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夫(39)
白锦汶再次大喊一声。
簌簌……身后似乎有什么声音。
这次,白锦汶飞快转身,眼见着一条竹叶青从树上半挂下来,朝他攻击。
白锦汶昨晚看了大蛇,对这小蛇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时候,有人扑到了他,手里抓着那蛇的叁寸。蛇麻花一样扭动,活生生被捏死了。
“黄……记川?”白锦汶捉着身上的人问。
“嗯。”黄记川摸了摸他的脸,“叫你等在那边,你怎么乱跑?”
“我以为你不见了。”白锦汶忽然张开双手抱住他。
天果然开始下雨了,一滴一滴豆大地穿叶而落。
黄记川低咒了一声,用不用这么帮忙啊!好歹等他找到避雨的地方先啊。
“下雨了……”白锦汶茫然道。
黄记川动了一下身体:“可以先放开我吗?手……貌似被蛇咬了…
…”
“对不起……啊!被……被蛇咬了?”白锦汶来不及致歉,被黄记川吓到了。
“嗯。”黄记川拉着白锦汶坐到树下。白锦汶不敢坐,他记得刚才那条蛇就是从这棵树上蹿下来的……
但是,没有办法。雨越下越大了。
黄记川摸出打火石。
地上一边扔着一条扭曲的蛇,还有一只野兔,一只山雉,都歪着脖子死掉了。是黄记川的成果吧。
黄记川的手臂上,生生两个血洞。
白锦汶面色惨白。
他最近受的惊吓真是够多了。
如果白锦汶知道晚归是黄记川故意的,他出来找的时候,其实黄记川跟在他后面,被蛇咬也是黄记川的小把戏。
吃过那种巨蟒饲养的血芝后,会怕一般的毒虫毒蚁,那是笑话!
如果光线再亮一点,白锦汶会看到流出的血是鲜红的,伤口处也没有什么红肿溃烂。
怎么办?
黄记川往树身上一靠,一声喘息。
怎么办?白锦汶捉住黄记川的手说:“我替你把毒吸出来吧。”那条清脆鲜艳的蛇一定是毒蛇……
暗夜里,有光在黄记川眼中闪过。
白锦汶二话不说,伏下头。
黄记川空着的那只手忍不住有摸上白锦汶柔软的头发,这次,白锦汶没有抗拒。
“毒”血一口一口吸出来,吐出去……
黄记川能清晰地感觉到被柔软的唇瓣吮吸在伤口上的刺激,他可耻地硬了,呼吸毫不掩饰地加重。
“好了。”黄记川拉过白锦汶,让他靠坐在自己怀里。
雨越下越大,地上满是泥泞。但是两个人都不愿意动弹。
本来用来保暖的斗篷展开,兜在两个人头顶,虽然遮风挡雨的成效甚微,好在聊胜於无。
白锦汶缩在黄记川怀里的身体一僵,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青年喷吐在他耳边的热烈呼吸,以及下面顶着他屁股的玩意儿。
衣服早就湿透了,拥抱显得更加暧昧。
白锦汶动了动,被双臂束缚得更紧。他轻叹口气,装作不在意,放松了四肢,干脆靠在黄记川胸口。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头上,白锦汶闭上眼睛。
(7鲜币)2.3
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早上却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白锦汶烧得更重了。脑袋昏昏沈沈。
昨天打的兔子和山雉不知道被水冲到哪里了,肯定是不能吃了。黄记川没有耐心再去找食物,想了想,掏出怀里随身携带的盒子,把血芝嚼碎了,喂白锦汶吃了小半,自己也吞了几口。彻夜淋雨的疲惫似乎也飞走了。
重新回到溪坑边,昨天的脉脉小流,经了一夜的雨,现在湍急得很,把昨天靠坐的石头都淹没了。
黄记川把白锦汶放在一边,自己走进水里,洗了个澡,把衣服也拧干了,扔到一旁树上去晾。
回头看看白锦汶,这时候生不起火,也不能继续穿着湿衣服。
黄记川走近。半跪在白锦汶身边,看着这个烧得满脸通红的男人。
白锦汶的眉紧紧皱着,呼吸不正常地压抑着。
黄记川伸手去解他的衣服,被他的手按住了。他一直醒着吗?
看着面前一丝不挂的黄记川,眼神里有微微的恼怒。
“衣服湿了,不能继续再穿下去。”黄记川像说着什么再平常不过的话,“这里除了我,没有别人。”
恼怒没有淡去,羞得眼角都红了。
“你在怕什么呢?”黄记川轻笑,“你要是继续病下去,我们还怎么走出这林子?”
白锦汶颤抖的手一松,眼睛紧紧闭上,黄记川知道他让步了。
没有多余的触碰,但是黄记川的衣服脱得很慢。白锦汶的身材不错,骨架小,肉匀称地覆盖,皮肤更不错,白腻得像凝脂,只是这身躯上的没有消去的痕迹也太多了,东一块青,西一块红,更别提两腿中间了,血渍、浊液和药渣都黏在那。
黄记川眸色变深:“谁做的?”
陈七那个性,连上个青楼都跟进洞房一样,断不会这么折磨喜欢的人。黄记川知道他对这个抓上山的“媳妇儿”看得可紧,看书学怎么弄男人都忍了好几天,黄记川原来当笑话听的。那些书,也是经他的手送上山。
黄记川想翻过白锦汶的身体,看看后面,被白锦汶握住手腕,声音里带着忍耐:“别看了,很脏。”
“什么人,嗯?”黄记川抱起他,安抚地摸着他的背,白锦汶的臀部有好几道带血的擦伤。黄记川这时候后悔昨天故意耗他体力走那么多路了。白锦汶竟然一声不吭。
“不要问我。”白锦汶埋在黄记川胸前,身体承受不住般弓起来。
“没事。”黄记川抱起他,一起走入水中,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