眼…
景元的腰带早就垂到腰下面了,奈何并不足够让她看个完全,幼清的指尖停在他腰上的系带处,景元轻咳一声,伸手去抓她的小手,幼清居然用指甲勾了勾他的皮肤和系带,他立即握紧她不安分的手,幼清借着他的力道和他贴在一起,他摸摸鼻尖,压着声音问她:“做什么呢?”
“瞧瞧…”幼清扯着他的腰带说,“看看都不成?”
她是要看哪里啊?
景元咳嗽起来,眼下也泛出淡淡的红晕。
他试着逗她:“看也可以…但有没有礼尚往来?”
幼清果然涨红了脸。
“说什么呢…”她嘀咕,“不看了…还要利息。”
景元笑着把她抱起来,将她送回床上,压着她说:“好了,逗你的。”
他握着她的手,大方地放入领口,幼清剥开他半挂在身上的寝衣,两手上下求索,哪里都摸了摸,景元却偏爱揉她的腰,有时也会捏捏她的胳膊,克制又纯情,幼清赖在他身旁,缠着他的脖子问:“什么时候能一起出去玩?”
“想玩什么?”
“看戏…踏春,听曲儿…”幼清含着他的指尖说,“玩什么都行。”
“刚回去,都盯得紧。过两日就能翻墙出来了。”
“好啊,回到心心念念的云骑军中,你却要翘班!”
景元一笑:“之前是担心回不去,所以才听话乖巧了些,偶尔翘一次无碍的,要不就申请外勤…”
“就为了陪我玩么?”
“嗯,不然?”
幼清黏糊糊地贴他,腻声道:“想你明天一直陪着我…”
景元撑着头,无奈叹道:“明天恐怕不行,等有了假期,定会一日都陪在你身侧。”
“哪也不去?”
“嗯。哪也不去。”
幼清甜丝丝地笑着,还用鼻尖轻轻拱他,“景元…”
景元张口含住了他的名字,幼清“唔”了声,很快便调整呼吸,配合他的动作轻抿。
“想让你翘掉明日的早训,算不算教唆?”
“那就要看我能不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做完三百个俯卧撑了。”
“哎呀,你都是大官了,怎么还要被教官管束?”城
“到这应当算教唆了。”
幼清捧着他的脸,揉捏道:“想把你劫走…”
“劫去哪里?”
“哪里都好…”幼清轻吻着他的脸颊与脖颈,低声呢喃,“一起去星河之中…”
他应着好,胳膊留出来给她做枕头,她贴在他的怀里,和他说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还会把他的头发束成一条一条的细麻花。
第二日,幼清反而醒得比他要早。似乎是担心他把昨天的情话当真,真的翘掉晨训而挨罚,幼清早早地睁开眼睛,景元对上她的双眼,还以为自己尚未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