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笨蛋美人被主角抢着哄(110)
他生气的在云栖手上写下两个字:“疯狗。”
云栖自然知道苏悯在骂自己。
他跪在地上,替苏悯擦干脚,穿上袜子穿上鞋,又低头在鞋尖上吻了吻,抬头目露痴迷:“悯悯,我就是悯悯的*。”
苏悯第一次听这样的话,云鹤也文雅,从来不说什么狠话,情到浓时也只是抱着他喊他悯悯。
云栖这样,无耻又下流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他又气又急,干脆不理云栖,起身就要往外走。
走的很快,云栖不敢再惹苏悯生气,只能卑微的小心的讨好的跟在身后,喊一句“悯悯”,情意绵绵,盼望着还能有下一次的恩赐——
苏悯的来到,对他的确是一种恩赐。
苏悯走到那棵树下,抬头望着绊在树枝上的大风筝,一言不发。
云栖会意,脱了鞋,要亲自爬上去给苏悯把风筝拿下来。
苏悯最终还是在他手上划下两个字:“小心。”
第98章 冲喜的小哑巴(9)
第二天苏悯没再放风筝了,下雨呢。
他躺在摇椅上,磕磕绊绊看着书的时候,正逢云栖打着伞来到这边敲着门。
他没穿鞋,赤着脚走过去开门,开了门之后看也不看一眼,就回到了躺椅上。
云栖的朋友从国外回来,带回来一些特产,是巧克力,又甜又香浓,他想着苏悯一定喜欢吃。
先是给母亲送了两盒,在是给其他亲友留了一些,其他的自然就该给苏悯了。
云栖将伞放好,关上了门,于是外界都被淅淅沥沥的雨声隔绝。
苏悯穿着旗袍,这次是月白色的,一时之间,倒分不清是衣服白,还是他的皮肤白。
摇椅横放,从云栖的角度,能看见几乎半个*部,屋内并不算亮,他拿着巧克力走到苏悯身前,喊了一句:“悯悯。”
声音低哑,语气缠绵。
苏悯没理他,继续看书,看的是诗经,有些难懂,云鹤特意给他标注好,还用笔在空余的位置画上所有诗里提到过的植物,荇菜,木葛,芣苢,画的很像,苏悯很喜欢这本书。
云栖蹲下身,又喊了一句苏悯。
苏悯这次理他了,放下书,歪头看着他。
云栖笑了笑,献宝似的打开那盒巧克力,里面除了巧克力,还有一瓶如今在西方很流行的香水。
薄薄的一瓶,瓶身精致无比,一开盖就能闻到那股香气。
苏悯对巧克力兴趣一般,云鹤给他买过,但香水对他来说还是新奇东西。
云鹤有时候会亲自给他描眉画眼,但没给他买过香水,苏悯是第一次见这种东西。
云栖给他喷了点在手腕,苏悯放到鼻端轻嗅,很清爽的香气,像是院子里夏天下过雨,一阵风吹过的味道。
苏悯眼睛亮了亮,云栖知道他喜欢,仿佛是得到了某种肯定般,他跪在苏悯面前。
因着天气有些凉,加上外面在下雨,苏悯的脚也是冰凉的,可云栖的手滚烫,掌心的温度透过脚心一路上传。
苏悯气恼,要挣脱,云栖哪能放他走,他几乎一整晚没睡,画了苏悯那时候的样子贴在床顶,一晚上看着那些画思绪万千。
他解开身上的衬衣纽扣,抱着苏悯的腿,等到苏悯的脚终于暖了,他才把人抱起。
苏悯生气的在他手背划下几个字:“你-不-听-话。”
云栖笑的很流氓,他要是听话,只怕一辈子也得不到苏悯一个正眼相待。
他就这样一边哄着苏悯一边欺负苏悯。
苏悯斜着眼看他他也受用的很。
对于云鹤的嫉妒像是毒虫在他心里死咬,让他每每看见苏悯都有一种悲怆,他恨他母亲给云鹤娶了苏悯,恨云鹤喜欢上了苏悯拥有了苏悯,有时候还恨苏悯,恨苏悯为什么不把目光多在他身上停驻一会,他分明也不比云鹤差。
云府里唯一察觉到这段关系的是大奶奶,可她没多久就病逝了,云栖越发肆无忌惮,甚至白日里去一趟,要第二日晚间才回来。
云鹤院子里的下人被云栖换了个遍,云栖变成了当年的云鹤,无人敢违抗他的命令。
苏悯身体渐差,整日躺在床上,见不得风也受不得寒。
半年了,云鹤还没回来。
他每天都问云栖,他二叔什么时候回来,云栖只会在他耳边哄他:“很快了,我让人去信了。”
苏悯在很迟的时候才知道真相。
那时已经接近冬天,云栖的办公地方从公司搬到了云府云鹤的书房里,他接管了曾经云鹤手下的所有产业,以雷霆之势向全宣城宣告,云家没了云鹤,还有一个云栖。
他甚至比云鹤更加杀伐果决,云鹤好歹还念旧情,他则一视同仁,刚接手那会,就查出一个老掌柜侵吞资产,甚至还同外人勾结,要把云家资产给卖了。
云栖当场掏出一把手枪,他枪法精准,一发子弹就射中了老掌柜的右手腕骨,当场卸了他的职务,还扣押着让他家人凑够侵吞的资产,才把他放回。
有其他人来汇报生意,被下人请到了书房,苏悯以前见过那人,是云鹤手底下的老人了。
他悄悄的披上斗篷,来到书房外偷听。
“...二爷的尸体还没找到...物资那些吩咐下去了....宣城暂时安全....”
后面说了很多,苏悯一概没听进去,他听到第一句话,整个脑子就空了。
他还记得云鹤临行前,抱着他说会很快回来,给他带礼物,让他一定要等着他,又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
那可是二爷,在宣城翻云覆雨一手遮天的云家二爷!
苏悯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后便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