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东西,她都没有动,直接离开瞭办公室。
银苏一下楼就看见风风火火的彩衣。
“苏老师。”彩衣瞧见她,立即挥手:“他们发现瞭潘荣方的玩偶,你去不去看?”
潘荣方的玩偶?
银苏答应下来:“好啊。”
潘荣方的玩偶在二楼一个空教室裡,银苏跟著彩衣进去,发现裡面已经有两个人。
于蕴瞧见银苏眸子微微发亮,“苏老师。”
华红黎则是微微皱眉,可能不明白彩衣为什麽将她叫过来……在华红黎心底,这位苏老师是很危险的存在。
不仅仅是实力,还有她的行为。
不过此时大傢需要集思广益,所以华红黎虽然心有戒备,但也没说什麽。
银苏冲他们点点头,看向房间中间的玩偶。
它被一根绳子吊在半空,正好勒住瞭脖子。教室裡没有风,可它在慢悠悠的晃动著。
玩偶惨白的脸上,大红唇微微上翘,诡异中透著安详,十分瘆人。
彩衣若有所思地看著晃动的玩偶:“你们说是潘荣方先死,还是他的玩偶先被挂在这裡,他才死掉的?”
于蕴觑银苏一眼,这才开口:“昨天我们将这些空教室都搜瞭一遍,所以今天上午没有再搜查这些房间,不确定它是什麽时候出现的。潘荣方的玩偶是什麽时候不见的,我们也不知道……”
“我更倾向于玩偶先被挂在这裡。”华红黎说出自己的见解:“玩偶先被吊起来,导致潘荣方被勒死。”
彩衣摸著下巴提出另外一个可能:“潘荣方当时想跑出房间,他应该是看见什麽瞭,也许是那个东西杀死他的,和玩偶没有关系。是潘荣方死后,玩偶才被挂在这裡。”
华红黎并不坚持自己的推测:“都有可能,我们没证据。”
于蕴:“不管怎麽样,玩偶不能离开我们。玩偶说不定就是通关钥匙。”
“有道理,游戏最喜欢干这种事,开局就发你钥匙。”彩衣认同点头:“但是拿到也没用,还是得找到某个关键信息,或者完成某个行为,才可以触发钥匙。”
银苏不参与他们的讨论,谁说话就看谁,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不时还点点头,也不知道在认同什麽。
直到于蕴扭头问她:“苏老师,你有什麽想法吗?”
“我?”
彩衣也跟著说:“对对对,苏老师有什麽想法也可以说说,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我们这麽多个脑子,加起来那还是顶好用的。”
银苏:“……”
银苏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吊起来的玩偶:“我想把它取下来,可以吗?”
不管是于蕴还是彩衣、华红黎,都没有将玩偶取下来的意思,因为他们没有拿到‘名媛规则’,不知道拿别人的玩偶,会不会触发什麽死亡规则。
副本裡拿不到规则的情况时常出现。
有的是没有发现,有的就是像谈三山那种人,选择直接销毁,别的玩傢拿不到。
所以聪明的老玩傢都不会绝对依赖规则,他们可以凭借经验和直觉判断,避免很多危险和陷阱。
此时银苏说要把它取下来,确实让他们吃瞭一惊。
于蕴:“苏老师,可能有危险……”
银苏走过去,一下就将玩偶拽瞭下来,过瞭片刻,对他们道:“没危险。”
衆人:“……”
……
……
玩傢的玩偶大致相差不大,隻是颜色和服装上的细微区别。
玩偶脖子上的线被绕瞭两圈,银苏取下来后,发现玩偶脖子上出现瞭一道红痕。
就像是它也是有血有肉……
银苏摸著玩偶脖子,似乎在查看那一条血痕。彩衣刚想凑上前看,就听见咔嚓一声。
玩偶脖子直接被拧断。
鲜血从玩偶脖子处涌出,瞬间将玩偶染成血色。
这一变故,让还在震惊银苏拧断玩偶脖子的果断中的三人同时警惕起来。
银苏却像是没看见一般,手指移到玩偶胳膊上,咔嚓一声,玩偶胳膊被拧断。
伴随著咔嚓咔嚓的拧断声,玩偶很快就隻剩下身体躯干。
大量的鲜血从它被拧断处涌出,银苏脚下很快就彙聚出一片血泊。
流下的鲜血浸黑瞭她的红色风衣,血顺著她的衣摆滴落。
而她跟个煞神似的,拿著那个不间断往外喷血的玩偶身躯,如同拿一个手持喷泉。
房间裡的血越来越多……
彩衣目瞪口呆地看著,这这这……这也太吓人瞭吧?
银苏举起手持喷泉,似感叹又似稀奇:“它好能喷啊。”
衆人:“……”
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吗?
彩衣将震惊咽回去,猛地拍拍于蕴胳膊:“弟弟,她这麽疯狂吗?”
于蕴:“……”
大佬的操作怎麽能叫疯狂呢?
于蕴往后退。
彩衣手落空,扭头就看见往后退的于蕴,“……”
另一边,华红黎也退到瞭门口,两人隻需要再往前几步,就可以离开房间。
留在原地的彩衣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彩衣立即朝著他们跑过去:“不是,你们好歹叫我一声……”
“砰!”
华红黎差点撞到门。
房门被无形的力量关过去,华红黎和于蕴都没能出门。
血液遍佈整个房间,地面的鲜血出现波动,如同有震动器在工作。
一滴鲜血飞上半空,随后是
无数的血珠浮上半空,尾端不断拉长,形成血刺。
所有血刺同时调转方向,对准瞭房间裡的活人。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