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执教从瑞超开始(261)
这些话劝退了大部分蠢蠢欲动的人,但总有几个有钱又有颜的男人不到黄河心不死。
一位身材高大,金发用摩丝梳成大背头的蓝眼帅哥非常随意地坐在弗雷德旁边,递了一瓶水过去。
“嗨,我叫卢卡斯.沃尔夫,是柏林大学体育学院的,你们也是这边的学生吗?”
“我是学生。”
弗雷德暼了卢卡斯一眼,立马就知道他的来意,接过水,朝场内抬了抬下巴。
“你看她,像学生吗?”
卢卡斯当然知道这个男孩说的是谁,但他先是假装疑惑,然后不经意抬头,在看到网球场那个窈窕身影后,心里就是一阵麻痒。
图南打得热了,弯腰把拍子放在一旁座椅上,乌发如瀑布般从肩上滑落。
当她直起身,撩起发丝绑头发,雪白修长的脖颈若隐若现,一群不打球挤坐在旁边的男人们又骚动起来。
“你流鼻血了,擦一擦吧,兄弟。”
卢卡斯茫然地接过弗雷德的纸巾,在鼻下擦了擦,结果没有鼻血,只有面前这个小子无聊的恶作剧。
卢卡斯没生气,扔掉纸巾,哥俩好似的搭上弗雷德的肩膀。
“嘿,别误会,我只是想跟她交个朋友,看到对面那群眼睛恨不得贴到你姐姐身上的男人吗?他们才是真的心怀不轨。”
“看出来了,你们都是一路货色。”
弗雷德拂开他的手,丝毫不给面子,卢卡斯恼火了。
弗雷德被人高马大的卢卡斯揪住衣襟,从座椅上拽起来。
“松手!”
脾气火爆的双胞胎弟弟帕特率先冲上去,给了卢卡斯一拳,把他揍倒在地,紧接着一群男人气势汹汹的围了上来。
“小鬼,这么喜欢打人,不如尝尝自己的拳头是什么味道。”
帕特被两个男人按着肩膀,卢卡斯从地上爬起来,硬拉着帕特的拳头就要往他嘴里塞。
一把网球拍从天而降,砰的一下,砸中他的手臂。
“我数到三,把人放开,一。”
图南走过来,男人们下意识地松开手,弗雷德立马拉着弟弟躲到姐姐身后,怂又理直气壮地告状。
“就是他,要你的联系方式,我不给,还要打人。”
卢卡斯捂着手臂,下意识想要反驳,图南上前一步,拽起他的衣领,看一眼徽章,心里有底了。
“柏林大学体育学院?很好,我的母校竟出了这样恃强凌弱的败类,要不要我给你们院长打个电话,告诉他你们在做什么?”
侧头躲开一巴掌,卢卡斯懵了,眼前的美人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只从自己年过四十的严厉教练身上感受过。
一言不合就打人的时候,尤其像。
旁边一群人高马大的男孩像鹌鹑一样缩着脖子往他身后躲。
仿佛在身体力行地告诉图南,打完他,就不能打我们了噢。
体育场二楼在上瑜伽课的姑娘们从栏杆上好奇地探头朝下看,整座体育场静得落针可闻,只有清脆又有力量的女声在骂人。
“如果踢足球是为了更顺利要到女孩的联系方式,而不是取得胜利,那你们在运动场上有什么尊严……”
弗雷德和帕特看着图南把一群黑皮体育生训斥得低眉顺眼,他们还得毕恭毕敬地把她请到座椅上,端水递纸擦汗,心里涌出无限崇拜。
这就是主教练对于运动员的压迫感吗?简直太酷了。
晚餐后,安贝娜戴着她的大熊猫针织帽找邻居小姐妹炫耀,弗雷德两兄弟因白天打架的事被没收面包车所有权,有些怏怏不乐。
图南轻声告诉海因里希夫妇俩,内斯塔和托蒂明天要来。
海因里希把餐巾丢进餐盘,颇为头痛地抵住太阳穴:“上帝,油桶和窜天炮又凑到一起。”
图南非常疑惑:“你在说什么,爸爸?油桶,窜天炮,说的是谁?”
弗雷德戳着盘中火腿:“油桶是弗朗西,爸爸说弗朗西脾气就像是油桶,一点就着。”
帕特火上浇油:“窜天炮就是桑德罗喽,爸爸说他在赛场上经常一言不合就推打对手。”
图南:……
“还说什么了?”
弗雷德:“脾气这么暴躁,活该找不着女朋友。”
图南:……
海因里希:……
内斯塔和托蒂礼貌敲门,海因里希打开门,硬挤出些许笑模样,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
内斯塔对海因里希的抗拒态度视而不见,非常热情地送上礼物。
“一到柏林来,就急着拜访,希望没有给您带来什么不便。”
这句是意大利语。
托蒂也上前一步:“这瓶酒请您收下。”
还是意大利语。
“……请进。”
海因里希说了德语,内斯塔和托蒂尽管听不懂,还是非常自然地抬腿进门。
一顿卡琳娜热情招待的午饭过后,看着两个臭小子跟着图南尔去了她的闺房。
海因里希在客厅焦急地踱步,时不时抬手,看看时间。
弗雷德坐在沙发上,提醒他。
“已经十五分钟了,爸爸。”
过了一会儿。
帕特在老父亲心上补刀:“已经二十分钟了,爸爸。”
海因里希大步走向图南卧室,想要敲门进去,把两个意呆梨男人拽出来的时候,门开了。
图南身上穿戴一新,还戴着可爱的小帽子。
“我们要出去玩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