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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育守则(8)+番外

作者: 听而 阅读记录

幸好,这一世人,他都没放开他。

只有两个人,他们除了偶尔走出去看看雪,打打雪仗,散散步,找找干柴,大部分时间都窝在温暖的室内,在壁炉前做亲密的事。

牛大离家的时候,神使鬼差地带上了那一堆木栓和药剂。

木屋里有酒。

小孩沾酒必醉。

他们可以开发很多玩的法子。

木栓几乎不离小孩体内,从细试到粗,大夫给的最大一根是食指长宽,已经换到了小穴中。

牛大模仿著木栓的模样打磨了更粗更长更圆润的家夥,待用。他打制了十二根,最小的有麽指粗,最大的同他的伟物形状。这些东西外表或细身,或钝头,或凹凸有致,各有不一。

牛大担心细小的木刺以後会伤到小孩娇嫩的肌肤,特地把木栓们做了一遍遍磨光,滴上光滑的烛蜡。

因为木栓沾了水碰了粉,进入体内会令後穴发痒。牛大不注意的时候,小家夥已经自己拉著环扣在抽动木栓。

牛大想,用痒痒木或芋根之类做木杵,效果会更好。

屋内,小孩穿了短棉衣和薄裤子。此时,裤子退到膝下,小孩跪在地上,屁股後的动作以一种直白的方式呈现在牛大眼前。

“过来。”男人咽下唾沫。

小孩爬过来。

男人身上毛发茂盛,从胸口长到下面的草丛,只披著件外衫,里面不著寸缕,威武显露无遗。

厚厚的被褥就垫在地上,绵软的被子被掀到一边。

男人捉住小孩的手,拖过来。扯去小孩半掉不掉的裤子,把正光溜溜的臀,放到腿上。

牛大深邃的眼睛注视著小孩,手指弹了下自己的小弟弟,小孩会意地低头舔舐。

虽然还是不能全部含住,但是技巧上纯熟。

牛大的手指拔出了小孩体内紧塞的木栓,噗地一声,带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小孩几乎一跳,被牛大按住。

牛大按摩著小孩的窄门说:“等你长大了,爹就进去疼你,好不好?”

小孩听不懂,眨了眨眼。

七,伪爹与傻儿

牛大抱了小孩倒在地铺上,他身上那些粗硬的毛扎著小孩娇嫩的肌肤,小孩轻呼,痒痒得磨蹭身体。

“叫声爹,听听。”牛大诱哄,手指塞进了嫩穴,“来,说,爹爹疼我。”

小孩趴在牛大胸口,小手紧张的攀在牛大身上。

“说,爹爹疼我。”牛大重复。

牛大的手指动得快,进出频繁,小孩後穴疼。“疼。”

“你说了,爹爹就让你不疼,会很舒服。”

“呜……”

“说。”

“……爹爹。”小孩带著奶音,近乎撒娇的声音。这是他第一次称呼牛大,用这个不属於牛大的称呼。

“哎呦,我的好儿子。”牛大虎目一睁,抱住娃子直亲。牛大上山後不曾剃胡,青根的络腮胡子粗硬地扎在孩子脸上,孩子咯咯直笑。

这是第一次看到小孩笑。牛大欢喜地愣住了。

“爹爹?”小孩扑了上来,主动拿脸去凑。

於是,大嘴对准小嘴,焦灼地粘在一处。

小孩体香,牛大喜欢舔他。小孩像个动物,在牛大亲上来时,会袒胸露腹,敞开四肢,任压任揉搓,还会抱住男人的头,挂在他身上。

这就是近月特训出来的效果了。

小孩学会粘人。

像根小尾巴,牛大走哪,他跟哪。

有时候小孩被压吻得疼了,不会再躲开,只会眨巴眼泪把自己送上去,等待牛大轻柔的抱拥和抚摸。

一躺下睡觉,小孩会自发地缩到牛大怀里,找寻舒适的位置。

“爹爹?”小孩玩著牛大的头发。

“嗯。”牛大咬玩小孩的耳朵。

“我喜欢爹爹。”小孩说。

牛大抱住小孩,舌头探进小孩的耳窝。小孩咯咯笑。

小孩抱著牛大的手臂说:“爹爹,别你送我回去。”

“嗯?”牛大摸小孩的头发。

小孩咬著嘴唇:“她们拿长针扎我,疼。”

“他们?”牛大心里一跳,哄小孩继续说下去。

“大娘身边的姐姐们。”小孩缩了缩身体,“我不要回去。”

“你以前不爱讲话?”牛大说。

小孩垂眸:“我不想说。”

牛大转过小孩的脸:“那你乐意跟爹爹说话吗?”

小孩闭上眼睛,小手搂住牛大的脖子:“爹爹好,爹爹疼我。”小孩哭了。

“嗯,爹爹疼阿卢,爹爹喜欢阿卢,阿卢是爹爹的,爹爹谁都不让。阿卢不用回去以前的家。阿卢跟爹爹在一起。”牛大说了有生以来最肉麻的话,回答他的是小孩甜蜜的吻。

被驯养的童子,知道什麽是男人喜欢的方式,顺从地交出自己。他心里没有善恶,不知对错,分不清是非。

爱和温暖,每个人都需要。

他们只是彼此取暖。

与年龄无关,与直觉有关,与渴望有关。

自那天以後,小孩虽然仍沈默寡言,但是每次开口,叫牛大都是“爹爹”。

牛大疼儿子疼到了骨头里。

雪一化,牛大就准备下山。他来的时候,朋友不知道他带了伴来,走得时候,他也不想照面多生事端。

给小孩子涂了满脸灰,依旧塞在圆桶里。牛大混进了城。

街坊们看见牛大,直呼想念他的馄饨。牛大觉得生活处处生鲜光彩。

卢家小童依旧被关房里,只不过他现在不用进黑地窖了,他会乖乖在家,等牛大回来。开著门,小孩也不喜欢走出去。没有牛大在的时候,即使胡同里传来大一点的声音,小孩都会吓得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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