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夫(16)
白锦汶张口就咬,差点把黄记川肩上的肉咬下来。
黄记川敲他后脑勺,骂道:“你属狗的啊?”
白锦汶满嘴的血,哼哼咧嘴:“……你不是滚了吗?回来做什么?”
黄记川捏了捏小朋友气鼓鼓的脸颊:“我怕把你的钱用完了,你心疼。”
“老子心疼个屁!”白锦汶咬牙切齿,“我跟你有仇,你欺负我不算,还欺负我娘子,还花我的前嫖.妓!”
说着不解恨,一口好牙再次袭击上黄记川的肩膀。
黄记川气得下面狠戳,把人做得软得水一样服软了,才抓了白锦汶的嘴巴用力吻上去。
白锦汶在接吻的间隙,恨恨道:“我会杀了你的!”
“好啊,我看你有什么本事?在床上吗?”黄记川干脆解开了小朋友手上的绳子,任他拳打脚踢,揉着他圆挺的双臀不放。
白锦汶十指扣在黄记川肉里,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把自己的疼痛加诸在黄记川身上。
黄记川笑着伸出手指,指尖上尖黑的是锋利的指甲,就这么在白锦汶的心口上一划,血喷涌而出。
凶狠的小孩一下子呆了。
黄记川下面动着,白锦汶心口上的血就汩汩地流出。
白锦汶动也不敢动了。
黄记川哈哈笑着凑上嘴巴,伸出舌头,仿佛品尝美味似的,把血一
点点舔尽,吮着翻出白肉的伤口吮吸。
白锦汶心跳得厉害,一下子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仍是暗夜。
黄记川坐在床头,一下一下地摸着白锦汶的头。
白锦汶的头就这么顶在黄记川的裆部,他害怕极了,黄记川尖利的指尖就这么划动在他细嫩的颈部,仿佛哢嚓一下就可以把他的头拧下来了。
身体火辣辣地痛,不同於以前的酸软,白锦汶清晰地记得情事的后半段,因为他的不合作,黄记川抚摸他的指尖就这么血淋淋地在他身上划了一道又一道伤口。
任何一道,都似乎比胸口那道深。
白锦汶怕得心脏都抽搐了。
黄记川就在那些伤口上吮吸他的血,意犹未尽地一次次咬上来……
真像个鬼啊。白锦汶浑身一颤。
脖子后面又被捏住了,黄记川冷冷的声音响起来:“醒了,就别装睡。”
白锦汶的眼泪快要再次满出来了。
黄记川把他拖上来。
白锦汶伏在他胸口,紧张地喘气。
“这么可怜的模样?”黄记川失笑,“以前对我撒泼骂狠的白锦汶哪里去了?”
黄记川的指甲就这么在白锦汶其中一处伤口上刺了下去。
白锦汶弹跳起来,捉住黄记川的手:“不要!不要碰我!”
黄记川眼神一变,低声道:“你昨晚也这么说,还说再也不原谅我了,是不是?”
白锦汶被他眼里的狠意快逼疯了,他自保般直摇头,咬住下嘴唇。
黄记川收回手,他的指尖残存着细碎的肉沫,就这么放进嘴巴里舔了吃了。
啊啊啊……白锦汶第一次,从内而外地感受到了鬼的可怕,他吓得瞪圆了眼睛,像只被割了尾巴的兔子。
等到黄记川拍拍他的脑袋,示意他服务的时候,白锦汶听话地低头,含住了黄记川凶猛的肉根。
恨……恨不得杀了你!
白锦汶在心里叫嚣,舌头却蛇一样愈加缠绵地舔净染了自己血和彼此体.液的大东西。
黄记川,你会后悔这么对我的!
白锦汶红着眼睛,止不住的泪水一滴滴打在黑色的草丛里。
黄记川摸着好不容易驯服的小兔子,眼里深晦难解。
(9鲜币)十九,刑罚
自此,白锦汶身上的伤痕就没好全过。
黄记川虽然每次把握着分寸,只破开皮肉看血的艳色,特别是激情时候,白锦汶痛苦的模样……
刚开始是白锦汶一有不配合,他就施以刑罚。
后来,不管白锦汶的哀求,他兴致来了,就爱在白锦汶身上咬口子。
久而久之,白锦汶身上浅淡的伤痕带着一丝丝红,妖娆得就想一丛丛梅枝。
黄记川见血兴奋,白锦汶在他操弄下,变得愈加敏感,似乎只有伤痛才能令他着迷了,往往,黄记川在亲吻他伤痕的前戏上,他就颤抖地有了反应。
愈暴虐愈堕落。
什么时候杀了你呢?每次合二为一的时候,白锦汶都在想这个问题,如蚁嗜骨般放不开。
张婉宁给白家添了个男婴。
白老夫人高兴极了,连黄记川脸上都有几分喜色,只有白锦汶板着张脸。
黄记川有时候会去张婉宁房里。
张婉宁自觉对不起丈夫,在白锦汶面前愈加温婉客气。
这日,白锦汶着魔般走到后院,他看见一角嫩黄的衣衫,是张婉宁最爱的服色。
这处四开四合的房子,是府里最冬暖夏凉的所在,白锦汶知道张婉宁常带着儿子在此处午歇。
但是,今天,他不仅看见了一角嫩黄的衣衫,更看见了男人有力的手臂拉着他的妻子。黄记川!
一男一女在卧榻上沈迷,而他的儿子,才蹒跚走路的小孩,正拉着男人褐色的一角,一声声呼唤:“爹爹,爹爹,娘亲……”
白锦汶直觉得眼前一片白光,胸口血气翻涌,嘴里一片甜腥。
他煞白着脸,跌跌撞撞地走了。
在他身后,男人阴沈的面孔浮现复杂的神色。
张婉宁不是个讨厌的女子,不会撒泼,不会怒骂,更不会计较,黄记川每次来,她都似个新婚的小媳妇,柔顺地侍奉。
一开始,她是不想把孩子带在身边,但是为了掩人耳目,而且小孩喜欢叫黄记川爹爹,她便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