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高岭之花他疯魔了(42)
李乘霄被说中心事,定定地看著她。
馀晚杳被看得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我想去蓬莱隻是想去看看那裡有......”
馀下还没滚落出唇齿的话很快淹没在炽热的亲吻下,她被师兄牢牢地拥在怀中,那滚热的亲吻和爱意让她有些喘不过气,薄唇落过的地方都像是燎起瞭火,锁骨被轻轻地噬咬著,酥麻暖流直达心底深处,惊起心间涟漪一圈又一圈缠绕不休。
“咳咳咳咳......”
“可是哪裡不舒服?”
李乘霄被情/欲染过的眼眸清醒瞭不少,紧张地看向她,意识到她还在病中,慢慢地起瞭身,替她重新盖好被褥。
“师兄我其实......”她想说的话偏生难以啓齿。
李乘霄瞭然地笑瞭,“来日方长,从蓬莱回来后,我们便举行结契典礼,你就是我的妻瞭。”
馀晚杳眼裡的喜色溢出后偏多瞭一丝不明的忧虑,她轻轻地握住李乘霄的手,“师兄,宋师兄说过去有很多修为高又生得很好看的仙子,都想要和你结契,师兄都冷漠拒绝瞭......师兄为什麽会独独对我......”
她很欢喜师兄也是喜欢她的,望向她的眼眸裡的柔情足以让她沦陷,可她心底深处也有不安,太过在意,才会这样患得患失吧,生怕那天他就不属于她瞭。
李乘霄闻言握紧瞭她的手,“情之所钟,无关旁人,这世上哪怕有再比你好的,我也隻要你做我的妻,你隻要是你便可。”
馀晚杳鼻尖有些酸她努力地笑著,“我也一样的。”
雨水淅淅沥沥地敲打著泥泞的路面。
柳清月在厨房中来回纠结,手裡的黄瓜和胡萝卜选瞭又选,最后还是都拿瞭,走到游廊尽头那裡,就看到瞭蜷缩的白狐。
“大雨天的,你瞎跑什麽?喏,吃不吃?我也不知道狐狸喜欢吃什麽,胡萝卜?黄瓜?”柳清月给他选择。
白狐嫌弃地都拒绝瞭,毛绒绒的尾巴轻轻地扫过地面。
柳清月,“你不要挑食,要做个好白狐。”
白狐,“......嗷嗷......”
柳清月自己狠狠地咬瞭口胡萝卜,“要不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是绝不会这麽伺候你的,跟我来。”
既然不知道吃什麽,那就让它自己选择瞭。
让他们留宿的农户已经熟睡瞭,现在厨房裡面就她和这隻转来转去的白狐。
柳清月,“你到底想吃什麽?我都要困瞭,李师叔说你现在完全就是白狐形态,也不会说话也听不明白我说的,不然我也能知道你到底——哎——干嘛!”
白狐兴奋地用前爪刨著东南角,很快便刨出一个洞来。
柳清月手裡的鸡毛掸子还没抽下去,就看到白狐把脑袋伸到瞭那黑黝黝的洞口裡面去。
那熟悉的味道很快挥发开。
她一下明白过来——
这死狐狸居然闻到瞭人傢深埋地下的一坛酒!
柳清月站在白狐后面,无语到瞭极点。
都已经变成白狐瞭,还是个酒鬼。
她揪住白狐的后颈就要拖出来,“不许喝!给我出来!听到没有——出——来——”
一人一狐僵持瞭一阵,很快柳清月败下阵瞭。
这死狐狸居然喝醉瞭!
那一坛子酒是一滴不剩啊!
一夜的大雨冲刷无休,在天明迎来瞭旭日东升,清新的空气让人的心情都没来由的好。
馀晚杳的病情也很快好转瞭起来,她迫不及待就要去见宋师兄,宋师兄现在就是个极其黏人的白狐,让她那是爱不释手。
“柳姐姐,宋师兄这是怎麽瞭?”馀晚杳看著被柳清月拖著的白狐,诧异地笑著问道。
柳清月白瞭一眼白狐,“这死狐狸昨晚把人傢深埋的老酒都喝瞭,我付的钱不说,它到现在还没醒,我们不是要出发吗?隻能拖著它出来。”
馀晚杳噗嗤一声笑出来,她半蹲在白狐的跟前,轻轻地摸著白狐的脑袋,“想不到宋师兄都这样瞭,还是忘不瞭酒。”
“柳师侄,你也要同去?”李乘霄问道。
柳清月嗯瞭声,“我昨晚已经传灵讯给瞭最近的宗门弟子,要他们前来接走瞭齐楚越,我还是和你们走一趟,毕竟他变成这样也和我有关系,我不会不管的。”
说到齐楚越,馀晚杳笑容一下没瞭。
从九黎山出来后,齐楚越到现在也没苏醒。
一身的修为散尽,此生不能再踏足仙途,他醒来后,怕是很难接受这样的事情吧。
“柳师姐,李师叔。”门口出现瞭宗门弟子。
柳清月给她们指明瞭齐楚越的屋子,“他受著伤,你们小心一些,具体的我昨晚也通禀瞭掌门。”
那几个弟子颔首抱剑,转身走进瞭前面拐角的屋子。
李乘霄,“阿杳,我们也走吧。”
馀晚杳点瞭点头,御剑前回头看瞭眼,齐楚越已经被那几个弟子抬著出来瞭。
“无缘仙途,于他未必是坏事,因果循环,自有其理,有时候,命定便是这般。”李乘霄握住她的手轻声道。
馀晚杳,“那命定的就无法更改吗?”
李乘霄带著她上去瞭仙剑,“隻要能付出代价,就能逆天改命,这些规则是束缚弱者,而不是我。”
要是其他人说这样的话,那是狂妄。
但她知道,师兄说的事实。
蓬莱距这裡有著不远的距离。
哪怕是御剑,也用瞭一炷香的时间。
沿途的景色,她都看著有些厌倦瞭,将视线落在旁边,就是和柳清月叫唤的宋师兄,一人一狐都能吵起来。
“阿杳,蓬莱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