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撩精娇又野,反派宠她宠疯了(564)
“主子,属下查到敬王心腹最近和户部尚书金永鑫暗中互有往来,金永鑫乃户部尚书……敬王,所图甚广。”
楼清泽并不意外听见这样的消息,萧成熠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可还历历在目。
他轻笑一声,把手中的不过寸长的纸条放在蜡烛上燃尽,烧成灰的碎屑不过多时便随风飘散。
“新帝年幼,我又担了摄政的名头,他早就对我忌惮颇深……”楼清泽似是叹息,语气中倒是有些感慨之意。
青年紧紧抿着唇,又从怀中摸出一只小巧的白玉瓶来,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案上。
“主子,这是薛神医制的药,让您一定按时服用……”
他似乎有些害怕楼清泽,低头看了他一眼,但有忍不住劝说:“主子,您平日里还是多注意点身子……新帝年幼,还需您从旁协助……”
“怎么?连你也觉得我要死了?”男人的声音带着些漫不经心。
青年一愣,迅速单膝跪地:“属下并无此意!”
楼清泽抬手拿过那只放在案上的白玉瓶,那玉瓶在他手中竟还没有他的手白。
“……这些药若是有用,吃吃倒也无妨,现下也不过是拖延些时日罢了,”他说完这话,又把那只白玉瓶子扔回了桌面,道,“炼制这药也属实不易,若是无用,便不用再备着了。”
“主子!!”青年抬头看着他,“您不能不顾惜自己的身子!”
他眼神慌乱的思考着楼清泽在乎些什么东西,但想来想去竟然没有多少,鬼使神差的,他竟然想到了主人新娶的夫人身上:“您才刚刚大婚,若您出事,夫人该如何自处?”
“萧策!”楼清泽眼眸如利刃般扎在萧策身上,“你明知道我为何娶她,这种话以后休得再言!”
萧策面露惧色,但心中又着实不甘,于是硬着头皮便说:“不管如何,她都已经嫁给主子了,主子难道不知道,您若出事,她将如何自处?”
想要主子死的人那般多,到时候她怕是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
楼清泽自然知道萧策言中深意。
他冷然一笑:“怎么?不过是娶了一个女子,你竟真心实意把她当作女主人了?”
“属下只是担心主子的身子罢了。”萧策闷闷的说。
楼清泽伸出手指弹了弹倒在桌面上的白玉瓶,声音微冷:“一切事物……我自有安排。”
不过是一个宁愿跳水也不愿意嫁给他的女人……
萧策抿了抿唇,见楼清泽怒意未消,也只能按捺下继续游说的心思。
“若无事,便退下。”
这是在赶人了。
萧策不敢触楼清泽的霉头,作为他的心腹,他自然知道自家主子生起气来究竟如何可怕。
“是。”
他只能回了一个字,便躬身退下。
萧策从书房出来,便看见楼清泽跟前的得力属下柳随云正垂手站在门外。
当初参加暗卫选拔的时候,柳随云是头名,他次之,所以现在跟在主子跟前的人便是柳随云而不是他。
这让萧策每次看见他都是一副面色不好的样子。
谁不想跟在主子身边混?
于是在经过柳随云时,他冷哼一声,便准备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过。
“鼻子有毛病就早点看大夫,别出任务的时候打喷嚏,坏了主人大事。”柳随云声音带着些不屑,随口便说。
萧策气极,转身看着他:“我看你才是要多注意主子的身子,若是主子出了事,我拿你试问!”
“哦?手下败将还想拿我试问?要不要现在就比划比划?”柳随云见状,干脆露出吊儿郎当的本性,靠在廊边柱子上不咸不淡的说。
“柳随云,你别得意,你现在的位置,迟早是我的!”萧策知道自己拿他没有办法,只能这样说。
“呵呵。”柳随云的嘲讽总是那么简洁到位。
就在两人争锋相对时,有女子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在夜色中响起——
“小姐,你一个人能行吗?听闻姑爷是个、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若是他要对小姐打打杀杀可怎么办?”春桃一方面欣慰于苏晚能够主动行动起来,另一方面,又觉得她们家姑爷确实是一个有些狠毒的人,于是在送苏晚来书房的过程中,面上一片纠结。
苏晚叹口气。
在春桃继续嘀嘀咕咕念经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好了,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小姐,”春桃脸色有些忐忑,“要、要不还是算了吧?奴婢突然想起来,姑爷府中不久前才出了人命。”
“说是、说是有丫鬟想要爬床,被姑爷让人直接打死了。”
苏晚揉了揉太阳穴:“你到底从哪里知道的消息?”
“外面可都是这么在传呢!奴婢这几天还在府中到处问了问,大家都闭口不谈这件事,脸色全都白白的,可不就是八九不离十,”春桃越想越怕,干脆伸手拉住了苏晚的手臂,“小姐,奴婢觉得还是命重要!”
好家伙,刚刚劝她来的也是她,临到头让她放弃的也是她。
苏晚也知道春桃这是关心她,她若真的是天真不谙世事的小姐也就罢了,家里那么有钱就算不受宠,凭借楼清泽夫人的名头,过得定然也不会差。
关键是她现在要去治疗他啊!可不得拼死接近接近?
好在她新婚夫人这个头衔真的很有用。
苏晚拍了拍春桃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你若是不放心便在这里等着,那楼清泽轻易也不会对付我,我父亲虽然在朝中不太重要,但好歹也是户部侍郎,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