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奸臣,他总想把我抓起来(85)
刘幸锦一愣,上次的事让他已经无法面对王季驰了,只好婉拒,“哥哥,其实,我已经放下了,以后不惦记大人了。”
实则是人家和离书也给了,国公府也不认他,刘幸锦脸皮再厚也懂放手是什么意思。
花荣一愣,瞬间想到了刘幸锦以前如何痴迷王季驰,为他作画,在宴会上偷偷去看他。
“既然如此,你跟我去个地方,那哥哥就相信你。”
刚吃饱的刘幸锦摸了摸小肚子,他哪里都不想去,想睡觉呢。
花荣拉着他的胳膊,才不管犯懒的刘幸锦,“走吧,你还不相信哥哥。”
刘幸锦很无奈,他之前就是太相信花荣了,结果就是没脸面对王季驰了。
不管是那些画,还是那助兴之物,和王季驰在一起的画面,让刘幸锦的脸又红了起来。
直到出了房门,走了几步,来到雅月楼的暗阁间,有两个人抱着东西进出。
一套由小到大的银针,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剑,被面无表情的送了进去。
刘幸锦还意外的听到了水声?不解的看向花荣,“哥哥,莫不是你要审问我。”
“自然是大人,他正在里面,你现在进去可以先下手为强。”
说罢,那两人又面无表情的出来了,惊讶的看向进去的刘幸锦,正要说话,被花荣不动声色的踢了一脚。
“主子正在沐浴,不喜别人打扰。”其中一个说道。
“都滚,不许打扰主子和夫人。”花荣第一次这么态度强硬。
夫人?两人对视一眼,刚才进去的那女子是男子?是夫人?
“为何不好好打扮一番。”其中有一个人质问,“夫人何等绝色,那妆容实在古怪。”
“你们懂什么,要卸妆也得大人亲自动手。”
花荣轰走两人后也离去了。
刘幸锦颤颤巍巍的走近房间内,四处被收拾的很干净,新添了柜子、桌子、还有一张床榻,除了这些之外就剩下那两件刑具了。
只见在烛火的映照下,银针闪着微光,估计碰一下手就要流血。
刘幸锦看了眼骨节分明的手指,他也没多少血,经不起如此折腾。
正欲逃跑时,里面的水声大了些。
刘幸锦背着身,直到听到了一声异样,他的脸瞬间爆红,在原地进退两难,这就是哥哥所说的先下手为强。
所以,要怎么下?
刘幸锦就坐在桌子旁,守着那些银针,不怕死的喝了口茶,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
他刚转过身去,一股带着潮意的水气弄得眼睛一疼,含水般的眸子雾蒙蒙的。
鼻尖差点碰到腹肌。
刘幸锦猛然抬起,他就这样毫不避讳的出来了?赶紧手忙脚乱的护住了眼睛,刘幸锦袖子上沾染了许多脂粉。
“怎么了,害怕了,不像那天一样如同馋猫儿似的。”
说到馋猫儿,王季驰尾调拉长,似羽毛在他心头挠了一下。
刘幸锦很委屈,明明那天,他才是馋猫,怎么能如此污蔑他。
刘幸锦气鼓鼓的偏过头去,根本掩盖不住泛红的耳朵。
又被轻轻吹了口气。
刘幸锦如同炸毛的猫咪一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防御似的看向他,又不经意间瞥向那些银针,心里发毛,安慰自己不要怕,摄政王也不能滥杀无辜。
王季驰身上还挂着水珠,湿漉.漉的头发贴着后背,白皙一片,那薄薄的衣衫被打湿了一片,引人无尽去想。
“过来。”
刘幸锦还站在原地,耳朵越来越红,那人已经上了床。
审问就审问,干嘛去床上。
“我记得,你好像邀请我在床榻审问。”王季驰懒散的靠在那里,凤眼微挑了一下,就像是风.流的贵公子一般,丝毫不见半分摄政王的威严。
刘幸锦不想去,但理亏,他是邀请过,是为了弄坏床榻,取出来里面的锦盒。
如今,这床上只有王季驰一个,说不定还有邢具…况且,就这么轻易的被认出来了?
刘幸锦欲哭无泪,他都打扮成这个样子了。
从王季驰这个角度看来,那枚妖艳的红色小痣点燃人心,“锦锦,你也不想被我抓起来吧。”
上次一别,王季驰真的很想把刘幸锦抓来,永远留在身边,只属于他一个,这种野望正如野兽般要冲破牢笼,嘶吼,痛恨王季驰之前为什么没早点表明心迹。
刘幸锦想无视,但那双眼睛内满是他,根本无法忽视,事到如今只能承认。
“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失忆了。”刘幸锦声音越来越小。
他还喜欢王季驰,不敢靠近,那晚的接触还历历在目,几乎要揉进身体一般。
既然和离,就要适可而止。
王季驰收了表情,“当真?”
“真,真的。”刘幸锦结结巴巴。
王季驰擦了擦湿发,目光依旧落在他的脸上,“本王会些医术,你要不要亲自试一试。”
目光扫到银针上的时候,刘幸锦头皮发麻,他就知道这些都是给他准备的。
“过来。”王季驰伸着手,手指勾了勾,语气比刚才强硬了几分。
“做什么。”
“我说了,我会医术,会让你想起来的。”
刘幸锦从没听说过王季驰会医术,颤颤巍巍的走过去时,被人扣住了脉搏。
“锦锦,你的身体弱,又食用了大补之物,并不适合你,所以有些虚不受补,以后不要随便见别人,尤其在深夜。”
这是在说私自见花荣的事情。
王季驰说罢,那个小瓶子再次被拿了上来。
里面的补药猛烈,若用了,就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