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鹏王氏直皱眉,不过想想也罢了!到底是他们的晚辈,而且白姨娘说的也是,丁安现在身上有伤,若是冒然将她送出去死在外面,白姨娘一个发狠将她们逼死府中庶女的事传出去,于名声无益。反正养好伤他们一样要送人出去,也不差这些时日了。
丁紫只是安静的站在床边看着丁安,丁安眨着好奇的眼睛看着她,眼睛像一汪泉水,清澈望的见底一般。看她看够了,丁安再转向白姨娘时,眼中的神情全变成了儒慕之情,毫不掩示,也掩示不住。丁紫愣住了,心里划过丝异样来,有什么迷团在眼中徘徊让她一时抓不出什么盲点来。不过她可以确定丁安是真的傻了,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便是丁安演的再好,凭丁紫的眼力不会发现不了任何问题。若不然丁安的演技便太好了,从过往的事情中,丁紫很清楚下安还没这个实力,这事若换成白姨娘倒是有可能。
丁紫眼中闪过幽幽冷光,丁安你完了!一辈子没有翻身之地了!
再转过头,看向白姨娘时,丁紫眼中闪过诡异的神光,白姨娘她还要留个一段时间,在她身上还有许多事待她查清楚。
丁鹏王氏与丁紫离开,白姨娘阴冷的坐在床上半天不说话,随后又打发了下人全部离开,心里从来没有过的颓败。她努力了十几年,最后竟然落的成了贱妾,钱银全部被夺去那么多,安儿变成傻子,那她以前的努力岂不全是笑话。
她要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白姨娘第一次发现,她全无主意,心里一阵阵发着慌。
此时一只嫩嫩的小手摸向白姨娘的胸口,接着白姨娘只觉得背后一阵柔软贴来,心里安心了一些却更加悲凉。从刚才安儿不正常开始,好像心里想的便是这些事情,好在她将人都打发走了,不然要出大事的。
白姨娘好声安慰:“安儿你累了,先睡一会吧。”扶着丁安躺下,谁知道丁安身上滑溜的很,竟然马上争脱开来,开始本能的扯着白姨娘的衣服。
白姨娘心里正厌烦着,根本不想做这些,拉扯着丁安喝道:“住手,别胡闹,不然我生气了!”想着以前精明爽利的女儿,再看到此时一脸神往之情的丁安,她完全接受不了丁安变成傻子!心中气恨,甩手便是一掌,丁安顿时被打的摔回床上撞了头。
“啊!痛!”丁安抱着头,痛苦的呻吟着,白姨娘也发现自己出手重了,连忙爬上床查看着,丁安呜呜的抱着白姨娘哭,“姨娘讨厌安儿,呜呜,姨娘不喜欢安儿了,呜呜呜……”
“怎么会呢,姨娘最爱的就是安儿了。”
丁安哭了一阵子总算在白姨娘的安慰抹了泪抬起头,只是却嘟着嘴,紧紧抱着白姨娘的腰,看到那高耸的胸口,张嘴便咬住。白姨娘“咝”的痛叫一声,浑身却是战栗的一颤抖。心中闪过惊讶,安儿脑子傻了,身体上却记得吗!这些个,可是她们……
丁安抱着白姨娘的身体已经开始摩擦起来,嘴里本能的嘟囔着:“姨娘,我要……我要……”
丁安的眼神很是执拗,而白姨娘从之前到现在心中一直发慌,被丁安抱着的她才有着几分心安,她顿时也不管其它,抱着丁安便吻了起来。
不一会暧昧的呻吟声便细密的响起来,房外一个隐蔽的阴影处,某个身影一僵,随后闪身离开……
紫竹院丁紫内室,丁紫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地的孔阳半晌,也没说出一个字。许久之后,丁紫脸上勾出很诡异的表情:“你确定没有看错!”
“回主子,属下十分肯定,她们……她们早已有苟且之事。”孔阳脸上也很怪异,这种事情他也是闻所未闻,当初看到的时候惊的差点暴露了自己,他只觉得那两个人无比的恶心!
丁紫摸着下巴却笑了,前生大公主的身份,让她看到的听到见到的很多,皇宫中那么多嫔妃,有时候孤单寂莫了,两个走的近的便来这么一场也不是没有过。只要隐藏的好,她们也可以过的很滋润,若是被人发现,便绝无好下场。
后宫之中有那么多太监怕的就是皇帝的女人和人有私情,这下他的嫔妃自行解决了,可到底是动了他的人,这可比起嫔妃与侍卫私通更令皇帝气愤!这样来说他可是同时被两个自己人背叛了!
只是丁紫没想到白姨娘与丁安竟然是这种**关系,简单直不是恶心可以描述的,同时丁紫心中又闪过抹疑惑。她总觉得这白姨娘身上很不对劲,而这不对劲绝对不是她与自己女儿**这个事,还有什么事是她需要查证的。
比如这些年来白姨娘为何不停的用府中银子周转,即便她随后又还回来没引起别人注意,但这笔钱她是花在哪里了?每一笔都不低一百两,这绝对不正常!
“派人给我死盯住白姨娘,不论她身边的谁出府都给我将接触的所有人办过的所有事查清楚回报,绝对不能有一丝遗漏。”丁紫皱着眉,她心中一直有个事,那便是当年云齐柔怀着丁智的时候,按理说女人生过孩子,再来一次只会很顺利,她为何难产而死。这不得不让丁紫怀疑。
若真的只是她多心,那查查放心也行,若是有人故意为之,她绝对要让她们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是夜,几道黑景窜动,不一会聚集在一个院前。
几个黑衣人对看一眼,站在最前面首领一般的人物扫看了一眼,手挥动一下:“搜!”男子双眸闪着戾色,却带着一种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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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别废话,给银子!
是夜,万籁俱静,今夜的天似乎特别的黑,月亮特别暗沉,连星星都躲在云层里舍不得出来。
几道黑影鬼魅般游走着,快奔几步,在一个普通的院墙外停下,随即翻身而入。
刚一进入,黑衣首领一挥手,几个黑衣人黑影重重向院子角落处奔去。
这个院子很普通,跟许多京城一般平民院子没有不同,进入后是一个很大的院子,然后分出三个小道直通院子各处,不同的是这个院子内摆放了不少草药,显然是家医馆或常食药材的人家。
这群黑衣人进入陌生之地,却如之前演练了很多遍一般,直接转向左侧,一路狂奔至这院子最偏僻的一角。
院子的最左角处,显得十分偏僻,一座略显孤伶的小屋子连着一条回廊,便什么也没有,显得有几分荒凉,正常人绝不会来这里。屋子外,只有一个不算新的旧锁锁住,不论从哪里来看这里都是荒凉的屋子。
黑衣首领眼中明显闪过冷意,眼中带着嘲高,一挥手,立即有黑衣人冲上去,一把将锁砍下。黑衣首领来与两名黑衣人进屋,其它几人守在外面把风。黑衣首领熟门熟路进了屋子,直奔一处墙角,敲敲打打了一会,突然感觉声音与其它地方不同,眼中一喜立马将墙壁打开,这个洞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壁洞里那个做工精致的锦盒里。
“就是这个!”惊喜的叫了一声,黑衣首领快速打开锦盒,当看到锦盒空空如野什么都没有时,眼中杀意尽显。
“他果然背叛了!”旁边的黑衣随从身上杀意更大,眼睛死死瞪着空了的锦盒,心中气恨!
黑衣首领却是谨慎的望了眼锦盒,看这形状该是个千年以上的人参之物,想到这黑衣首领有些失望,他计划这么久要夺得的宝贝竟然只是颗人参,虽然以千年以上药龄的人参价值不菲,有价无市,到底没有想象中那么珍贵。
黑衣首领眯着眼睛,而且看到这个空下的锦盒,那个该死的东西果然是偷了东西离开了,给他的那封信想必是在混淆视听,让他们只注意药材去向让他可以安全离开。他是成功了,只不过敢背叛他们,就别想好好活在这个世上:“人查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