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育守则(17)+番外
猴年马月的事情……
牛大没忘,孟大夫那次送他许多粗细不等的木栓,他都用在儿子身上了。不过,他跟孟老头提的时候,确实用的是徐寡妇家娃子的名。
牛大点头。
徐寡妇一见他点头,心里喜气洋洋,面上桃花盛开,扭扭捏捏往牛大面前一站,低著头看地面说:“我……我……”
牛大倒不笨,如临大敌:“我有娘子了。”
徐寡妇抬头:“我不介意。”
牛大看向门口:“对不起,我介意。”
徐寡妇见他语气一下子变硬,顺著牛大的目光看去,门口站著个梳著少女垂髫的童子,扎著红头绳,穿著小襦裙,手里还提著裙子的一边,半探出一只脚,脚上踩著绿绣青鸟虎头鞋,一副准备进来又迷茫停住的样子。
童子的年纪,甚至还徐寡妇家的祥子大。见自己输给这麽个小人儿,女人心浮气躁了,口不择言:“她这麽个丫头知道什麽?怎麽晓得伺候好人?”
牛大自小人一出现,就不看她了,徐寡妇自恃有几分风流姿色,这时候脸都青了。
因为牛大说:“他不用伺候我,我伺候好他就成。”
“怪人!”徐寡妇恨极,没了面子,掉头走人,出门时候不忘狠推了卢小童一把。孩子弱不禁风,竟然就倒下去了,幸好已经走过来的牛大眼疾手快。
“滚出去!”从来和气的男人第一次对外人疾声厉色,射向徐寡妇的目光简直要把她凌迟了。徐寡妇白了脸,慌慌张张跑了。
卢小童在牛大怀里,问:“她是什麽人?”
牛大抱起他:“不相干的人。”
卢小童脑袋靠在牛大肩上:“她来做什麽?”
牛大坐在灶前添火:“……她想跟我好,给我生孩子。”
卢小童皱眉头。
牛大问:“你在想什麽?”
卢小童搂著牛大脖子说:“我不喜欢她。”
牛大点头:“我也不喜欢她。”
卢小童抬头:“你还会找她吗?”
牛大想了想说:“她做的桂花糕,你很爱吃。”牛大没说,因为每次徐寡妇都带点心,所以他让她进了院子。
卢小童重复:“我不喜欢她,她很凶。”
“以後她不会再来了。”牛大问,“你怎麽不好好在屋里呆著,身体不好,不要乱跑,刚才差点摔了。”
“嗯,睡醒了。”卢小童摸了下屁股,“东西还在里面,站不稳。”
大掌摸进裙子底下,底下一惯的春光,屁股眼里夹著根粗木杵,滑了半截在外。牛大拔了些出来,又戳进去。卢小童哼了一声。
“夹紧,别让它掉出来。”牛大边说,边重复拔出来戳进去的动作,刚开始慢,然後慢慢快些,幅度也加大。屁股处便热起来。
这是卢小童的日常功课。不然不用药,总会出血。
菜好了,饭好了。吃个饭,父子俩也关门窗。牛大撩了少年的裙摆,拔掉木杵,换了自己的铁杵。
下面喂了,上面也喂。
桌子上,是父子其乐融融。桌子下,是令人喷血的限制版。
牛大用嘴巴喂了卢小童一口热汤,问:“受得住吗?”
没有动,只是收纳。卢小童扭了下屁股,点头:“涨。”
“嗯,习惯了就好。”牛大嚼了肉,喂儿子。他儿子毕竟大了,扭开头:“我自己吃。”
牛大掰回儿子的头。
“爹爹……唔……”肉糜的香味夹杂爹爹的味道,搅进了嘴巴。
这麽个上下其手,一顿饭吃了三顿饭的时间。
木杵归了原位,这回更难夹住了,卢小童紧张地扶著桌子站著不动。
“怎麽了?自己走回去。”牛大摞碗筷。
“嗯……”卢小童皱皱眉头,小步挪著往外走,步子很不自然。里面湿滑火烫,没有清洁,木杵笨重粗大,很难全部夹住。
牛大明白,却没吱声。
裙子是好物,里面穿没穿看不见,在家里十分方便,训练那处,随时可以检查。
牛大想,如果他儿子可以生,估计现在有了一打他的孩子。
话说,那何秀才何进程回家後日思夜想,冥思苦想,终於被他想到了他娘跟他说的是哪家的娃。岭溪最富的是卢员外!卢员外家的孩子有蝶记!绝不会错!
何进程和老婆讲了後,她老婆不信,卢家丢的是大公子,牛大娶的媳妇是个女娃子,怎麽会是同一个人?投胎也没这麽快!除非,咱妈接生的其实是个女的,卢家把女儿当了儿子养,所以後来被人拐了,他们找儿子,自然没儿子,买了的人也不知道买的是卢家的小姐啊。
他们猜测得有情有理,却不知,真相近在咫尺,也在天边。
何进程虽然在卢家当过教书先生,但是只教了一年,并不知其底细,更何况此等秘辛!
何进程的老婆问他:“你确定?”
何进程拍桌子:“千真万确!亲眼所见!我不信天底下有这等邪门的巧事,不是人人都能长个蝴蝶印,像不说,还在同一个位置!若不是同一个人,咒我以後逢赌必输。”
他老婆耻笑:“这个不用赌,我也知道你逢赌必输。”
“咱夫妻这麽多年感情,你不必这麽鄙视我吧。”何进程抱住他老婆。
何家老婆摔开何进程的手说:“你若是肯定,那麽就去卢家说说,若是真的,必少不了我们的好处。若不是,对我们也没什麽坏处。”
何进程夸赞:“娘子说得合理!”
何家婆娘冷笑:“你不用夸我,我如今知道你除了好赌,还好色,若重头来过,必不同你过这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