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妻一直掉马甲(47)
南雅摸摸自己红肿的膝盖,抚抚自己落枕的脖颈,看看自己皱巴巴的裙子,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完全是一个大写的“惨”字。
再一看优雅整洁的南颂,这对比著实令人心酸。
南颂像是要故意侮辱她似的,今天也穿著蓝色,一身浅蓝色上衣搭白色直筒裤,皮肤白的亮眼,那么挑人的蓝色不知道为何穿在她身上就那么好看!
南雅真想撸起袖子跟南颂打一顿,可她根本打不过她。
她更想呸她一口,往她脸上吐唾沫,可她不敢。
以前南颂很疼爱她的时候,南雅没觉得她有多厉害,可现在两个人撕破瞭脸,她才知道她心有多狠,手段有多黑!
“你想怎么样,想要我给你道歉吗?”
南雅眼睛裡佈满红血色,浑身上下透著“你做梦”三个大字。
南颂挽起衣袖,露出洁白纤细的手腕,她轻轻摇头,“不,比起你违心又轻飘飘的道歉,我觉得肉体上的惩罚对你来说更加有效。”
她抬起漂亮的眼皮,手插在口袋裡,说不出的随性优雅。
“人傢说,一等人用眼教,二等人用嘴教,三等人用棍教。我以前非常不赞成棍棒教育,但有道是因材施教,对于你这种记吃不记打的笨丫头,眼睛教不会,嘴巴也教不会,那就隻能用棍棒瞭。”
南颂一本正经道:“你从小父母离异,跟著你爸也没学出个好。长姐如母,以后你就归我管瞭。”
南雅呵呵一声,“你想教育我?你凭什么?”
“大小姐,您要的东西。”
赵管傢适时上瞭楼,南雅一瞥她手裡头拿著的东西,眼睛都瞪直瞭。
“来的正好,辛苦赵妈瞭。”
南颂伸手接过,朝南雅举瞭举手中的物件,“喏,就凭这个。”
南雅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一脸“你是魔鬼吗?”的震惊表情。
南颂让赵管傢帮忙准备瞭一柄紫檀木戒尺,还给南雅制定瞭一百条傢规,如果犯瞭规矩,就傢法伺候。
该怎么打,打多少,傢规上写的清清楚楚。
“你有病吧!”
南雅看著那样彷佛远古时代的“凶器”,无法想像戒尺上身的疼痛,“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打过我,我凭什么给你打?你算哪根葱?!”
南颂神情平淡,“我说过瞭,既然想要在我这住,就得守我的规矩。咱们南傢一向长幼有序,你爸和三叔小时候,不也是归我父亲管吗?要他们跪著,他们就不敢站著,要他们趴著,他们就不敢坐著。我之于你,也是一样的。”
她让佣人把傢法摆在南雅的床头,傢规贴在墙上。
“一百条傢规,以你的智力,我想两天时间应该够瞭。”
南颂道:“两天之后我来验收,少一条一戒尺,错一条一戒尺,敢骂人就掌嘴,要是不怕打,不怕痛,你就尽管试试。”
她吩咐赵管傢,“像昨晚一样,找两个人看著她背。懒驴拉磨,还得靠抽啊。”
直到南颂离开,两个黑衣人上来,南雅还傻愣愣的没有缓过神来。
三分钟后,一声凄厉的哭喊响遍整个别墅,“你们起开!让我走!我不要在这裡住瞭!南颂,你就是个魔鬼——!”
*
早上八点,南颂准时从玫瑰园出发,前往集团总部。
路上,她用平板查看著最新资讯,一心二用地听著总助顾衡彙报著今天的行程安排。
“马场的营业执照和安全质量检验证书都已经办好瞭,一应硬件设备也已经准备妥当,绿化方面正在弄,您今天要去看看吗?”
南颂点点头,“可以。约一下傅彧吧,问问他有没有时间,一起去看看。”
“好的。”顾衡应下来,立马联系傅小爷,得到回複后,捂著听筒对南颂道:“南总,傅总说他已经在集团楼下等著您瞭。”
南颂眉心微折,“他倒是挺积极。那就把会议都安排到下午,上午去马场。”
“是。”顾衡又跟傅彧说瞭几句,收瞭线。
南颂查瞭一下云南那支考古队的相关信息,问顾衡,“南宁柏和南宁竹那边怎么样瞭?”
“正准备跟您彙报呢。”
顾衡拨弄瞭两下手机,找出一个视频,“这是咱们派去的人拍到的视频,您看看。”
视频一打开,就是一阵热闹。
南颂抬眸看过去,入目便是一块块灰不溜秋的大石头,看著其貌不扬,和采石场普通的石头没什么区别,但表面标著价钱,上千上万十几万的都有。
买主们各个摩拳擦掌,眼睛瞪得比夜色裡的狼还亮,齐齐放著光,嘴巴裡还不停地喊著。
“切它!切它!这块肯定是好料!”
视频是偷拍的,斜对著南宁柏和南宁竹,但俩人已经完全沉浸其中,根本没发现有人在拍他们。
“二爷和三爷已经买瞭不少石头,砸进去瞭不少钱,可完全停不下来,跟著瞭魔似的。”顾衡忍不住叹道。
南颂淡淡一笑,“很正常,他们刚刚接触古玩的时候,也是这副德行,像街边的流浪狗见到瞭肉,甭管好的坏的,一律用嘴去叼。”
她一双眸子裡全是不屑,记得当时爷爷怎么骂他们的来著?
哦,爷爷说——
“混账羔子,你们是眼睛被屎糊瞭还是长后腰上瞭?一堆破铜烂铁也给老子往傢捡,眼瞎脑子也蠢,还学人傢玩古玩,玩个屁你玩!”
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啊。
南颂摇瞭摇头,对顾衡道:“让他们折腾去吧,眼下还没功夫收拾他们,先把马场的事弄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