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妻一直掉马甲(858)
“不是不是,我和你在一起开心得很,怎么会烦呢。”
喻晋文求生欲上线,赶紧哄,“生孩子的主动权在你这裡,你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
“这还差不多。”
南颂撇嘴道:“我还小呢,自己都是个孩子,现在要小孩太早瞭。”
没等喻晋文发表意见,花园裡就传来洛茵的一声喊,“小什么小,都27瞭还在那装嫩,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有你瞭。自己没玩够就是瞭,还拿什么年龄当借口,年龄可不背你那个锅!”
洛茵和南宁松正在花园裡拔草种花,正琢磨著小两口怎么还不回来,就听到他们的交流。
洛茵实在是忍无可忍,当场炮轰瞭南颂一通。
“我就是没玩够,怎么瞭?”
眼看母女一言不合又要吵起来,南宁松和喻晋文忙上前劝架,喻晋文抱著南颂,手机响瞭起来。
他接起来听瞭两句,脸色就变瞭,南颂见他脸色不对,也停止瞭跟洛茵的争吵,神色一紧。
“怎么瞭?”
喻晋文脸色凝重,道:“傅傢出事瞭。”
南颂心裡一咯噔。
两个人刚落地京城,连行李箱都没打开,又立马马不停蹄地赶去瞭容城。
到瞭容城机场,喻晋文和南颂连歇都没歇,带著浩浩荡荡一批人上车直接去瞭傅公馆。
抵达傅公馆之时,衆人的脸色一片凝重。
南颂虽然是第一次来,可看到的景象也是令她浑身一紧,触目惊心。
昨晚容城下瞭一场大雨,地上还是湿的,依稀可见打斗的痕迹,还有……未来得及清理的血迹。
扑面而来一股浓重的血腥气,给夜色添瞭一层肃穆。
傅公馆空空寂寂,鸦雀无声,很是阴森。
喻晋文一个手势,手下纷纷四散开来,前去查看情况。
南颂则是蹲在地上,看著草丛上已然乾涸的血迹,抬头对喻晋文道:“进去吧,应该结束瞭。”
喻晋文带著南颂进去,牢牢地护著她,即便知道这场关于傅傢的内斗已经落下帷幕,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傅公馆他来过几次,还算熟悉,带著南颂上瞭楼,去到瞭三楼,在角落发现瞭一盏亮灯。
走到房间门口,喻晋文抬手敲瞭敲门,说瞭声,“老傅,是我。”
门在几秒钟后打开,出现在眼前的是傅彧一张苍白带血的脸,噙著笑,“你们来瞭。”
南颂和喻晋文则是在看到傅彧那一刻,瞳孔重重一缩。
傅彧浑身都是血,白色的衬衣已经被鲜血染红瞭,头发上也沾著血,顺著发梢淌下来,打湿瞭半边脸,在他惨白如纸的脸上显得格外妖冶,一双桃花眼也染上瞭血红色,眼睫都闪动著血花。
几乎,成瞭一个“血人”。
都不知他身上沾的是别人的血,还是他自己的血。
傅彧靠著门框闪过身,让他们进来,南颂一进去,就看到病床给傅伯兴喂药的苏音。
她疾走两步上前,问苏音,“怎么回事?”
苏音艰难地给傅伯兴喂著药,头也不抬,言简意赅道:“中风。”
喻晋文和南颂心头又是一狠狠一缩。
南颂眼看药喂不进去,沉声道:“这样不行,得想办法给老爷子灌下去!”
她上前将药碗夺过来,让苏音扶起老爷子的后颈,打开瞭他的口腔,一点点给他硬灌瞭下去。
喻晋文问手搭在他肩上的傅彧,“怎么突然闹得这么凶?”
傅彧扯动嘴角,笑瞭下,“兄弟阋墙,不是一天两天瞭,他们想让我死,我能放过他们吗?”
笑容还定格在脸上,而他却是白眼一翻,朝喻晋文倒瞭过来。
“傅彧!”
喻晋文接住瞭他,触到瞭满手的血,垂眸一看,他后背上有一个血窟窿,是枪伤!
(本章完)
第732章 傅傢秘辛
第732章傅傢秘辛
傅彧醒来的时候,隻觉得半边身子是麻的,稍微动弹一下都疼的外酥裡焦。
他艰难地睁瞭睁眼睛,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的姿势是趴著的,而微微抬头,眼前有两道目光,喻晋文和南颂,正坐在他面前,直勾勾地盯著他,铺天盖地的压迫感,简直是来自死亡的凝视。
“呃……”他从喉咙裡发出一声痛呼,想要引起他们的注意和关心。
喻晋文作为好兄弟率先开瞭口,“醒瞭?”
南颂紧跟著来一句,“怎么就活过来瞭呢?看来阎王爷那边并不待见你啊。”
傅彧感受到这对夫妻对自己的‘恶意’,抓著床单,哑著喉咙问,“我这是怎么瞭?”
“你差点死瞭。”
南颂沉著脸,冷冷道:“全身上下二十三处伤口,其中包括一处枪伤,失血过多导致的眩晕。幸亏子弹隻是穿破瞭皮肉,没有打进你的脊髓,否则你下半辈子就这样趴在床上度过吧。”
“小爷我福大命大,哪有那么容易挂?”
傅彧强笑瞭下,眸色却是冷下来,“一定是傅则那个狗东西,敢在背后搞偷袭,老子就应该直接一枪毙瞭他!”他说的激动,又抻到瞭伤口,疼得脸色一白,倒抽瞭一口冷气,“嘶……”
“你消停点吧。”
喻晋文实在是看不下去,起身在他后脑勺上轻轻一拍,“小颂光给你做手术就做瞭三个多小时,你身上最重的不是枪伤,而是捅在你肚子上的那一刀,再深一点就伤到肠子瞭,简直要命!”
他想起来都后怕,“都是亲兄弟,下手怎么这么狠。”
“亲兄弟,才知道照著哪下手是最要命的。”
傅彧发白的嘴唇浮起一丝冰凉的笑,“从古至今,为瞭争权夺利弑父杀兄的还少吗?老爷子非要学康熙,一股脑地生这么多孩子,可傅傢的傢主隻有一个,老爷子生一个就亲自培养一个,一个练废瞭就生一个再练,而他认为废掉的孩子,就成瞭傢族的弃子。生到我这,好么,也是个废的,可是他已经没有办法再生瞭,于是我就成瞭那个注定被祭旗的。外人眼裡,我是傅伯兴最宠爱的么子,是傅傢未来的接班人,可在我的那些哥哥们眼裡,我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不除不快。”